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之间,被传说死了的人,突然又活了过来,除了让人感叹景棣王妃的妙手回春的医术之外,还叹这景棣王当真是命不该绝,老天都不忍心收他的性命。
拂以这几日倾力照顾他,来通州那几日就是马不停蹄的赶过来,来了也没好好休息,还得遭受了打击,脸上那眼圈都出来了。
衡月心疼她,要让她休息,她不听,这会儿还能跟他闹闹小脾气,他倒是好好脾气,包容着她,受着气也是笑笑。
不知道的是觉得这王妃闹腾,王爷的脾气也是够软的,知道的是王妃因他不好好照顾自己而闹脾气。
一连喝了几天药,配着俩甜枣就下去了,他倒是养得正常了,拂以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瘦。
“那下巴尖儿,再瘦下去都可以刺人了。”听他打趣她,她还瞪他一眼,“你少跟我贫,我这气还没消呢,要觉得跟我打着哈哈,这事儿就过去了,我就跟你姓。”
“夫人不正冠夫姓了么?”
她语塞,真是气糊涂了,“你再贫?”
“好好好,都是我不好,任由夫人处置。”
“我还能怎么处置呢?把你砍了剐了?那我何必再救你回来,费的这个劲儿。倒是瞧着我不敢再折腾你?”
他低眉一副顺从的模样,真是想撒气也无处可撒。“行了,我们何时回京?”
“待我身子好了就回去,只是再次之前,还有些事要做。”
“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样子?
他勾勾手指,示意她过来,在她耳边低语了什么,见她诧异,“当真?”
“我何曾骗过你?”
“那就等等吧。”原来倒还有好戏可以看看,这就真不能走了。
景棣王好了,知府觉得自己这脑袋,好歹是保住了,要这夫妇双双在这出了事,脱了帽子不算,脑袋也不稳了。
除了要把过来的淑妃给挡在门外,还得想想怎么给景棣王献献殷勤。毕竟这景棣王捡了条命回来,在通州赈灾求雨,回去还不是皇上跟前的红人。
只是王爷醒后,他来了几次,这景棣王妃不大待见他,这王妃虽是个美人,不说话的时候,冷着个脸是相当吓人。就连王爷跟她说话,她都爱答不理的样子。知府心想:这王妃脾气怎么这么大呢?见他来了,也只是微微颔首,气势吓人。
“王爷能渡过一劫,实是不幸中的万幸,真是上天庇佑啊。”
他笑道,“多谢大人,只是庇佑本王的,不是上天,是王妃。”
“咳...王妃医术高明,起死回生,当真是神医再世。”这次真是马屁拍到马腿上去了。
拂以坐一旁,冷哼一声,让他着实尴尬。
“副赈灾使呢?”云衡月倒给了他个台阶下,换了个话题。
“啊,殿下近来在体察民情,看看旱情后过得如何。”
“状况如何?”
“多亏王爷求来的大雨,大大缓解的旱情,只要这次的旱情过了,就改种些耐旱的作物。”
“如此甚好。”此前就说过,通州的农作物,耐旱都不大高,宫靖白便提议引入天沙望那的旱麦。
旱麦成熟期短,产量高,美中不足的是味道干硬。在那打仗的时候,军中的将士都会在煮好后,再泡上一会儿水,吃起来会软得多。
才聊了会儿,就听下人匆匆来报,“大人,淑妃娘娘来了。”
拂以眉头一抽,这不就是冯一说的日日骚扰她相公,被他挡在门外的人嘛?
这淑妃,才停歇几天,眼下又卷土重来了。“那王爷,下官先......”
“大人,既然与王爷有要事相商,不如就让本王妃去见见淑妃娘娘吧。”
前世宫靖白继位后,淑妃就从通州被请回京城,对,就是请回去了,这个劣迹斑斑的女子后来成为了太后。若不是为了挡住悠悠众口,宫靖白怎么会自找麻烦?
不管是从运气还是从手腕来说,这个女人的运气都是极好的,这拔了老虎胡须的人,还能活得好好的,本身就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知府总有些不大好的预感,这几天看起来,这景棣王妃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更别提淑妃那恶名开外的人了。
“去吧。”
看这王爷怕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他吞吞口水,见她起身,向衡月行了道礼,就出去了。
淑妃被请进来后,自己就打算去衡月的屋子了,管家却把她请到厅堂,她疑惑,“本宫是要见景棣王。”
“娘娘稍待片刻。”
这云衡月,终于愿意见她了,她也是折腾了不少时日了。这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正待她不耐烦时,一女子款款走来,袅袅婷婷,顾盼生姿,肤如凝脂,如出水芙蓉,又楚楚动人,见她微微一笑,“妾身见过淑妃娘娘。”
淑妃见过不少人,眼睛还是毒辣毒辣的,一见到拂以就觉这女子不简单。她上下打量着她,此时她已走进来,见还未上茶,便让自己身旁侍女去泡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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