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师问罪的。毕竟刘小姐最近在京都,可是出了好大的一个风头。” 随意地点了点头,夏枳让白亦接过宁言的帖子,“既然你邀请我了,那么我就一定会去的。二皇子放心。” “即墨姑娘应得这么爽快,会让我有种错觉,就是你已经知道了我接下来要跟你说什么。”听着夏枳口气极为猖狂的话,萧珏的眼中炖上闪过一道冷光。 萧珏攥紧拳头,将心头涌出来的全部情绪压下之后,脸上终于能恢复回之前的温润。 “难道不是吗?二皇子会叫我来,不正是因为要与谈交易的事情吗,不然我还真想不出我与二皇子之间会有什么好说的。况且韩哥哥也已经离开了京都。” 夏枳双手交握地放在袖子里揉搓了两下,想要用这种动作来驱逐一些掌心处的冷意。 萧珏在兰居定的房间并没有摆上几个火盆,而且白亦给夏枳暖炉也已经开始变凉了。 夏枳装作不经意地将身上的披风拢了拢,想要用此来抵御一些从窗外吹来的寒冷。 白亦一看到夏枳的动作,立刻在桌上随意找了一个茶杯出来,并在里边倒满热水,接着便将热热的水杯塞到夏枳的手上。 但是白亦的动作做得急,而且在没有与夏枳事先说一下的情况下,就把茶杯塞到夏枳的掌心。所以夏枳在刚触碰打破滚烫的茶杯那一刻,顿时缩了一下手。 热热的茶杯就这么从夏枳的手中摔落,滚烫的茶水不只将夏枳的衣服给弄湿了,连着夏枳的手,也被烫出了一个鲜红的印子。 白亦心中一急,“小姐你烫伤了没,都怪我!真是,我身上也没有可以搽的药膏,小姐不如我们先回去吧,你手上的烫伤就快要起泡了。” 突然被茶水给烫着,夏枳听着白亦着急的话语,却脸色淡淡地挥了挥手,“你去问问兰居的掌柜的,店中是否备有治烫伤的药。” 夏枳不肯听自己的话回府,白亦除了心中暗暗着急以外便再无他法了。“那小姐你先在这里等等,我现在就去问。” 话音刚落,夏枳便听到一阵踢踏的声音离自己远去。 萧珏看着这明显是夏枳要将白亦支开,挑了挑眉,“即墨姑娘,本王怎么觉得你的丫鬟一点也没有丫鬟的样子。” “二皇子可以不用说废话,直接将你想要提的交易提出来就行了。”夏枳此时已经没了想要与萧珏在绕弯子的打算。 但是看着夏枳开始着急了起来,萧珏自己反倒是不急了,“你确定一个连自己丫鬟都管教不了,而且还容易弄伤了自己的人,有资本跟我谈交易?” “既然如此,那我便告辞了。”夏枳听着萧珏的话,嘴角上顿时浮现出一抹冷笑。“我最不喜欢跟人绕弯子。之所以会支开白亦与二皇子谈事,是因为我觉得二皇子要说的事情会触犯到我们即墨家。但是既然你觉得我没有资本,那就算了吧。” 萧珏听着夏枳毫不掩饰的讽刺,脸色突变。 想要挽留,却怎么样也开不了口。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亦掐好时间地又回到了包厢,小心翼翼地扶着夏枳离开兰居。 之前一直是沉默状的秦弗,在萧珏心生恼意的时候,突然开口,“在来之前,在下就跟二皇子说过,一定要将自己伪造出是弱势的一方,这样才能让即墨夏枳放开心防。但是眼见这事就要成功了,二皇子你却把适用与其他人的招数用在了即墨夏枳身上,导致现在是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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