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大板打的宋侧妃以去了半条命,屋内的人看着老太太,知道老太太最在意的就是名声,如今老太太这样的惩罚已然算是轻的了。
“峰儿,为娘这般处置,你可有异议?”老太太看着恒王道。
恒王立刻低头道“不敢,一切单凭母亲处置。”
老太太闭上了眼,深吸一口气道“今日之事你们各房要引以为戒,不得再出任何差错。”
说罢,老太太让唐妈妈扶着自己去了寝室休息了,经过这一晚整个恒王府都沉寂在一片寂静之中。
洛瑾年回到屋子的时候,凌鸢上前地上了一杯茶“主子,宋侧妃打完板子之后就被送走了!”
“备车吧,我们去庄子。”洛瑾年喝了一口茶对着凌鸢吩咐道。
一个时辰后,洛瑾年到了恒王府在西京城外的庄子。
庄头不认识洛瑾年,但看到是恒王府的马车立刻上前道“奴才见过主子。”
凌鸢上前一步“太后义女,恒王嫡女敬颜公主。”
庄头听到是敬颜公主,立刻下跪道“老奴参见公主,公主千岁。”
“起来吧。”洛瑾年幽幽的开口。
凌鸢看着起身的庄头道“带我们去刚刚送来的那女人的屋子。”
说罢,庄头就带着洛瑾年来到了宋晚清的屋子。
这屋子说是人住的,不如说是跟马圈毗邻,屋内霉味熏得让人作呕。
漆黑的屋子被庄头点了一根蜡烛,当宋晚清看清来人时,顿时一惊“你,你怎么来了?”
洛瑾年用冰冷的眼神看着趟在床上的宋晚清“我来看看你的下场。”
宋晚清惊恐的看着洛瑾年道“不···你不敢杀我的,你不敢。”
“杀你?”洛瑾年道“让你马上死太便宜了,当年你让我母妃受的苦,我都一一让你尝遍,更会让你生不如死。”
“洛瑾年你要做什么?”宋晚清大喊。
“哼,我要做什么?我要让你知道你对我母亲做的事,让你尝遍我母亲受的苦。”洛瑾年看着宋晚清道“这些年,你怎么对我母亲的,你心知肚明,不用我跟你说明吧。”洛瑾年冷然的说着。
宋晚清双眸放大,恐惧的看着洛瑾年。
“哦,对了。”洛瑾年好似刚想起来似的,对宋晚清道“你儿子,洛承瑜都是我杀的,你可满意?”
“不”听到这里,宋晚清震惊的大喊“你怎么能!”
“我怎么不能”洛瑾年上前一步看着宋晚清的眼睛道“你儿子受刑时你跟你现在的表情一样啊,啧啧,真不愧是母子。”
洛瑾年回身坐到了位置上“你知道你儿子怎么死的吗?”“他可是尝过他自己的肉而死的啊,换句话说,那是你身上掉下的肉”
洛瑾年的话阴森恐怖,听的宋晚清连连发抖“他死的时候还在祈盼你这个母亲能救他呢!”
宋晚清一口气没上来,喷出一口献血“洛瑾年,你好狠,再怎么说他也是你兄长!”
“兄长?”
“他可曾拿我当过妹妹?你可曾做到你侧妃的本份?”洛瑾年质疑转头看了看已晚的天色“今日不想与你在纠缠什么了”
“凌鸢,将她带走!”洛瑾年转身走了出去,只听宋晚清在后面喊“你们要带我去哪,我不去,我不去········”
回到城内,已经过了晚膳时间,洛瑾年来到了睿亲王府的私牢。
楚墨行听到下人禀报,还在书房内看书的他立刻起身往私牢走去。
刚进入私牢,就见洛瑾年悠悠然的在一旁坐着,宋晚清已经面目全非的挂在了架子上,嘴里含糊不清的喊着什么,很明显舌头已经被割掉。
“你不用本王的私牢是不会出现在睿亲王府的吧。”
洛瑾年听到楚墨行的声音,在听他这样一说,转身对他施礼道“睿亲王殿下,我们不是结盟的关系吗?”
楚墨行一愣,转而走到旁边坐下“那本王这个盟友就要看看敬颜公主是怎样惩治犯人的。”
洛瑾年帮楚墨行倒了一盏茶“那就请睿亲王殿下慢慢欣赏。”
就在这时,凌鸢将一个硕大的麻袋从宋晚清的脚下套了进去,正好套在她脖子的位置,转而凌鸢又拿了一个竹筐,里面装的是黄鳝。
“听说这东西无孔不入,本公主倒要看看是不是如此。”洛瑾年给了凌鸢一个眼神,示意她放了进去。
宋晚清睁大了眼睛看着这竹筐里的东西被凌鸢拎起来放置她的麻袋里。
“呀,不对,应该还得用水,来人,给本公主准备一个大的浴桶。”洛瑾年对下人吩咐。
片刻后,装满水的浴桶就出现在私牢里,凌鸢几人抬着宋晚清,将她扔进浴桶里,为了防止宋晚清溺水而死,凌鸢她们一直抓着她的头,让她的头保持在水上。这时里面的黄鳝像是找到了生机一般,在宋侧妃的身上胡乱的盘缠着,宋晚清几尽嘶吼,奈何她的舌头被割,只能发出啊啊的叫喊。
过了会儿,凌鸢又拿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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