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对……”众位医官纷纷附和道,都一副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的态度,他们都不信颜夕能治病。还有昨日,她扬言王仁大夫送过来的病患,病情会恶化。都已经瘫痪了,还能怎么恶化,听着就觉得好笑,这种只知道夸夸其谈的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可能怕,有什么可惧的呢?
晚间,颜夕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并没有急于歇下,她在自己的闺房里耐心的钻研着,今天她看了十来个病患,都是‘妇’科疾病。大乾朝还没有正视‘妇’人这一块病,她不由想到后世,就是南宋时期,陈自明著序的《‘妇’人大全良方》。她现在在错空的时代里,用他的法子专为‘女’人看病,难道她将要成为这类人,流芳百世不成了?
哎,还是认真的制‘药’,不能胡思‘乱’想,颜夕甩了甩头,将窜上脑海的思绪甩掉,如清泉般清澈的眸子盯着眼前的瓶瓶罐罐,嘴角不由‘露’出喜悦的笑容。她将自己从自家‘药’铺拿出的‘药’材,一种一种的放到捣‘药’罐里,捣碎。
她要把这些‘药’制成一颗一颗的‘药’丸,让母亲拿到‘药’铺去买,今日她看诊时特意和那些‘妇’人说了,到颜彬‘药’铺买调经血之症的‘药’丸。家里的经济状况,应该很快会好起来吧,思及此,心里一片热乎乎的,感觉看到美好的前程,很快就有大把的银子了。父亲,您等着,‘女’儿很快就能上京救您了。
想到可以救父亲,颜夕越发卖力的制‘药’了,希望能赶快制出‘药’来,解除家中的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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