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自己会受到伤害的样子。女人的声音虽然很小,可是,整个屋子的医生都知道,安年落的声带是没有问题的,刚才她知道不想要和他们说话罢了。
“哪里疼?”江慕岩坐在床上,伸出手,摸着安年落的脑袋询问道。或许男人温暖的大手,抚平了安年落恐惧的心,她突然抱住眼前长相很好看的江慕岩,像是一只刚出生的幼猫,糯糯道。
“疼,疼。”
“怎么回事?”被人突然抱住的江慕岩,浑身一僵,他从不喜欢别人靠自己很近,尤其是女人。江慕岩冷酷无情,身上强大的气流也让那些试图靠近江慕岩的人不敢靠近,如今看到像是幼猫一般,一直呢喃着一个字的安年落,江慕岩觉得有些奇怪。
“这,我们也不是很清楚,具体的情况,我们还要仔细的检查才行,可是,这个小姐,不让我们看。”为首的医生再度朝着江慕岩说道。他们对于安年落这种情况也是非常纳闷的,而在看到安年落竟然抱住江慕岩的身体之后,他们更加的纳闷。
“疼,疼。,”安年落似乎不会说别的字,只会说一个字,女人的眼神,澄澈的非常好看,娇俏的五官更是显得有些脆弱的样子。因为在病床上睡了大半年,所以女人的样子,看起来很虚弱的样子。
“乖,告诉我,哪里疼。”江慕岩耐着性子,太穷安年落的下巴问道。男人虽然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可是语气却变得比平时都还要的温柔,对于这个样子的江慕岩,满屋子的医生,一个个都像是见鬼一般的看着江慕岩。但是被江慕岩阴冷的眼刀子一扫之后,他们立马安分的低垂着脑袋,不敢在多说一个字。
开玩笑,他们可不敢在老虎的嘴边拔毛,那实在是太恐怖了,不是吗?
“疼。”安年落眨巴着眼睛,再度糯糯的说道。江慕岩捏着安年落的下巴,突然发现了不对劲。安年落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她就会说一个字,她什么都不认识,对于一切的事情都觉得很好奇,如同刚学会说话的婴儿一般。
“马上给我检查一下,她究竟是怎么回事。”江慕岩松开女人的下巴,一个手刀,将安年落给劈昏了。将女人放在床上之后,男人回头,眼神异常冰冷的朝着那些目瞪口呆的医生阴冷的命令道。
那些医生回过神之后,连忙行礼道。
“是,我们马上给小姐检查身体。”
江慕岩起身,离开了卧室之后,深深的看了一眼昏过去的安年落,想到女人刚才抱住自己的样子,字里行间,都是对自己的依赖,这种微妙的感觉,萦绕在江慕岩的身体四周,莫名的让江慕岩的心底一阵轻微的颤栗起来。
帝都,帝都医院内。
自从知道安年落“死了”之后,谈靳墨便拒绝所有人的靠近,也拒绝一切的治疗,不过那些医生怎么说,谈靳墨都不让那些医生靠近自己一下。这一次,可急哭了谈歆柔。
“哥哥,求你,不要在这个样子了,哥哥,我是歆柔啊。”谈歆柔站在床边,看着面无镖旗看着窗外的谈靳墨,眼泪刷刷的再度流了出来。可是,女人梨花带雨的样子,并没有让谈靳墨心疼甚至是怜惜,男人只是目光深沉的盯着窗外,拒绝所有人。
“滚。”谈靳墨似乎烦躁了一般,他缓慢的回头,朝着谈歆柔阴冷的低吼道。听到男人的低吼声,谈歆柔的身体倏然一阵绷紧,她捂住嘴巴,突然大声哭了起来。
“哥哥,你看看我啊,我是歆柔啊,你为什么心底只想着安年落?我是歆柔啊,她不在了,可是我还在。”
“滚,不许说她不在,她没有死,滚开。”谈靳墨像是疯了一般,将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扫落在地上,男人疯狂的行为,让谈歆柔的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起来,她咬紧牙关,眼神悲伤的看着谈靳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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