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受病痛折磨而逝世,倒不如自戕以随刘公。一来谨守机密,二来也好沾上半分申明。’>
‘方今天下高门大族,无不是以‘名’起家,我也没什么好留给你的,倒给你一个起家的‘名’吧。’>
‘季阳,务必要振兴我家。’>
“阿翁!”>
吕乂忽然站起叫道,他茫然四顾,如何得见半点人影?冷风呼地灌进灵堂,登时吹灭了所有的油灯,白幡随风舞动,火盆里的灰尘、火星被吹得四处乱飞,吕乂眼前被烟灰迷住,眼泪一时含混了视线。>
大门忽然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吕乂回头看往,只见费祎撑着竹簦从微雨中缓缓走近,他身后追随着一个身长七尺有余的年轻汉子、身穿蓑麻,腰间挂着把形制俭朴的剑。那把剑毫无润饰,不像是士人佩戴着做装饰之用的宝剑,倒像是一把真正的杀人利器,正如这年轻汉子给吕乂的第一印象一样。>
这年轻人其貌不扬、锋芒内敛,但眼底却流露出一丝精光,像是躲于匣中的利剑。>
吕乂被这个陌生的剑客吸引住了全部的注意力,一时竟忘了下阶相迎费祎。>
费祎倒也不见怪,走上前来一把拉住吕乂的手,忙说道:“快跟我走,刘瑁、孙肇起兵作乱,包围州牧府,意图捉拿来君,此间也不安定,你随我先避一避!”>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