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郡主大事不好了”郡主府内的侍女大声的喊了起来;
这两日本就因为被削去了公主之位,还被仗则五十大板而气恼的楚霜池又接连派人出去找萧欲扬无果后,听到府中婢女的高喊声,瞬间炸裂“混账,喊什么?”
侍女惊恐发抖的跑到郡主所在的床榻旁噗通一声下跪后,道“郡主不好了”
身上疼痛难忍的楚霜池本就烦躁,扶额在床上侧躺,在听到侍女说不好后,立刻发作道“你给我闭嘴,什么不好了,混账,一大清早的扰人清静;来人,拖出去打死······”
婢女一听,马上叩首赔罪道“郡主饶命,都是奴婢的不是,可是郡主,萧····萧····萧公子····他”说到这侍女已然吓得花容失色,眼角有泪;
楚霜池在听到侍女说萧公子后,马上有了精神,不顾身上的疼痛起身来“萧公子,你说萧公子,他回来了?”
侍女在惊慌之中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楚霜池见状,有些烦感“扶我起来,我自己去看”
侍女连忙起身上前扶着要带着伤去前厅的楚霜池“郡主,奴婢劝您别去了”
楚霜池扶着自己疼痛的身体,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其中生出,她不解的看着侍女道“怎么回事?”
“可是萧公子出什么事了?”
侍女颔额点了点头,楚霜池见状再也顾不上自己身体上的疼痛,快速的走到了郡主府的正厅;
正厅内在地中央竖着放着一个担架,上面盖着一块惨白的白布,白布上依稀可见红色的星星斑点渗透出来,那明显是血迹,血痕在白布上渗透而出,好似朵朵绽放的红色花朵,看得人既心惊又胆寒,站在不远处被人搀扶着走过来的楚霜池当看到地上的情景时,心中一顿,已然不能做呼吸之状,要不是侍女的搀扶,她已经踉跄跌倒;
当她步履蹒跚的走到那白布旁,心里依然努力的在说服着自己“这····这不是他,这一定不是他”随后还拉着身旁的另一名毫不知情的侍女致前,不可置信的吼道“你说····你一定不是他对不对,一定不是他”心痛的感觉如钝刀刺入,痛的她不能呼吸;
侍女被楚霜池狠狠的一拽,好悬跌倒在白布之上,瞬间吓得面色惨白,哭喊道“是···是···公主说的是····一定不是萧公子,一定不是····”
楚霜池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女,高傲的抬起头,面无表情,用极其阴狠的语气道“好,既然你说不是那你就掀开,如果是不是他那最好,如果是······”
“我要你九族给他陪葬”
侍女听到楚霜池这般的说辞,瞬间惊恐万分“奴婢知罪,请公主饶了奴婢;”
楚霜池傲然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宫女,丝毫没有了耐性“掀开”
侍女并无它法,只能颤颤巍巍的将手伸向那白布的一端;站在旁边的侍卫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眼中均有怜悯之情,心里都替这位侍女感到惋惜,但奈何郡主之令不得违抗,他们只能看着;
当白布被渐渐揭开之时,在厅内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噤若寒蝉的望向了郡主的表情,只见郡主在看到白布之下所躺之人时,眼神空洞不明,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郡主府内的下人现下已经能感到天崩地裂的氛围;
就在大家以为郡主会陷入疯狂的时候,却见到郡主缓缓的走到了萧欲扬的尸身旁,慢慢的蹲下,手轻轻的抚在了萧欲扬已经惨白好无血色的脸上;
躺在地上的萧欲扬双眼怒睁,似有不可置信之感,死不瞑目的样子看在楚霜池的眼中心如刀绞,她眼含泪水,嘴角颤抖,她不能也不想相信她所爱之人就这样的毫无气息的躺在了自己面前;忽然她面露狰狞的将本来抚摸萧欲扬的手放在了白布之上用力一挥,将白布尽数掀开··········
在场的人无不做恶心之状,这样惨烈的状况就是久经沙场的战士都无法直面,萧欲扬整个人的皮肉均被人一刀刀的削下,身体的部分露出森森白骨,仅有一点血红色的薄肉相连而保持尸体的形状不变,甚至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透过这层薄薄的肉看到萧欲扬体内的器官,这样血淋淋的尸体,简直可怕至极;
楚霜池看着仅仅只剩下脸部皮肉的萧欲扬,瞬间跌落在地,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怒吼“不·········”
不知道过了多久,哭的已经没有力气的楚霜池看着依旧躺在地上的萧欲扬,眼神阴冷可怕,一字一字的嚼着嘴唇发出声音道“去查,给我去查,到底是谁杀了他。”
在一旁的侍卫立刻领命“是”
随后楚霜池看向了在一旁瑟瑟发抖,小声哭泣的侍女,冰冷的道“带着你的一家人去给萧公子殉葬吧······”
还未等侍女反应过来,已经被两名侍卫架了出去,侍女在回过神时大声哭求“不···不···郡主饶命,郡主饶命啊······”
楚霜池依旧冷冷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萧欲扬,她的手捧在了他的脸上,用手帕轻轻擦拭着萧欲扬脸上的血痕“你放心,我一定替你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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