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后者惊呼:“姐姐饶命,饶命啊!”
“痛死我啦,真的会痛死人的!”
刻薄女子更生气了,她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再瞎话,我不但扯断你的头发,还要撕烂你的嘴巴!”
长发女子哭诉:“妾半点没得虚话啊,自这头发便和别人生得不同,它和妾身上的肉是一样的,哪怕动动末梢都会疼得不行。”
“要是扯断一根,就跟割掉妾的肉一样。兄长作证,妾从起就没剪过它一次,不然……妾怎敢违逆老爷的意思,在大婚之日还不肯剪呢?”
“哟呵,你倒是伶俐啊,还敢搬出老爷来吓唬我。”
“你当我是吓大的!我倒要瞧瞧,你这头发它能怎么个疼法!”
罢,刻薄女子狠命拉扯手中的秀发,被她折磨的女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发出惨厉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嗓子撕裂了,韩威看不清她脸上的模样,只是从那扭曲的姿态和抽搐的手指上来看,她一定承受了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
“二娘住手!”
咦,怎么还是这个声音?
韩威又一次看见“另一个自己”出现在这部片子里。
陶秀山从假山后面走出来,匆匆赶上前去,拉住陶任氏的手怒斥道:“二娘住手,四娘做错了什么,累得被如此惩罚?”
陶任氏的手腕被陶秀山攥得生疼,她赶忙松开手,挣开陶秀山的桎梏,然后向后退了两步。
她两只手傲慢地抱在胸前,左边看看委委屈屈的女子,右边瞥瞥气急败坏的陶秀山,顿时明白了什么。陶任氏冷哼一声,暗有所指地嘲讽道:“呵,是什么风儿把大少爷您给吹来了,怎么每次我在教训这死丫头的时候都能见着您呢?”
陶秀山也觉得自己的反应不太合适了,他马上正色道:“四娘和您一样,都是我爹八抬大轿接进陶家的。二娘还是不要丫头丫头地叫她了,否则岂不是自贬了身份?”
陶任氏一瞪眼:“好好,好啊!你倒是个有孝心的好孩子。我嘛是个闲人,呆在这里点儿实诚话就招人厌烦了。好嘞好嘞,嫌我烦我就走呗,不打扰你们二人‘母慈子孝’啦,哼!”
她转身离开,快要消失在花坛尽头时,突然回头看了一眼,阴森森地:“陶秀山,你对她那点儿龌龊心思除了老爷以外大家都知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鞋湿的,我看你能护她护到什么时候!”
跪着的女子抖了一下,本来就巧玲珑的身子缩得更加楚楚可怜。陶秀山赶紧上前将扶她起来,他一入手,掌下便是圆润巧的肩头,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他仍能感受到里面皮肤的嫩滑,让人舍不得放开手。
再看那尖尖的下巴,秀气的眉毛——陶秀山微微眯起了眼睛,眼神中露出一丝玩味。
“四娘,你受惊啦,快快起来吧,地上可凉呐。”
女子默默起身,她似乎不愿意与陶秀山多做接触,刚一站稳身子就不着痕迹地拂开了对方搭在自己肩头上的那只手。只是这样一来,女子的头顶刚好凑到了陶秀山的鼻下,一股清醇的酒香扑鼻而来,陶秀山一闻,心神俱醉,比那梅香之类的粗鄙丫头要诱人多了。
他忍不住多闻了两下,真香啊……
画面再次荡起水波,不同的场景快速在韩威面前闪回:
账房门前,陶家少爷陶秀山正鬼鬼祟祟地溜进去,他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蓝色的包袱……
陶任氏和陶秀芝在后院的井边悄悄商量着什么,陶秀芝得意地着话,陶任氏则窃喜地冷笑……
书房里有人在在争吵。
陶秀山跌坐在椅子上,满脸冷汗,眼神木然,一副不知所措的耸样,而陶秀芝则在一旁威胁:“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老爷要是知道你和梅香那臭丫头搞在一起,还对他最疼爱的妾、你的亲亲好四娘动过歪心思,你他会怎么做?”
“陶秀山,你想想陶家的酒铺和祖产吧,陶家可不止你一个儿子!”
陶秀山哑然……
一个丫头鬼鬼祟祟地进了某人的卧房,将一封信悄悄放在被褥底下……
赌坊里喊杀震天,乌烟瘴气,纸醉金迷。一个清秀的哥坐在赌桌旁边的长凳上,愁眉苦脸。
那蓝色的包裹彻底瘪了,里面空空如也。
陶秀亭输光了身上所有的银子,他对苏九妹诉苦:“本来想着这次……这次一本生万利,然后带着银子……和你远走他乡,结果竟然……哎,爹爹要……要是发现库房里少了那么多……那么多银子,非非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苏九妹黯然靠在他怀里……
大夫人房内,一个男子正在悄悄告状:“娘,我怀疑……四娘在外面偷人了。”
“胡闹,这种事情怎能胡乱编排!”
大夫人似乎觉得刚才自己的语气有些严厉了,她生怕伤到眼前的男子,于是放柔了声音对他解释:“她是你四娘,是你的长辈,是你爹的人。你编排她,不就是在编排老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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