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洛克从怀中掏出的东西竟是那一本连封面都没有的医书时,马尔斯立刻显得有些诧异和郁闷起来。
他显然不会相信这些蚂蚁没有攻击洛克是因为这本医书的缘故。
而当洛克照着马尔斯刚才的动作,举着这般医书在那几条银色小蛇的面前晃了晃后,这些小蛇也确实没有出现丝毫的反应。
“你身上就只有这个?”马尔斯有些不耐烦地开了口,“拜托你用脑子想想好么!”
“这个,那个~”洛克一边继续晃着手里的医书,一边拼命的思索着。他又何尝没想到这些蚂蚁不攻击他确有蹊跷,可一时间他实在想不出究竟是因为什么。
“啊!”忽然间,他感受到了胸前一抹光滑冰凉的触感。这让他顿时想到了那一根小小的玉笛。是的,除了这个和医书之外,他已能够完全确定自己身上再无他物。
想到这里洛克急忙将医书收了起来转而掏出了那一根挂在脖子上如小拇指般大小的玉笛。
马尔斯见此不由得双眉一蹙,对他而言洛克现在掏出的这东西显然要比那本医书来得靠谱多了。
可当洛克拿着玉笛在那些银色小蛇面前来回一晃时,这些小蛇却仍然没有出现丝毫的后退迹象。
它们依旧在慢慢地逼近着,或许他们确实是在畏惧着什么。比如那朵金甲银葵,可它们也只是有所畏惧而已。
甚至,它们的这种逼近就像是在逐渐适应这种畏惧一样。也许再过不久,它们就有可能获得免疫届时一拥而上。
这一定是早晚的事,马尔斯和洛克甚至是达文奇都这么觉得。
毕竟它们没有选择撤退,而这种慢慢地逼近足以让马尔斯三人陷入恐慌继而疯狂。倘若它们在这般继续下去,恐怕即使它们不一拥而上也足以将他们给活活耗死。
“不管用啊!”洛克还在晃着手中的那一根玉笛,但这显然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眼看着这些由成千上万的蚂蚁组成的银色小蛇已经游走到了自己的脚边,自己的耳前,他几乎快要疯了。
在这一刻,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大喊,不由自主地想要举步,不由自主地开始了颤抖。
“妈的,拼了!”马尔斯已经无法忍受了,他感觉自己快要被逼得窒息了。可就在他激发兵气准备孤注一掷时,一阵柔美空灵的音色竟是忽的响了起来。
没有任何的旋律,可尽管单一却又毫不刺耳。循声一看,确是洛克在这时忽的吹响了那一根小小的玉笛。
这该是他的无奈之举,也是他虔诚的祷告。他祈请他母亲在天之灵能够赐予他勇气,他也希望将此作为自己死前最后的慰藉。
然而奇迹的一幕却伴随着这空灵的笛声出现了。那一条又一条银色的小蛇居然开始缓缓出现了回退。
马尔斯和达文奇顿时瞪大了双眼。他们开始在洛克和这些蚂蚁身上来回的凝视了起来,因为这实在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一个如小拇指般小小的玉笛挂坠,只在吹响之后便能驱赶这些远比豺狼虎豹更加凶恶残忍的蚂蚁,这无疑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但这却正在真实的发生着。
洛克在发现这一幕时也猛然一惊,旋即在微微的呆滞下立刻用尽力气吹起了这根玉笛。
“OMG,这他娘的真让人火大!”马尔斯看着那些逐渐往后退去的蚂蚁不由得一拳打在了一侧的石壁上。他看起来愤怒极了,懊悔极了。
他显然无法想象这些该死的蚂蚁居然会畏惧这么一根小小的玉笛。或者说,是在畏惧这根玉笛发出的声音。
如果能够早些发现这一点,可能就不会死这么多人。同时他亦不愿接受自己拼尽全力的奋战居然还不如这么一根小小的玉笛,不如洛克随口一吹来得有用。
可这却是事实。
而随着这些蚂蚁逐渐的后退,洛克竟开始一边吹着笛子一边举步往前走去。
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头晕目眩起来,但这应该是连续猛吹所造成的。既然知道了这笛声能够驱赶这些蚂蚁,那他自然不会停歇。
当然,在发现这一现象时,他也和马尔斯一样不由得懊悔。他责怪自己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发现,所以那些人的死,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是的,他这样告诉自己。以至于他吹出的笛声虽无旋律却充满了悲楚和愤慨。尽管音色单一,却能让人了然于心。
几个深呼吸后,这些银色小蛇不仅退出了洛克三人数米有余,而且全部分解还原成了不计其数的蚂蚁。那黑压压银晃晃的一片就好像是一支可怕的军队一样,在笛声的召唤下准备收兵返营。
“这太可怕了~”达文奇的冷汗直到现在才渐渐停止。他不时地看看那些还在继续撤退的蚂蚁,又不时地看看举步向前的洛克,旋即吞咽着唾沫心有余悸地说,“要是这笛声能够完全的操纵它们,那将是何等的恐怖!”
他的话引来了马尔斯的深思。
是啊,光凭毫无旋律的单一音色便能将这些嗜血异种驱退,可见这小小的玉笛决然不是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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