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夏枳却没那个闲工夫陪她演。 本来今日她是不打算过来的,只是耐不过韩破立与韩太傅的一阵磨。 事实证明,这样的宴会确实是很无聊。 严思涵听着夏枳这么不留情面的就把她的话给拆穿了,脸色顿时白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又恢复回之前的端庄笑意,“那日还要多谢即墨姑娘给我指了一条明路。” 严思涵的目的很简单,她就是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把夏枳的名声给抹黑。以及在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也需要夏枳来替她背黑锅。 严思涵的心思,夏枳不用怎么猜,也能知道她在想什么。 当初还演得挺好说要帮她,说到底,严思涵还是想对她使手段而已。 “指了什么路?”太子妃听着严思涵与夏枳在打哑谜,突然好奇地问了一句。 严思涵淡淡地笑了一下,不过这笑容里还带着些许苦涩,“没什么,也就是即墨姑娘跟我说了,当年在西苍皇宫最后发生了什么事,韩将军又为何会对她死心塌地而已。” 原本一直沉默不语的萧昙在听到严思涵的话之后,突然颤抖了一下身子。 睁大了一双眼睛,萧昙沙哑着嗓音问了一句,“所有事情都与你说了吗?” “当然是所有事情都说了啊。”严思涵并没有发现萧昙的异常,依旧在演着她的戏,“最重要的是,即墨姑娘还跟我说,一定要好好爱惜自己的名誉,若是一个姑娘的名誉没了,那么即使自己的心爱之人对自己再好,最终也会化为一道烟缕。” 听着严思涵说的话,萧昙的脸色是越听越白,最后她是直接将一直勾住她胳膊的严思涵给甩手推到地上,回了她的坐席。 看着越来越多人把视线放在他们身上,太子妃也是微微皱了皱眉头,虽然严思涵说的话有些道理,但是这些话并不适合在这种场合说。 “思涵,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即墨姑娘了。”说完,太子妃便把摔倒在地上的严思涵给拉起来,并硬扯着她离开了夏枳的身边。 从头到尾,夏枳也只是说了一句话。 “胡说八道。”白亦看着严思涵被太子妃带走时,有些难看的脸色,白亦突然觉得严思涵的这些端庄都是作出来的。 夏枳捂紧手中的暖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她不只是胡说八道,还挖了一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严思涵在不清楚情况的前提下,就拉了萧昙过来助场,还说了些字字都针对萧昙的话,真不知道该说她蠢还是得说她太天真。 总之,严思涵今日的算盘,就算是将她之前与萧昙结下的友谊都给扯断了。 萧昙这人,因为墨逐月的原因,夏枳对她还算是了解。即使怀了有墨逐月的孩子,但是当初在西苍的事,总归是她心中的一道魔怔,现在被严思涵这么残酷地撕开,估计她现在也只有恨她的心了。 至于严思涵之前说的那句话,夏枳浅浅地笑了一下,让白亦将头靠过来,“待会儿宴会开始了之后,只要严思涵有任何的动作,你就立刻扶着我去找韩哥哥。” 白亦顺从地点了点头,在心中默默地将夏枳的吩咐给记好。 知道白亦已经将自己的话给记了下来,夏枳便静静地坐在那里,等着宴会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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