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受了惊,或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导致如此。如今看来,许是她自己忘记的。”
此前听神医说过,受过太大的痛苦时,人会选择自主遗忘一些事。阿荼也是属于这一类么?
“不过,你怎么会知道那位姑娘的事?”徐老诧异看着她。
“啊...我姐姐在国公府里做事,所以略有耳闻。”
这解释听着,倒也合乎情理。
见拂以干笑着,徐世秋便道,“拂以,楚棠要去采药,你也随他们去看看。”
“诶。”
待拂以一走,徐老就拉着他说起来,“你小子,难怪媒婆上门这么多回,你都给人家回绝了。原来是心有所属了。”自家孙子长得玉树临风,性子又好,没理由早过了弱冠,还未成亲啊。
“爷爷,你胡说什么?”他僵着个脸,“拂以才多大?我不过是将她当成一个小妹妹罢了。”
“当真?”徐老不死心,那小丫头看起来就还未及笄,再等她几年过了及笄再上门去求亲也是可以的。重要的是,这样自家孙子有归属了,用不着一家人都在担心着他成家之事。“世秋啊,就算小丫头家境清寒,人勤奋好学,乖巧伶俐,那就够了。我们家可不去看那些东西......”
毕竟拂以每日过来都是一身粗布麻衣,头上又只扎着两个小辫子。清贫人家的小丫头形象,塑造得很成功。
“好了好了,都说了,不是那样了。”他忙打断他的话,“您老就甭操心这些事儿了,孙儿自有安排。”俩人推推搡搡之间,门外来了个中年男人,气宇轩昂,看起来便不是普通人家。身后跟了两个侍卫。男人走进来,道:“安济堂的大夫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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