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照你这么说的话,那个张大洞看样子人品也好不到哪里去啊,人家夏兰若夏公子都这般恭谦了,给他免得那么大的债务,他竟然连句谢谢也没说?”老bao实在想象不出那种情况下的张大洞还有什么可以傲慢的资本。
“所以我才说他怪的很么。他把自己的女儿卖了不说,夏公子这么大的人情也不理会,还有更加好笑的事你猜是什么?”韦实这一路上说了很多的话,对这个之前素未谋过面的女子好感也多了些,因为她并没有丝毫凌人的气势,给人的感觉是很安静、平和。
“你还是别卖关子了,我这人对猜谜不感兴趣。”老bao笑了笑道。
“好吧,既然你这样我干脆还是直说得了。”韦实无奈的耸了耸肩,看样子那人并没有他自己想象之中那样的好相处。
“之前不是说到了夏公子慷慨大度的免了张大洞的九百两债务么。”
“对!”老bao点了点头,“他女儿的那一份债却并没有被免去,看样子这位夏公子倒是个多情郎啊。”
“之前不是还有说过,张大洞签了两张契约纸么。”
“你继续说。”
“第一张是他自己的契约纸,那是他自己的欠赌坊的九百两债务。第二张契约纸是他输掉女儿的凭证,虽然夏公子免去张大洞偿还那九百两,可张大洞走得急,一时间竟忘记去讨要那象征着自己自由之身的契约纸,所以他这一走却有意无意的把自己留在了那里,我估摸着他还是会硬着头皮回去取的,不知道他再一次面对夏公子时又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呵呵......真是个十足的赌徒,竟然被毒害到了这般地步,像他这样的人,这样的做事风格,这样的人品,走到哪势必都会树敌。”
“大多赌局上的恩怨,一般人走出了赌坊,两三天不见气便消得差不多了,当然了双方结下血仇,就不好说了。”韦实说完,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根据你的了解,张大洞结仇多么?都和谁结过血仇?”
“这.......”一时间老bao的发问难倒了韦实,韦实耸了耸肩,“这我哪清楚,不过我很少见他和别人交流,很少很少,至于你说的结仇恐怕就更少了。”
“那就奇怪了......”老bao想着给自己下那般命令的那个大人物,自然而然的随口的说了出来。
“有什么奇怪?”
“没有,没有.......”老bao一惊,连忙的挥了挥手,若不是黑夜,若不是她面带着黑纱,她的尴尬神情、额头上突出的汗水就很有可能让对方起疑心。
“你还知道有关他的其他一些信息么?如他的喜好,或者他妻子儿女的一些事情。”老bao再度提醒式的发问。
“我所知道有关他的情况也就刚刚说的那些,毕竟我和他并不是很熟,而且刚刚也说了他身上有种怪味,一靠近他,我浑身就不舒服。不过其他的信息么倒还有那么几点,不过也是可有可无的,你确定要听?”韦实有些不自信,因为那些信息对于他来讲太过普通了,说出来如白开水般的没滋没味。
“要听,要听......”老老十分肯定的回答,因为她不想放过有关他的一切信息。
“他好像是最近这一两年才出现在这里的,之前他所说的那些儿女是和一个年纪稍大,叫梨叔的一个人生活在一起的,后来那个梨叔跟随着一支中型狩猎队进了山林,好像有一个月没有回来了。虽然张大洞在赌坊里说过要将自己的女儿给卖了,我毕竟是住在他们家附近,和那些孩子还是有过一面之缘,他们看起来很瘦,有些营养不良,可从他们的身上丝毫看不见张大洞的一点影子,说话,神态,气质,两者根本就是天壤的差别。”
“那照你这么猜测,张大洞很有可能不是那些孩子的真正父亲?”
“嗯!”韦实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还是做了肯定的回复,“与其说他是一个不合格的父亲,不如说他是一个蛀虫般让人讨厌的过客,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赖在别人家不肯走罢了。”
“呵呵......张大洞啊,张大洞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到如今还是神鬼莫测啊。”听了韦实这么多无比贴近事实的话语,对于张大洞这个人,老bao是越看越不明白了,不是韦实说的意思不够清楚、不够明白,而是老bao不明白为什么这世上会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这如同白净牙齿缝中滋生的蛀虫,有的只是丑陋乌黑的外表,做的只是无休止的破坏。
“走,我们加快脚步,去见识一下这位传说当中的真大神!”
“嗯!若我所料不差的话,他还在那长青赌坊。”
两个人走出了黑暗的拂尘巷,走了一段路,来到了街道上,这个时候的街道上只有零星的灯火,可即便是这样,老bao和韦实走动的速度较之前却是质的差距,没过了一小会,他们二人来到之前韦实所说的长青赌坊门前,长青赌坊距离南门很近,换句话来说,在白天站在南门上的官兵甚至可以看见长青赌坊进进出出的赌徒。
“这长青赌坊的主人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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