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眼光,这六皇子定是有过人之处。也罢,虽说我本意不愿涉足政事,但是如今的情势,如果真是天下有变,我们商家也得寻个靠山才是。冷兄是当朝驸马,说不得日后我还要仰仗驸马爷的提点才是啊?”
&am;nbs&am;nbs&am;nbs&am;nbs冷亦君被康爷这番话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别扭了好一会子,方才咬牙恨恨说道:“康爷就拿我说笑吧?这驸马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信康爷心中不知?也就是你康家这些年隐匿起来了,否则,没准你康爷还要早我几年当上这个驸马爷呢?”
&am;nbs&am;nbs&am;nbs&am;nbs康爷顿時被这话给堵得说不出话来,只得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道:“我这姓子……咳咳,估计很难入得了皇帝的眼,所以,这驸马爷还是冷兄独自领受了吧?我嘛……是敬谢不敏啊?”
&am;nbs&am;nbs&am;nbs&am;nbs冷亦君闻言忍不住犯了个白眼,心中暗骂康爷还真是个滑头?又见事情已经说清了,冷亦君担心拖延太久会被人怀疑,便不再继续在这事上纠缠,又低声嘱咐康爷几句之后,方才招呼祥林祥瑞把软轿抬了过来,二人随即乘了轿便往竹园走去。7sh。
&am;nbs&am;nbs&am;nbs&am;nbs足有一刻多钟,两顶软轿先后来到了竹园之外,二人下了软轿,便向院内走去。
&am;nbs&am;nbs&am;nbs&am;nbs早在康爷来到冷云堡時,便已有仆从向慕容允缇禀明,此時他已等候多時,待随从进得厅内回禀冷亦君和康爷求见,他忙将二人请进来。
&am;nbs&am;nbs&am;nbs&am;nbs康爷虽姓情豪爽,却并非是个鲁莽之人,深知此時虽是在冷云堡,但是见的终归是皇子,是真正的天家贵胄,所以该有的礼数都是要有的。于是一待有仆从说了请二人进去,他便躬身低头,一副谦卑的样子,跟在冷亦君身后进了门。
&am;nbs&am;nbs&am;nbs&am;nbs“六哥,这位便是我说起过的康爷。”冷亦君侧过身去,摊开手掌指向康爷,简单的介绍道。
&am;nbs&am;nbs&am;nbs&am;nbs“草民康……”康爷低着头便要跪下去,还没等说完便被一只手托住了他下跪的势头,以致他后面的话便停住了。
&am;nbs&am;nbs&am;nbs&am;nbs“这里并非朝堂,我不过是来此养病,就免了这些俗礼吧?听驸马说起刚刚结识一位豪爽的朋友,心内向往,便央驸马代为引荐,并无他意,康爷莫要见怪才是啊?”没等康爷跪下去,慕容允缇便打断了他的话,伸手托住了他。
&am;nbs&am;nbs&am;nbs&am;nbs自古以来,各国便按照行业士、农、工、商的排序,将人划分了等级,统治者重农轻商,商人世代为贱籍,排在最末,且不能入仕,在世人眼中,特别是身为统治者的天家,商人便是低贱之人。
&am;nbs&am;nbs&am;nbs&am;nbs这位六皇子能够得冷亦君称赞,自是较之寻常天家之人有所不同,在康爷看来,如能言辞间不带轻蔑,便已是难得,此時听了慕容允缇这话,竟是隐含着礼贤下士之意,不由得心中一暖,对他的印象登時好了很多。
&am;nbs&am;nbs&am;nbs&am;nbs“虽是微服,然六皇子毕竟是天家贵胄,草民不敢擅自废礼,还是要守礼拜见的?”康爷说着便要再次下拜。
&am;nbs&am;nbs&am;nbs&am;nbs慕容允缇见状,眼中神色一闪,快速扫了一眼冷亦君,随即又赶忙双手将康爷托住,薄唇微翘道:“驸马,看来康爷没把你当朋友啊?否则……又怎会如此拘束?”
&am;nbs&am;nbs&am;nbs&am;nbs在慕容允缇看向冷亦君的時候,他就已经会意,此時连忙边帮着去扶康爷,边说道:“康爷,六哥平日便不屑这等虚礼,他既然发话了,你就莫要多礼了。”
&am;nbs&am;nbs&am;nbs&am;nbs“如此,草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康爷这才止住了下跪的势头,抬起头来去看这位在世人眼中畏缩懦弱,在冷亦君口中却是有大智慧的六皇子。
&am;nbs&am;nbs&am;nbs&am;nbs只见他身着月牙白的贡缎外衫,腰上系一条穿了几颗圆润的白玉珠的丝绦腰带,一块成色中上的白玉挂在腰间,脚上蹬一双同色月牙白的云靴,上绣着淡淡的云纹。
&am;nbs&am;nbs&am;nbs&am;nbs再看头上,却是并未束冠,一支白玉簪简单的挽住一头黑发,容貌自是俊美非凡,面上一抹淡淡的笑意,透出了几分儒雅之气,打眼看去,好似是谁家的俊俏书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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