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自己淤青紫胀的面庞,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来到依然在病房里的君长鹤的面前:“长鹤……”
君长鹤一张面孔冷若冰霜。
对于围杀唐简所造成的他们君家三口损失惨重先不说,单单是于锦作为一个母亲前来歇斯底里的向他们声讨。
就足以令君长鹤反思的。
更何况君长鹤本就是一想到唐简那孤军奋战的身影就心口疼。
“什么事!”君长鹤捂着脖子下的伤口,其实是在捂着胸口。
“我跟小晚联系了一家整形医院,他们家有全世界最先进的美容缝针术,我想越快为小晚转院越好……”看看君长鹤面无表情。
江露雪立即补充说明:“我知道,小晚恨我,恨我夺了她的母亲,可……我是真心心疼小晚,我把她拉扯这么大,她跟我亲生的没身份分别,你可以讨厌我,你不能阻止我爱小晚吧?”
一席话说的声泪俱下,极为卑微。
军长明都听愣了。
总是最近越来越讨厌江露雪的做法,可,她心疼君见晚的一刻春天后母心,却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去吧!你自己脸上,你也要多注意。”君长鹤轻叹了一声,道。
“嗯,长鹤,那我去了。”江露雪又陪着小心走了。
她现在真可谓犹如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在家中得无时无刻防御着君长鹤回来打她,在医院里又要看君长鹤的脸色,面对唯一的亲生女儿的时候,亲生女儿却以虐待她为自保。
真是想破脑袋想不到,为什么落到这般田地?
普通君见晚去了市北整形医院,一路上君见晚对她吆来喝去,像是吩咐老妈子:“你给我把靠背再往腰处放一放,这样我椅的才舒服。”
“诶,好的。”江露雪不敢不从。
“干嘛哭丧着脸,像死了娘似的!”君见晚一手指头戳在亲妈额头上那尚未消下去的鼓包上面。
江露雪钻心的疼:“小晚,我是你亲妈。”
“再说,再说我撕了你的嘴,你不想要命我还想要命呢!”君见晚又狠狠的朝亲妈额头上戳了一下。
江露雪已经疼的一颗心缩成了一疙瘩,却也不敢吭声,心中滴血:“自己这是造的什么捏?”
哈哈!
她自己忘得竟然那么干净!
二十年前,可不是身上背着一条人命的嘛!
她不记得。
有人会记得。
晚上,于锦带着唐东东唐西西一起来医院看望唐简的时候,唐简正在和雍绍钦雍自淳王妈芸儿几个人说笑。
看到妈妈弟弟和妹妹,唐简更是有一种劫后余生得见亲人的激动之感。
唐东东和唐西西两个人一个站在床这边一个站在床那边,姐弟三人亲的不行,唐简流泪含笑:“东东西西,姐姐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们了呢。”
“姐!等我长大了,一定找那个姓君的和她老婆算账,我要弄死他们!”唐东东悲愤的说道。
“东东,没你事,你好好读书,不要将仇恨记在心里,姐不需要,姐和妈妈两个人已经让他们一家三口惨败了。”唐简一想今天早上于锦女王一般脚踩江露雪的样子。
心情就倍好。
“谢谢你,妈妈!”唐简看着于锦,谢道。
“我今天第一次见那个女人。把我对她二十年的恨,全都倾泻在她身上了,所以踩她的时候,我都想踩死她!”于锦依然恨恨的语气。
唐简当然知道于锦说的二十年前的恨是什么,眼中也不禁放着幽冷的光。
江露雪!
妈妈的死,江露雪有一大半的责任!
她只巴望着有一天君长鹤也把江露雪甩了,让她尝尝夫离女散的滋味。
“我会帮你。”一旁一直看着她们娘儿几个聊天的雍绍钦,握住唐简的手道。
唐简抬眸看着他。
他的一双眸子无比真诚的看着小妻子,眼神里在给唐简传输着一种极为强大的力量。
“先把伤养好。”他的声音极为温和,又带着一种歉疚。
“我没事!”她反而安慰他:“医生都说了我没事,骨裂,很多人都有过的经历,上下班有车接车送,我只要最近三个月不跑步,不做剧烈运动,然后又有王妈的各种补汤给我补着,没事的。”
唐简的确没事。
骨裂只是轻微的一种迹象,她在医院里住了一星期便出院了,期间君长鹤又来看了她两次,两次她都没有理睬她。
追杀妈妈致死的仇恨,她是永远也不能忘记的,即便他现在对她好像有了一点好感,两次来探望他都是深怀歉疚之意。
可
那不足以弥补他对她造成的伤害。
反而会让她觉得他是在施舍,只会让她更加恶心他,并且仇恨他。
出院的那天,君长鹤并不知道。
回到雍王府之后,又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雍绍钦才算正式同意唐简踏出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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