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是真的不会转弯的。
盛清颜反问一句：“为什么不是两者都有哦？”
沉长青：“……”
他抿抿嘴，道：“确实，两种都有可能。”
盛清颜抬手，揉揉眉心，说：“不能人家说啥你就认为是啥哦。”
沉长青腼腆一笑：“我爷爷说自己拿不定主意时，就听你的呀。”
盛清颜一听沉长青嘴里说出‘爷爷’两个字，眼前立马浮现出沉炽那老家伙开着机甲，将自己吊起来狠狠抽打的那一幕……
那一幕，毕生难忘。
心里滋生出来的阴影，真的能跟随他一辈子。
盛清颜嘴角一抽，道：“你爷爷的话大多不是什么好话哦，也不能全听哦。”
沉长青接着，马上道：“可是我离开前，盛爷爷也跟我说了同样的话呀，他说你这人看着不正经，跟脑子有坑似的，还总是表现出一副不在乎生死的样子，实际上特别怕死，还爱哭鼻子，让我把握不住时就跟着你啊。”
盛清颜：“……”
盛清颜滴咕一句：“这糟老头子哦，真是一点都不正经哦，哪有这么不给人家面子的哦。”
沉长青听着，不由笑了笑，接着，话锋一转，道：“阿颜，开始攻击第二个眼睛吧。”
盛清颜闻言，立马绷紧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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