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若是放在从前,周爱听去了定是欢喜的,但放到现在,周爱却是直接气不打一处来弹了一下半夏的脑壳:“你个笨半夏啊傻半夏啊蠢半夏,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我刚刚救了你一命啊你个笨蛋。”
“谢大小姐救命之恩。”
半夏突然跪了下来,头低了下来,尤其的虔诚。
周爱只感觉眼前一黑,险些昏了过去,她之前觉得半夏傻有傻的好处,现在却是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跟一头驴说话。
最终,周爱还是放弃了跟半夏解释这一切,因为她发现这简直如同对牛弹琴一般。
“你先休息吧,到凌晨我们都是安全的,这面山锦绣卫的人不会过来,天亮了我就带你去找我爹。”
周爱看着傻傻的半夏,激发出了她无限的保护欲,她虽然没法逆天改命拯救黎民苍生,但是半夏她却可以保护的很好,她不相信自己的爹爹会不管这唯一一个亲生女儿的冤枉。
半夏懵懂,也没有多问,抱着寒血剑便睡了过去。
这一觉,半夏睡的很香甜的,原因是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看到一个如自己般的少年离奇的一生,还看到一个小老头一直在对自己说话,可是他和那个小老头之间仿佛是隔着很远很远的距离一样,自己想说话说不出,那个小老头说的什么自己却也是听不见。
如此这般直到半夏被周爱叫醒,才发现天已经蒙蒙亮,这个梦虽然很奇怪,但半夏一想起就头疼索性也就没有去想。
周爱也没有给半夏多余的时间去想,只是不知道从那里找来一身男装丢给了半夏,言道:“别穿着锦绣卫的衣服了,太显眼了,马上你跟着我去见我爹爹,记住我不让你说话的时候不要说话,我爹爹问什么我来回答就好了,记住了吗?”
半夏愣愣的点了点头,在半夏看来自己这条命是大小姐救的,昨天晚上说不定还是大小姐救了自己一命,所以自己就应该什么事都去听大小姐的。
想到这里,半夏也没有多余,就卸下了锦绣卫的盔甲,将周围找来的长袍穿上了身,还挺何事半夏不由执着寒血剑挥动了两圈。
“好了,别臭美了,小命能不能保住还是另外一回事呢你还有闲工夫在这臭美。”
说完,不由半夏说什么,周爱就直接拽着半夏下了山。
周瞿这时候正在喝早茶,忽就看见自己的宝贝女儿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下意识的脸上便露出了笑意,他还寻思着自己这宝贝女儿不知道多久没有来给自己请早安了,今天却是怎么变了世道?
没等周瞿反应过来,周爱就扑到了跟前,跪在了地上,跟着跪在地上的还有半夏,虽然半夏并不知道为什么要跪,但他看大小姐跪下来,自己当然也是要跪下。
周瞿的确没反应过来自己宝贝女儿的这一跪,但当他看清自己宝贝女儿周爱旁边的人是半夏时,以及他们那现在还紧紧握着的手,当即便明白了。
“爱儿,你……你……半夏……你们!”
周瞿手中的茶具有些拿不稳,掉落在了地上。
旁边的仆人赶忙要去打扫,却被周瞿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
周瞿怎么都没有想到,最后坏了自己好事的不是别人却是自己的宝贝女儿,都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这虽然不是什么偷盗之事,但却是周瞿的一桩大事,如今却被自己的宝贝女儿给毁了。
半夏一身奇佳的经络骨穴,被自己看重,但是周瞿发现只有锦绣卫那种近乎变态的训练方式才能够真正的让半夏大放异彩,虽然从锦绣卫出来以后半夏会变的比如今更加的呆木,但为了达成目的,周瞿可以说是不顾一切。
没等周瞿再开口,周爱却是说话了:“请爹爹责罚,爱儿不想让半夏去当锦绣卫,爱儿不管爹爹是如何让半夏同意加入锦绣卫的,爱儿也不怪爹爹,爱儿没有求过爹爹什么,只求爹爹能够放过半夏。”
“为什么?为什么?”周瞿显然有些被冲昏了头脑,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能有什么理由可以让自己的女儿这样做,所以他虽然还坐在那里,但张开双手不停的张合也是不停的问着周爱:“这是为什么?你总要给爹一个理由吧?”
“爹,你还看不出来吗?”
周爱勇敢的抬起了头,脸上已经是挂满了泪痕:“爱儿不要别的,只要半夏能够陪着爱儿,爱儿就知足了。”
“什么?”
周瞿一楞,虽然他之前也这么想过,但经自己宝贝女儿之口亲口说出来还是给周瞿造成了不小的打击。
周瞿也是的确看重半夏,想要将半夏塑造成可用之才,但如果将半夏和自己的宝贝女儿放在一起的话,周瞿还真是从来都没有过这个想法。
周爱的话却是震惊了半夏,他睁大眼睛看着为自己哭的如此伤心的大小姐,心如刀割,于是重重的给周瞿磕了一个响头:“师父,一切都是徒儿半夏的错,要有什么责罚便责罚半夏吧,这件事情跟大小姐毫无关系,徒儿半夏这就回去执行任务,希望师傅不要为难大小姐。”
说完半夏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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