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建福走了进去,听到母亲高兰在抽抽的哭。
他走上前安慰。
“妈,你们怎么了?”他关心问道。
近日两人,只要听到冯冉良子,便立马打起精神,可刚刚他在外面喊着,屋里也没人应。
冯建福坐在她身边,扯了扯她的袖子。
高兰扭头看了眼坐在矮凳上的冯德亮,她咬牙切齿道:“让他说,让他告诉你,他在外面都干了啥!”
“我在外面能干什么?不是和你说清楚了,我没有,没有!”冯德亮尽力解释着。
高兰立马站起来,食指指着他,“你敢说你没有?人家冯研说了,上次县领导来,刘寡妇受了委屈,傍晚人家看到你从那寡妇家里出来,你让我怎么想?”她气愤说道:“以前在儿子面前,还有乡亲们面前我不会直接戳穿你,是想给你留着脸面,给咱们儿子挣个好前途,这些年我从来没问过你背着我做的事,一直假装着相信你,但是自从冯德刚死后,你就变了,成天三更半夜往外跑,每次去刘寡妇哪次不是鸡就是鸭的,统统往她家里送,人家都不要,你还往她跟前送。你说,你还没有其他心思,说出去谁信?”
说着高兰拧着鼻涕,擦着。
“我什么时候半夜去她哪儿了?再说平时生活上,是冯毛头说,他嫂子脾气不好,领导给的东西,她统统不要,也不要人家的施舍,我看她是一个寡妇,还带着孩子,怪可怜的,就多帮忙,哪有你说的这么不知分寸?”冯德亮说道。
高兰气急,她吼道:“村子里多的是要帮忙的人,村北头的那两个老夫妻,怎么没见你去帮忙?他们的生活根本比不上那寡妇,你怎么不去帮他们?”
冯德亮转着眼珠子,声音拉长的说道:“他们那么远,我到是相帮!”
“冯德亮,刘寡妇住在村头,不比任何人家远,你胡诌也要诌个像样的话,今天我把话撂在这儿,你听仔细了,等建福的婚事结束,咱们两个离婚,必须离婚,你喜欢去别人家里,喜欢偷腥,那就别想我和你过日子。”高兰说道。
冯德亮因着心虚,不敢直视两人。
这一瞬间正好被高兰捕捉到,当即高兰扯着冯建福愤愤道:“冯德亮,你要是还有点脸,就不会到现在还撒谎,你知不知道这事被刘秀荣知道了?冯研那小丫头也知道了?刘秀荣啥样的人,现在还不清楚?若是被她知道你一点秘密,那就是抓到你的把柄,以后你就会处处别牵制!”
这些天的相处,她不是看不明白刘秀荣的为人,正是因为太了解她,才会觉得她的可怕。
在对待冯冉的事上毫不留情,那可是她兄长的唯一血脉,和自己处了八年的人,也敢这么下手。
她越想越害怕,她知道冯德亮的事,万一冯冉的事再次败露,他们家惹上这样的人,以后该怎么办?
还有哪个冯研小丫头,牙尖嘴利的,今天要不是她,也不会闹出这么大笑话。
冯建福越听越糊涂,眉头皱的拧在一起。
他爹怎么会和刘寡妇联系在一起?
刘秀荣她是怎么样的人?怎么从妈的口中说出来很吓人。
平时看着秀荣婶子也挺温和的,怎么和他看到的不是一个人?
冯建福拉着高兰,问道:“妈,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我爸他……他有啥把柄落在秀荣婶子手里?秀荣婶子和咱们不是一条心吗?蕊蕊说她妈妈最疼的就是她,怎么会害咱们呢?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高兰看着一脸糊涂的儿子,心里难过极了。
她声音颤抖说道:“儿子啊,你听仔细,以后不管你有没有娶蕊蕊,切记一定要堤防刘秀荣,她就像一条毒蛇一般,随时随地要咬人!”
冯建福一脸不可置信,道:“妈,你肯定想错了,秀荣婶子对我很好,而且我以后要娶蕊蕊,她不会对我怎么样!”
高兰听到蕊蕊,是啊,他的儿子还要娶蕊蕊呢,那刘秀荣纵然有再心毒,也不可能害自己的孩子?
可是今天他们听到冯德亮的事,会传出去吗?
正在想着,冯建福说道:“爸妈,你们先不管其他事,我有件重大的事和你们说,明天县一中放假,提前办理高考材料证明……”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眼睛一挑:“咱们计划的事,明天就要开始了!”
一时高兰和冯德亮也忘记刚刚发生的事,齐齐瞪大眼追问:“你说的真的,明天他们就放假了?”
冯建福重重点头。
“不行,我要尽快把这消息告诉刘秀荣,让她那边备着。”冯德亮说道。
高兰咬牙问:“别忘了告诉刘寡妇,她可是在等你呢?”
冯德亮懒得听她阴阳怪气的话,但今天的确是他不对。
他嘴上想说她,但嘴唇动了动,又合上了。
好不容易将这事搁在一边,他又何必提醒她。
“你在家做饭,我去去就回来!”冯德亮冷声冷气交代道。
高兰白了眼他:“你去,你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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