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成英与疯奇丐分手后,已是申时已过,他见时候不早了,便急急向前面长坂小镇赶去,一个时辰后进了小镇,他找了家客店,要了一个单间客房,饭后洗漱完毕,便合衣而卧,准备早些休息。
自重庆出发后,五六天时间,第一次在陆地上睡觉,他感到平稳、踏实,特别是九玄宫的疑惑已解,自己既已决定,今后倒不需再躲开她们,以后碰上,就大大方方与她们见面,以告慰那位虽未曾谋过面的师尊之怀,他不能肯定这位拥有紫府秘诀的师尊与太虚子是否是同一人,但自己既已学全紫府秘诀的武功,便就有紫府秘功传人应负担的责任。现在心结已开,也就不用再去怀疑什么了。
他心中坦然,觉也睡得深沉,不觉已过半夜,突然他体内神功反应,一阵急速的衣袂破风声从他房上通过,向北而去。他轻轻起身,自窗口飘身而出,见两道细小的身影急速向北驰去,他很奇怪,这江湖中人半夜飞驰,定是有什么急事?便掩好窗门,运起掠云浮影功向北追去。
不一刻,他已远远看见两道身影在前面飞驰,便慢慢跟在他们身后。但见两道人影,闪电般向离镇三十里远处的一座很大的庄子驰去,来到庄前,只见一根十余丈高的旗杆上,挂着一个大红灯笼,照耀着庄门前的一片很大的空场地,四个壮汉劲装打扮,手执刀剑守护在门前。
谢成英远远跟近,隐身在二十丈外的一片树林中,由于与己无关,故而不愿太近,以免引起误会,因此他看不清两人是谁,只是好奇观望。
来人是两位十八九岁的少年,一人身背宝剑,一人手执折扇,此两人正是九玄宫女扮男装,外出寻找谢成英的玉薇和白荷姑娘,两人今天中午在宜昌城的悦来饭馆吃饭,无意中听说白衫书生和天圣堡冲突之事,便在周围四处奔波寻找,均无结果。经过细细打听,两人打听到,这长坂小镇以北三十里外,有一庄子就是天圣堡青龙堂所在。于是两人便前往这天圣堡青龙堂打探,以求证真实。两人来到这青龙堂庄前,白荷姑娘便上前向四位看门壮汉说明来意,一位壮汉便飞奔进里,向堂主通报。
一会庄子里灯火通明,一位六十多岁的长须老者,带头走出来,后跟十数人男女,众人来到庄门外,见是两位少年,不由细细打量起来。
这天圣堡为江湖二十年来的一大帮派,势力颇大,遍布湖北、湖南、陕西、安徽各地。现任堡主司马天圣,与昆仑派颇有渊源,二十年前司马天圣,在西北道上,开了家镖局,以保镖为业,后与自己的五个拜弟,离开镖行,回到湖北大洪山,建立了天圣堡,行侠江湖,做些有益武林苍生之事。
这堡主司马天圣六十多岁,内功精深,大有一派宗师之风,为人颇为正派,天圣堡初时,在司马天圣的大力约束下,堡众纪律严明,后天圣堡在江湖侠名日盛,同道礼让,堡众便日生骄横,欺压同道,侵挠乡民之事时有发生。何况组织庞大,堡众良秀不齐,人多品杂,堡众进堡前挑选不严,难免有不少江湖上为恶之徒和那些下五门的采花之人,混迹于堡中,借天圣堡的势力在江湖中称王称霸,一般堡众大部睁只眼闭只眼,瞒着堡主、几位堂主和几个较为正派的香主,差不多已放任自流了。
加之司马天圣本人,年纪已大,对堡中徒众在外生事,虽时有耳闻,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加之组织规模庞大,分布过广,是以鞭长莫及,实在也整不胜整,故而只得眼睛半睁半闭,—般堡众不过分为恶,也就是了。
这天圣堡青龙堂堂主储克强,乃天圣堡主司马天圣的拜弟,为天圣堡五大高手之一,外号人称天星掌,内功修为高深,一手六十四式天星掌得自高人传授,为人性情耿直,火爆脾气,江湖上倒也有些侠名。
中午,天圣堡青龙堂高峰数人,在宜昌城内饭馆,公开议论九玄宫门人,出语不敬,被一白衫书生斥之有违江湖道义之事,早已传遍江湖,这令天圣堡颜面有些难堪。
这储克强听说此事后,找高峰等人一问,高峰等人自是添油加醋,夸大其词,不说实话。储克强便对这白衫书生无甚好感,一听有人来打探白衫书生的人,便认为必是与白衫书生一伙,于是便率领众人,满面怒容来到庄门前。
玉薇和白荷姑娘见众人出来相迎,这白荷姑娘便上前,拱手向众人道:“储前辈,在下白荷与师弟,深夜打搅,请多包涵!”
“不知两位小兄弟,深夜来此,所为何事?但请明言。”储克强打量所来两人,不像是江湖中人,故而脸色凝重,略一沉吟,便问道。
“我俩有一书生朋友,身着白衫,今天在宜昌城内与贵堂好汉发生了点误会,在下与师弟深感中不安,特前来致歉!”白荷解释说。
“好说!”储克强客气地说道。
“我们这一朋友是不会武功的,今天下午我们兄弟两人找遍了整个宜昌城,也没见人影。故而想请储前辈,询问一下贵堂众人,可否将我们朋友的行踪,告之一二。”白荷耐心地说。
“小兄弟是说,你们这位朋友在宜昌城失踪,与我们天圣堡有关啦?”储克强心中本就有气,于是老气横秋,慢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