扎布杯酒下肚,似乎已是头脑晕沉,笑嘻嘻的说道:“什么可汗,不过是个傀儡!兵权在我手里,我便是真的可汗,哈哈哈。要不是那些个天天嚷着祖宗规矩的家伙太过烦人,老子我早就自个儿当这可汗了。现在听他们叫可汗可汗的,无非还是个代理的罢了。不过也好,虽不在可汗之位,却能享可汗之福,这种好事也不错了。”
飞飞明白,这扎布已经开始进入自己的套子中了,虽然若是现在就直接问兵符之事,也无不可,但毕竟还是有些风险,最好还是再将他灌醉一些比较保险。
“可汗真聪明,云儿本就觉得那特勤不如可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呢。不料可汗还是个手握兵权的人,云儿可真觉得安心。”飞飞开始佩服起自己的演技来了,虽然胃中一阵翻腾,恶心的自己都想吐,但好在还是完整不打停顿的讲话说出来了。
“我就知道云儿聪明伶俐,哈哈哈。”又是一杯酒下肚,扎布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肥大的手指一勾,便将飞飞的蜂腰环住,“吃也吃饱了,下面该办正事了。”一边说着一边搂着飞飞向那红纱帐后面的龙榻走去。
飞飞脑中回转了千万个想法,想着怎么才能躲过这一劫,但一时也没了主意。只好干着急,随着扎布走进了纱帐后。
“来吧,小美人儿。”扎布一个推攘便让飞飞倒在了龙榻上。
不好,要出事。
飞飞心中叫道,于是想着便开口说道:“可,可汗大人,可真性急,难,难得的良辰,如此度过岂不是太没雅致了。”
扎布一愣,旋即嘿嘿笑着爬上了龙榻,继续猥琐的问道:“没想到小美人还懂得雅致,果然比那些个庸脂俗粉好。说,想要个怎样的雅致?”
飞飞心中呼出一口气,随后娇笑着道:“何不让云儿来为可汗大人松松筋骨,云儿可也是学过些医术的呢。”
“没事,回去吧,怕不是那两人也等急了吧……”说着便在这清冷如水银般流泻的月光下,缓缓地走回了暂居的小院。
“这么厉害?还是和田玉的!那岂不是无价之宝了么!”飞飞露出向往的神情,“云儿真想瞧瞧……”
许是听见了飞飞的脚步声,铁木和微微侧头,看见飞飞一行缓缓向自己走来,竟是露出如释负重的神色,欢喜的猛的站了起来,跑到她面前好好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似是毛发无损,才稍稍放下心来。
“书房?但云儿听得不是书房啊……似乎是什么寝宫……”飞飞将昨晚铁木和列举出来的可能地点同冷容筛选一下后,挑了几个最可能的地方,以此来试探。
“小姐……您在说什么呢……”青桐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事啊?”扎布在飞飞的巧手揉捏之下,早就舒坦的云里雾里去了,想都没曾仔细想便张口问道。
“咦?!”飞飞脑袋转的飞快,倒抽一口冷气,做出吃惊的样子,连动着的手都停了下来。
飞飞闻言眉头轻皱,这样的人,福泽太浅,又无功德,怕是死后要从第一层拔舌狱一直服刑到十八层的刀锯狱吧。向来那十殿阎王也都是冷面无私的人,这样的人渣败类,不罚上个亿亿年的酷刑,当真是无法正人气了呢。
大约是被飞飞的话给吓的酒醒了,扎布迅速的整理好衣服,对着飞飞说道:“今个你就先回去休息吧,本汗还是回去看看比较好,虽说是不可能,但还是小心为妙。今个的功绩,先给你记着,回头本汗定会好好赏你。”
飞飞虚弱的一笑,有些力不从心的说道:“原来,装装样子,都是如此的艰难呢……做人,真的好累啊……”
“这……云儿也是听得不真切……不过是今个来春和宫的时候,路上听着两个小太监嚼舌头,说是什么今个晚上什么师的会趁着可汗沉迷于美色,去拿什么符的……这云儿和他们相隔甚远,也只是听到了个只言片语……有没有这回事也并不清楚……还望可汗恕罪……”说着像是害怕似的伏在龙榻上,身子簌簌发抖,连音调都变了。
在看着扎布离开后,飞飞只觉得全身一个激灵,身子上早已汗透,腿脚也都瘫软了下去。
“牌牌?”扎布提高了声音,摇头晃脑道:“这牌牌可不是普通的牌牌,那可是用上好的和田玉整块雕琢而成的啊,同时从中一劈两半,成为两块兵符,只有两块合二为一才能调兵遣将呢。”
飞飞一边心不在焉的揉着,一边嘟起嘴小声说道:“兵符兵符,不就是个牌牌么,能有多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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