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打开细看后,良久又还给谢成英收好。
这时,紫娟和蓉蓉的心里顿时平静了一半,于是故意一边吃饭,一边与谢成英谈起了黄鹤楼的传说,又说些文人的雅趣之事。两位姑娘吃饭本就文雅,饭量也不大,倒是谢成英因为心里轻松,想到不用再躲着师姊们,又有两位佳人伴在身边,这饭就吃得特别的香。
三人饭后结完帐,一起来到了江边大堤上,一边在江边游览,一边仔细交谈起来。
谢成英首先向两人表明了身份,又说起与白荷、玉薇相见的经过,再把自己的奇遇经历,详细告诉了两位师姊。再由紫娟又把两人,怎样外出寻找谢成英的事,详细叙说一遍。
自此,紫娟和蓉蓉终于全部放下了心中的疑惑,两人见谢成英俊秀不凡,一派书生意气,真是无数少女心中的梦想,想到今后要终生伴在他身旁,两人的心情甜蜜无比,原来的孤独无助和担心再也没有了。是以紫娟大大方方地说:“成师弟,希望你能早一点去九玄宫一行,以慰师父、师伯和众师姊之心。”
“娟姊、蓉姊,请放心,待小生办妥与疯奇丐前辈之事,定会亲去九玄宫拜见师叔和众师姊,以好表明渊源,今后还请各位师姊多多指教。”谢成英连忙应承道。
“成师弟,现下你将往何处去?”蓉蓉又温柔地问道。
“小生答应过疯奇丐前辈,相约在安徽相会,明日就准备前往安徽。”
“我和蓉妹妹,随你前去可好?”紫娟见此也柔声地说道。
“小生以为,还是请两位师姊先返回九玄宫禀明情况,以免师叔们担心,若众师姊愿意再一起出来,到江湖中走走,我会在安徽等你们的。”谢成英说道。
“可我们怎能放心你,独自一人在外行走,没人照顾!”蓉蓉说着,关怀之情表露无遗。
“成师弟,当知师父、师伯及众姊妹的担忧,在外断不可轻易涉险。”紫娟也不安地叮咛说。
见谢成英连声应是,紫娟和蓉蓉才始心安。
下午,紫娟和蓉蓉又陪同谢成英去了武昌东郊,游览东湖的湖光山色,三人在东湖柳岸含烟,亭台画楼,曲折廊回,碧山秀水中,留下亲密无间的倩影,行到无人之处,三人便施展轻功,登高凭险,以览胜景。
下午酉时,三人来到风景秀丽的磨山,穿过花木繁茂的小道,三人来到靠湖边的一座小亭,在亭外的石凳上坐下,一同欣赏这风光绮丽的湖边景色。谢成英看看两女,虽身着男装,却是貌若潘安,面似桃花,心中一喜,不禁同时拉起了两人柔软无骨的纤手,握在自己的手中。紫娟和蓉蓉两人见个郎不顾周围游人,竟大胆握住自己的手,秀脸一下被羞得通红,两人微微挣了一下手,口中“嘤”了一声,便低下头,任由个郎握着所为,两人的心都像小鹿似的狂跳不止。
两人可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与心中渴望的个郎肌肤相亲,虽只被握了一下手,心中竟不由升起了一股甜蜜的情意,整个人被巨大幸福,激动得几乎昏了过去。
三人谁也不说话,装着在看江水,都陶醉在幸福的激情中。倏地,背后数十丈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向此处急奔而来。谢成英一惊,松开了两人的手,同时站起身来,转身冷冷地看着骑马而来的众人,只见三十丈外,七八个衣着劲装,身背刀剑的武林人士,跳下马来,众人齐向谢成英三人走来,当先一人是一位中十多岁,面色白净的中年人,中年人太阳穴微凸,两眼闪动着悚人的亮光,一看便知是位内功深厚的高手。
几人走近谢成英三人十丈内站定,白净中年人一抱拳,对谢成英大声道:“请问这位公子,可是白衫书生谢公子?在下天圣堡黄鹤堂堂主摘星手——瘳志刚。”说着,又对着紫娟、蓉蓉两人一抱拳,又道:“不知这两位如何称呼?”
谢成英见此人性情直率,于是微一皱眉,上前一步拱手道:“不错,小生正是姓谢,这两位是小生的朋友,不知瘳堂主,为何事要找小生?”
瘳志刚见谢成英一付书生的样子,腰上却挂着一把古朴的宝剑,心中感到有点好笑,便又一抱拳,口中沉声道:“请问谢公子身上的佩剑从何而来?”
“一位朋友相送!”
“公子的朋友贵姓,可否相告?”
谢成英知道这些人,定是见自己带着司马姊姊的宝剑,不明真像,便来追查,有心不予理睬,恐又引起争执,让司马姊姊生气,便微笑点着头道:“瘳堂主,可是想来抢夺此宝剑?”
“不、不,我等因为见公子所佩之剑,乃本堡总督察之物,心有不明之处,特来一问。”瘳志刚三天前就接到天圣堡总堂的指令,要追查白衫书生一事,是以早在谢成英未到武昌时,就派人出了大批干练的人员,在进入武昌的各要道路口暗中查看,同时又严厉要求下属,谨遵总堂指示,断不可轻易与白衫书生寻衅,只是远远地跟着,所以谢成英到武昌后的一切,均被天圣堡黄鹤堂众人所掌握。下属见谢成英腰挎司马潇潇的宝剑,潇洒自得,到处游玩,大吃一惊,赶紧禀报,堂中几位高手均怀疑,恐是总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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