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还有没有联系?” 常玉娘不明白萧珏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支支吾吾了两句还不见萧珏松手,甚至再看着他越变越黑的脸色,常玉娘只能把自己的父亲出卖了。她害怕萧珏会杀了她。就像当初他能在她母亲的一生中留下污点一样。 “爹一直都与西苍有书信的往来……” “你知不知道信里面都写什么?”萧珏继续加重钳住常玉娘的手劲。如果常久与墨逐月一直有联系的话,加上他之前曾抓走夏枳,那么常久很有可能知道墨逐月到底想在夏枳的身上取得什么。 应该跟他要的不会是同一件东西,墨逐月提过他只要夏枳这个人。 萧珏沉默地在宫中坐了许久,一直到常玉娘再也忍受不住疼痛的时候,他才缓缓起身。 不过他不是回偏殿去参加寿宴,而是让人去把红袖给叫过来。 常玉娘已经被扶回房间去休息了,现在这里只坐着萧珏一人。 待红袖匆忙地跟着人赶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萧珏紧紧皱住眉头的画面。 柔弱地给萧珏行了一个礼,红袖接着便是善解人意地走到萧珏的背后,轻轻地在他的肩上按摩。 萧珏阖下眼睛,试图将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休息了许久,萧珏突然抓住肩膀上的手,缓缓开口,“常久有没有在常玉娘的面前提到过即墨夏枳的事?”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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