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鹊,她的眼角还挂着一泡泪痕,我见犹怜,而一旁端坐的颜宋,脸色极臭。
路再柯高傲的头再低,但仍坚持,“儿臣不知。”
紧接着便是皇帝的怒喝,“混账!孔伶表妹好好地从北燕过来,如今毁了一身修为,你把凶手放走,竟还不知错?”
路再柯猛然抬头,对上他老子瞪圆的眸子,语气强硬道,“当时谁也没瞧见发生了什么,凭什么只听她的一面之词,就给申雪定罪?”
听到这里,颜鹊一声隐忍的哀吼传来,“表哥,你的言下之意,是我诬陷她?”
她的申冤只换来太子无声的痴笑,算是默认了。
颜鹊一下失控,苍白的脸挂满晶莹剔透的泪珠,纤长的玉手颤抖地指着他,“表哥,话要凭良心啊……孔伶承认,在流云阁一时心生嫉妒,令她与你心生嫌隙,可孔伶从未想过要她的命,可毁了我的武功,你知道对于一个生长在马背上的人来意味着什么吗?”
她梨花带雨的模样甚是凄婉,路再柯却不为所动,父皇、母后、殷靖王几次谈及她废了武功之事,
“可从来没人问过申雪,毁掉一双手对于一个厨子来,意味着什么!你是申雪叫她的侍卫毁了你的武功,证据呢?”
颜鹊一愣,她的确忘了伪装伤口,可他怎么知道?
她眸子一转,泪花扑闪,一头栽入殷靖王妃怀里,痛哭不已。
哀戚的饮泣声令闻者悲,亲者痛。
殷靖王冷冷干咳一声,此事若没个合理的交代,只怕他不会善罢甘休。
路微楼眯眼冷声道,“证据?孔伶的五脏六腑皆损,这可是你的太医诊的,还要什么证据?此事无论如何也与莫申雪脱不了干系,你为何将她放走?”
路再柯扫了一圈室内的人,心凉如斯,大抵不过如此,他心里有了主意,,“却是不知,父皇打算如何惩戒申雪?”
路微楼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妥协,愣了一下才道,“自然是要仔细追究!”
他冷眸锁着颜鹊,一颗心忍不住一沉,“在流云阁,申雪即便知她并未害人,可当她知你中箭时日不多时,还是决定一命还一命,这次,就算她叫人废了你的武功,可她本身就没武功,不如,我替她还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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