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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推赤心乎(1/2)

作者:武陵年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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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居心不净,乃复强欲滓秽太清耶。手机端:”――――――――说新语言语

事后,郭图等一干人乘着夕阳的余晖款款下楼,冀州、颍川士人一前一后分作两批,彼此隔得老远,互相交头接耳,似乎等不及回到密室便要小声议论。

他们谈论最多的不是新定的策略,而是早先袁绍展现出来那把身世离奇的剑。

“那柄剑来历非凡,袁公的话是意有所指啊。”沮授回头看了眼身后那座逐渐隐进暮色的高楼,轻声一叹。

田丰冷硬的面庞晦暗不明,他负手腰后,与沮授并肩行着:“刘氏享天下已久,德运更改,山河易姓也不是不行。商汤革命、武王伐纣,一家一姓又传了几代?自进住冀州以来,袁公从不隐瞒自己的野心,我也未觉不可,只是机会未到,强敌未除,所以不好声张。眼下形势未必比当初要好多少,便如此急切,我实在不明确他心里在想什么!”

“慎言!”沮授急着打断了对方越说越失礼的话,他警惕的往身后看了一眼,看到身后只站着袁绍的治中别驾、魏郡阴安人审配,这才松了口吻。固然关系不如何密切,但好歹也俱是冀州士人中的翘楚,将田丰这话传出往对大家也没有利益。

审配人长得清峻精瘦,颧骨突出,颔下留着一缕胡须。他似乎一直在垂首走着路,注意到沮授的眼力,这才抬开端来冲对方笑了笑,也不说话,自觉的往后退了两步。

沮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此时也顾不上委婉,径直对田丰点醒:“你不明确袁公的心意,那必定是你知道的太少,你可注意到,此时缺了谁?”

田丰顿时心里一紧,负在背后的两手也登时垂落至腰侧,他抬首四顾,恍然道:“耿苞?”

沮授忽然叹了口吻,默默点了点头。

两人相识多年,沮授心知田丰才干了得,但就是爱好钻牛角尖、固执强硬,与人争辩时很轻易转不过弯来,每每到了这个时候,他都会像现在这般循循善诱:“思召的‘召’字,既能以袁公名讳作解,又为何不能以召公之‘召’字作解?”

在另一边,郭图略有责备的对逄纪说道:“袁公对田氏早已心存忌惮,此番拿下兖州,田芬势必要闲置在旁。你又如何非要插话?索性任他持续显露,看他还能从容几时。”

“在下如何不知袁公的戒心?”逄纪对郭图拱了拱手,偷眼看了着落在身后的荀谌,轻声说道:“之所以如此,却是为了另一件大事。”

“什么?”郭图茫然的问了一声,待看到逄纪的眼力,他立时明确了:“三公子?”

袁绍宗子袁谭出镇青州,若是袁绍真有废长立幼的心思,如何也要在此刻扶植袁尚的权势。郭图固然爱好揣摩上意,对袁绍溜须拍马,但心里却是对袁绍偏爱幼子的行动是很不认为然的,而且在他看来,袁谭老成朴素,比轻浮的袁熙要郑重多了。

只是他没想到,逄纪居然与他心思不在一处。

“三公子最受袁公亲爱,其又年幼,袁公必定舍不得让他往兖州,而况他上面还有二公子。二公子是庶出,平日与三公子情义深厚,有他出镇兖州,自然能做三公的助力……”逄纪正将自己心里的打算侃侃而谈,忽然看到郭图冷淡的脸色,顿时住了口:“公则,你怎么了?”

“没怎么。”郭图此时还不想与逄纪闹不兴奋,随口搪塞道:“我只是认为,此时强敌环伺,我等与袁氏生命相连、共担荣辱,谈这个尚且为时过早。”

“说的也是。”逄纪由于曾得罪过袁谭,畏惧对方掌权之后会迫害自己,所以打算先下手为强。对于郭图模棱两可的态度倒是没有多想,毕竟他与郭图这些北来冀州的颍川士人向来同进同退,郭图不会与他生分:“不过‘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我这也是预作筹谋了。”

郭图笑了笑,没有答话,此前本想与逄纪好好谈一下袁绍忽然拿‘思召’剑的背后用意、以及自己这行人今后到底该怎么走,可听了逄纪的话,他忽然感到一阵心冷,心里陡然空落落的,像是心灰意懒、什么话也不想说了。

远处红日一轮低垂,浮浮沉沉的悬在绵延山间。

袁绍最爱登高眺远,此时夕阳残照高楼,洒下满城艳红的余晖。他的脸色也被夕阳斜照,满面红光,看上往像是遇见了什么喜事、又像是被什么事刺激到了一番。

日落的处所浮起了淡淡烟尘,那轮斜阳缓缓的在其中起落沉浮,血红的霞光被烟尘染上一抹苍凉。

群山黛影,残阳晚照,在那轮红日熄灭前的最后一瞬间,独自而寂寥的俏丽着,俏丽得让人心里怅然若失。

袁绍站在楼阁之上,两眼放空的看着红日缓缓的落下,西边的夜空由深红转为靛青色。这是他中平六年的时候,从雒阳弃官逃出,被董卓封为渤海太守时下令修建的阁子。这几年兜兜转转,从一地太守,变为冀州牧、关东讨董盟主,最后没想到还是回到了原点。

“明公不爱朝霞,偏爱暮色。”袁绍收留的亲近门客陈逸不知何时站在身后,上半身暗躲在暗影处,神情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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