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昙肯定会照着做的。但是现在拐了一个弯,萧昙常年生长在宫中,何尝会听不懂他的意思。 手中的马鞭一甩,萧昙并不是一个习武之人,所以马鞭的长度有限,最后也只是落在地上。不过萧昙是恶狠狠地看着挡在马车前的沈晃,“你滚开,让里边的人赶紧出来给本公主磕头。” 跋扈嚣张的话,让在场的人都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连立于马车旁边的方寅涵也看不下去了,“公主……” “你闭嘴。”萧昙有些不耐地看着马车周围竟然站着这么多护卫,心头的恼意就更为明显了。 而墨逐月看出了萧昙的情绪变化,邪笑了一下,又开口再添了一把火,“其实我对马车里的人很好奇呢。” 刚开始,墨逐月并不知道里边坐着的人是谁,但是在他看到沈晃与方寅涵的时候,就立刻猜到了。 原来夏枳还真被韩破立从天牢里弄出来了啊,不过这掩盖着严密的幕帘,应该是还没多少人知道里边坐着的人是谁吧。既然如此,那他当然要好好添一把火了。 折磨人,可是他最喜欢做的事。 火候刚好,萧昙听了墨逐月的话以后,是立刻招手让自己的护卫冲上去。 自从在西苍出了事之后,萧昙的身边就会时刻带足人马。而夏枳那边,因为沈晃他们的行动是隐秘的,所以带的人是远远的少于萧昙。 萧昙的护卫虽然之前是属于护城军的人,但是他们现在已经调拨过去了,所以不管怎样,他们都会听从现在主子的命令。 抽出随身携带的明晃晃的武器,护卫们在萧昙的吩咐下,立刻冲上靠近马车。 所有用来护卫夏枳的人都被缠上了,连沈晃也不例外,更是被人粗暴地拖上了战场。 两边的人会的都是在护城军营里边学到的招术,所以过起招来是不相上下。 在众人都陷入混战之中时,只有萧昙与墨逐月能立于一旁观战。 停放在路边的马车,是静悄悄的,一点也没有被外边的动静所打扰。 自从白亦跟在夏枳身边了以后,所经历的刺杀也多了去了,但是每一次的刺杀,白亦都觉得是有惊无险,唯有今天的这一次,她是一点都不担心。 可能是因为被派来护卫是韩破立的人的原因。 夏枳侧耳恰好听到一阵马蹄声离马车越靠越近,轻抿唇角,细细抚摸暖炉的动作也没停下,只听夏枳淡声道,“当日与公主在西苍一别,甚是怀念。” 萧昙碰上了车帘的手一顿,然后是转过头,有些疑惑地看了墨逐月一眼。 夏枳紧抿的唇角好似抿出一道嘲讽的弧度,她听着外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将白亦的手再次压下,继续道,“虽然没有亲眼相见,不过听传闻也知道公主这些年过得很好。最起码,你是在西苍得到了极好的伺候。” 萧昙听着夏枳接下来的这句话,脸色大变,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瞳孔极缩,她会变得这么荒唐,完全是因为当年在西苍经历过的事。那些太监们曾将她…… “虽然公公们都是一群阉人,但是听说他们在宫中都习了挺多伺候人的手段,绝对不会比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差。所以,想必公主也是极其怀念那种被伺候的滋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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