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医见过了颜彬,想着自己抓住了他的软肋,张太医越发得意了,他师弟那个人永远成不了气候,不是为儿女私情放弃前程,就是为了道义儿背黑锅。
现在还冒出来一个女儿,大概这一辈子,他都要被自己欺压了。
想着无人能跟他作对,越发的狂妄忘形了。
太医院其他太医对张太医多多少少有不满,有抱怨,却苦于张太医背后是太后撑腰,现在皇帝敕封第一神医,他们更是忌惮张太医,对他唯命是从。
他们想扳倒张太医,但与张太医共事几十年,他们清楚张太医的为人,他绝对不会允许栽跟头,如果被他发现什么苗头,指不定,还未有行动,他们就被张太医给灭了。
如此尽是没有人出来反驳,抨击张太医的行为。
张太医每日心情无比的膨胀,那股自满几乎都快将他给湮没了。
如此又到了每月义诊的日子,因着前几次畅通无阻,顺利无比,他的心早已没有了开始的戒备,反而很享受这种,被千万人追捧的感觉。
每日不由万分期待这个日子的到来。
到了义诊的那天,天刚破晓,张府正门口已经人海如潮,人声鼎沸,吵杂无比。
张太医阖府像上几次那样,被喧闹的声音吵醒,闻声的瞬间,张府上上下下百来口人齐齐出动,为今日义诊做准备。
已经入秋了,天气寒冷。天亮的比较晚,众人手中提着灯笼在张府门口等待着,整条街被盏盏灯火照亮。就如同无数的萤火在人群中飘荡着,人与火光交融在一起,给整条大街展现出奇异的景象,就像花灯节一般,人人手中捧着灯,虔诚的等待着神灵的降临。
张府的门一开,众人脸色没有起初的喜悦。唯有祈望时间快点过,因为他们需要等待,有些其他城镇赶来的病患。已经待了数日了,有的甚至待了半把个月了。
已经深秋了,他们要赶回老家去过冬,不然会饿死街头了。
张府的下人搬出了桌椅出来。张太医便出来。坐在众人眼前,等待病患上前看诊,这回大家都知道了规矩,也没有多问,排在前头的人面露喜色走上前。
张太医习惯性的望了望上前来的病患,面色蜡黄,嘴角发白,看来是饥寒急迫所致。
能排在前头的人。一般头一天晚上都在此等候,这么冷的天。想必是冻的。
张太医也不把脉,病患坐在他面前搓着双手,哆嗦着问道。
“大夫,你帮我看看,我是何症。”
张太医闻声,双眸微眯,淡漠的看着病患,凛冽的说道。
“你回去吧!老夫看你没有什么病。”
没病?这是在开玩笑嘛!没病彻夜不眠不休在这里排队是脑子烧坏了嘛?
病患闻言脸上全然没有方才的喜悦,嘴巴张的大大的,震惊的盯着张太医。
“不,不可能,我老家的大夫,说我有痢疾,怎么到你这里,你看都不看下,就说我没病了呢?”
病患虽然打哆嗦,毕竟是年轻人,声音却无比的洪亮,说话的时候团团白雾从他的嘴巴里冒出来。
张太医有些不耐烦,前面的一些病患,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哪里敢反驳他,现在这个人不但敢顶嘴,还敢质疑他。
岂有此理,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他不由恼怒,一脸不悦的道。
“你相信别人的话,那你去找别人治好了,老夫无能为力。”
病患闻言,面色一沉,腾地一下跳起来,身后的椅子因他的动作太大,倒了过去。
“什么,老子千里迢迢赶来,你就告诉老子,老子身体好好的,你会不会治病哪!”
他的声音很尖锐,还带着讽刺的味道。
来看病的众人听到病患的气愤声,纷纷屏住呼吸,细听个究竟。
张太医太自信了,他前面看了几千号人,大部分都是没病的人,过来问诊而已,因着天气冷,他看到眼前病患的面色,他很笃定这个人根本没有病,也觉得对方只不过是过来问诊的。
谁知对方威胁他,还如此嚣张,不发威还当他是病猫了。
他面庞上的肌肉微微一抽,露出一个不屑的笑意,冷冷的说道。
“下一位。”
欺人太甚,明明不会看病,还如此猖狂,病患等了数日,耐心已经全消了。
他以为只要见到张太医,他的病就能痊愈了,他就有救了,谁知张太医根本就是庸医,看都不看就否认他。
他很气愤,双手青筋暴起,面目有些狰狞,他对张太医大吼。
“狗屁神医,根本就是庸医。看的都没有看,就说老子没病。你他妈的根本不会治病,庸医。”
怒吼声在张府的上空徘徊,众人听得清清楚楚。
这回不是病患怎么想了,而是张太医怎么做了,他听到病患侮辱他,额头上的青筋隐隐浮动,面露怒色,严厉的斥道。
“大胆刁民,你敢说老夫是庸医。你有什么不服,望闻问切,老夫看一眼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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