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地牢阴暗潮湿,周围并没有日光的照射,有的只是松枝火把在噼里啪啦的燃烧中发出的声响,而这样的声响,在阴森的地牢之中显得极为的恐怖,凄凉。
凌鸢在听到自家主子的吩咐后,眼睛眨也不眨的快速的抽出腰间的长剑,手起剑落之后,嬷嬷的左臂已经削去;
惨叫之声几乎要掀翻了这地牢的顶端;
洛瑾年微笑“嬷嬷,这就受不了吗?这还只是开始啊?”
嬷嬷已经痛的失去了神智,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没有任何一丝表情的女子,她清楚的意识到,她不是说说而已,她是认真的,极为认真的,她刚刚话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在自己的脑中,她哀嚎着,那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并没有打动洛瑾年的心,相反她的面上已经露出的些许不悦;
看着地上已经被凌鸢砍下的手臂,嬷嬷脸色煞白,她大叫道“我说,我说····”
洛瑾年的唇角冷冷的勾出弧度,道“可是我现在不想听了。”
嬷嬷顿时有些萎靡,瘫软了身子,极度恐惧的看着坐在对面容貌清丽的女子,她的容貌根本不像是如此阴狠之人,但眼下她做的事情,却已经超出了阴狠的程度;蛇蝎心肠用在她的身上简直就是幼童的言语;
洛瑾年冷声一笑“孙玥舞既然能收买你,看来也是下够了本钱,看来你也是估计她即将要嫁入宣德王府的身份才会帮她,可是你却不知道你惹到了怎样的人?”
嬷嬷的眼神已经恐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她没想到,她竟然已经猜出来了自己背后的人,此刻她已经疼的快要云丝过去,却靠着一种强大的意志力在支撑着,她大口的喘息着,用没有一丝力气的眼睑微微抬起,看向洛瑾年“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就放了我。”
这般的酷刑,她在宣德王妃身边多年都不曾见过,她在心底暗自发誓,只要她能出去,此仇定会让她百倍的偿还;
洛瑾年悠长的叹了一口气“怎么,你到现在都还以为你会活着出去吗?”
闻言后,嬷嬷已经开始牙齿打颤,她道“我····我····我求你,放了我。”
洛瑾年冷声,道“我刚说了,若是你在施刑之前就交代,我还会饶你一命,但现在·····是不可能了。”
凌鸢刚想上前,嬷嬷见状便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一旁的凌碧见状,将冷水自嬷嬷的头顶处泼下,片刻后,嬷嬷渐渐的苏醒了过来;
洛瑾年看着嬷嬷,淡若微风,慢慢的开口道“当时你打我可是用了十足的力气,怎得今日这点伤就受不了吗?”
话刚说完,凌鸢飞快将嬷嬷的一条腿斩下,腿下的白骨清晰可见,痛苦般的嚎叫再次响彻整个地牢;
洛瑾年轻轻的赌上了耳朵,摇了摇头,道“嬷嬷,别喊了,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她笑了,她的笑容在这阴森的地牢之中好似盛放的花朵,诡异,幽谧而美丽,带着一丝毫无感情的眼神,她看着对面已经鲜血淋淋的人,这样嚎叫到最后已经变得没有了人的叫声;
“求你,求你杀了我吧”
洛瑾年眸子冷凝,道“当初嬷嬷的巴掌可是说下就下,我怎么也得让嬷嬷尝尝这比掌掴还要疼痛千万倍的滋味啊!”
不多时,凌鸢已经将嬷嬷的四肢斩断,装入了酒缸之中,洛瑾年让凌碧封住了嬷嬷的穴道,以不至于让她鲜血流尽而亡,看着地上自己的四肢,嬷嬷的眼神已经空洞,没有了神情;
洛瑾年道“嬷嬷,既然你已经成为了人彘,也不建议看看自己的肉被吃了的下场吧。”
凌鸢刚要有所行动,洛瑾年叫住了她,道“凌鸢,留下一些,做成包子,送到孙小姐的府上,就说嬷嬷亲自所赠;”
凌鸢轻笑“奴婢遵命。”
“你是魔鬼”听到洛瑾年如此的言语,嬷嬷再酒缸之中反应过来,歇斯底里的喊叫着“你是地狱的魔鬼,你不是人·····”
洛瑾年已经没有耐心在同她耗下去了,对着一旁的凌雪道“将眼睛挖了,舌头拔了,扔到后山之中”
凌雪领命,后山常有野兽出没,将人彘放在那里,没有多久恐怕便会尸骨无存了。
在嬷嬷的哀嚎之中,洛瑾年走出了地牢;
再次迎接阳光之时,她忽然闭上了双眼,好似在迎接着这份温暖,凌鸢自身后上前,道“主子,孙家不会知道宣德王府之事吗?”
洛瑾年知道,她是担忧孙家已经知道自己在宣德王府被罚一事,轻道“放心,宣德王妃不会如此蠢笨,现在她急于隐瞒还来不及,不会将事情传到外面去。”
“那···那日的官眷们呢?”
洛瑾年笑笑“就算莫子烨是个空名的太子,没有实权,但他也会尽全力的不让事情外露,毕竟我的身份有些敏感;”
凌鸢不懂的看着自家主子,听她继续道“那日莫子烨报出的是我越西公主的身份,虽然没有明说,但越西的皇室公主极少,稍加探查便会知晓我的真实身份,若是被人查出,我曾经是历景睿亲王妃,不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