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
“八成是这子故意搞出来的事，老孟可能也不知晓。这一次老孟的脸怕是要丢光了。”
“是啊，本来用走后门的方式，给这伙子一个书画五级证书已经是犯了鉴宝行业的大忌了，现在由闹成这样，这子太贪心啊。”
另一边，董悲云也是苦笑不得：“孟老师，这……”
他现在真的想问问那个秦昊脑子真的没问题吧，这完全是把自己的老师放在了一个极其尴尬的场面。
孟良眯着眼看着秦昊，唇角衔着一丝无奈的笑容，摇了摇头，笑道：“这子或许能给我惊喜也不一定。”
董悲云嚅了嚅嘴唇，没在话。
毕竟是人家的徒弟，他也不好什么，只是心里为孟良叹了一口气，暗叹孟老师这次看走了眼。
姑娘把秦昊带到董悲云等人的面前，同时把表格递给主审官。
主审官是一个老头，在鉴宝行业侵淫了多年，颇有威望。
他拿起秦昊的表格看了一眼，脸色愈发难看起来，斜眼睇着秦昊，语气生硬道：“开始考核。”
“这第一道考核我先来提问吧。”董悲云笑了笑。
虽然他对秦昊很失望，但毕竟是老师的徒弟，也不好落了孟老师的面子，所以打算先问一个简单的问题，不至于让秦昊太难堪。
其他人的人心知肚明，没有话。
“昊，我来问你。鉴定书画真伪、判定时代早晚的辅助依据要从哪几个要素来鉴别。”董悲云和善的问道。
这是基础常识，就算是业余的人都会知晓。
哪知秦昊眨了眨眼，出了一句让董悲云吐血的话：“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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