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回：错话引海伦现形 海怪冲撞涌泉山（2/4）

鬼妈妈逼近白鹿：“她～还～小～”

“从小培养感情，等结婚的时候可以直接拿来用了。反正她也不愿同我回去。”

这回孔桃倒是没说话。

白鹿想了想，忽然一笑，笑意盈盈看着孔桃道“其实，天玄洞府里也有不少俊俏的，我那五达观里更是个个不差，不然回去看看？”

二人一阵哑然。孔桃带着被冰冻着的笑容，慢慢往厨房挪去。

天色渐晚，孔桃做了一桌子饭菜，她吃罢了饭便和瞿白鹿与海伦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瞿白鹿跟孔桃看着电视，一人手里还捧着一杯香片。吃吃笑笑整个屋里暖融融的。

电视现在正在上演武术比赛，孔桃看的颇为振奋，白鹿只瞥了几眼，就看的五官扭曲，捏碎了刚刚才拿到手的一包薯片，哭笑不得道：“此为何物？这位竖子全身都是啊。”

随后又道：“他是不是把自己个当你磨脚的火山石使？不透风？”

“噗！”

白鹿头都没回，将孔桃面前的靠枕往卫生间的方向一丢：“你吐的你洗。”

孔桃撇撇嘴：“没想到你还会英语啊，跟我呆久了就是会变得这么的聪明。”

瞿白鹿瞥她一眼：“你英语好，还不是因为你鬼妈，留洋回来的。每天晚上在你身边轻悠悠念英文。”

孔桃先是看了鬼妈妈一眼，又看了一眼卧室，想了一下那个场景。

在漆黑的夜色中，孔桃睡的香甜，突然，鬼妈妈一身白裳披头散发冒了出来，由远及近一点一点“走”了过来。那身白色的衣裳在夜幕中微微发着蓝光。半透明的她慢慢接近孔桃，站在孔桃的背后，僵硬着如同老旧电影一般一格一格断帧似的弯下腰，惨白的手蘸着头顶不断咕噜出的鲜血翻开英语书，幽幽怨怨又悠悠远远的念道：“嗨～蚂蚁～乃木～一日～鬼妈妈～呵呵呵”

“啊！”

伴随着孔桃的一声惊呼，瞿白鹿被吓的身形一晃，回身与鬼妈妈对视了一眼，她俩咧开嘴在这昏暗的灯光下笑了，露出了满口雪白而又细密的尖牙，尖牙里不断渗出鲜血。

两对发着绿**光线的眼睛瞄准了屋里的孔桃。

孔桃自顾自的苦笑着，满脸都是对世界的绝望。

看她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瞿白鹿冲她脑门就拍了一巴掌。她是什么身手，鬼妈妈见状连忙拦着：“孩儿～头脑～打不得～”

孔桃从自己的幻想中逃了出来，冲她俩咧开嘴笑了一下，十分庆幸的叹了口气，安稳的靠在沙发上，想到：鬼妈的伤难不成真在头上？

孔桃没来由的随口问了一句：“鬼妈，你的伤口在头上吗？”

白鹿看向她：“你如何知晓？”

鸡皮疙瘩连绵起伏的感觉在孔桃身上蔓延着。孔桃小脸刷刷白，都是真的？！不是想象？！孔桃惊恐之余回头看着海伦问道：“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死的？怎么会伤在......”

话音未落，只见白鹿眉头紧皱一手将孔桃抓了过来，抖开一块毯子就往鬼妈妈身上招呼，即便她速度再怎么快，孔桃还是看见了，笼罩着海伦的那层薄纱瞬间透明，看见鬼妈妈从头顶和眼眶里渗出的血，看见她那如同被鹰爪挠过的皮肤，看见原本姣好的脸和脸上的水泡与燎印，看见满身细小的刀口和脖子上绳子的勒痕。

这一切的变化来得这么快，仿佛本来就在那一层薄薄的泛着蓝光的白衣之下，只是没有透露出来罢了。

薄毯子迅速遮挡着鬼妈妈，白鹿挟持着她往屋里去了。好半天才出来。一出门便看见仍站在原地被吓得哆哆嗦嗦的孔桃，白鹿顺手将手里拿着的毯子披在她身上：“莫要提这事了。”

孔桃双眼睁大，倒抽了一口冷气，仍然一副不解的样子看着白鹿。瞿白鹿低下头将毯子拢拢好，闲叙一般道：“她是我在人间朋友的女儿，战争年代被人虐杀后从小洋楼上扔下来摔死的。”

不听到还罢了，听了这话孔桃更为不解，她一把抓着白鹿的手，想要细听缘由，白鹿却将手抽了出来轻轻拍了她两下：“她如今看着你，才不会想起那些事，你不该叫她想起来。”

孔桃身体一软，瘫在沙发上，鬼妈妈往日照顾自己的情景突然闪现出来，她只有将所有时间都用在孔桃身上，才不会想起那些过往，才不会有怨恨，才不会痛苦。孔桃对她来说不只是一个要看顾的人那么简单，她甚至是她的生命，已经消失又重新冒出生机的生命。

孔桃想到：不该问的，早知道会让她这么难过......

白鹿看着孔桃一脸的自责心中也不大好受，孔桃却皱着眉头望着瞿白鹿，一手拉着她：“鬼妈妈是因为记起来那些事，所以才变成那个样子？”

瞿白鹿也不由得皱眉看向她：“嗯。所以你莫要再提。”

孔桃仍拽着她的手：“为什么？因为什么？”

听得孔桃询问，白鹿低头沉吟：“没有约束，人是会疯的，特别是在自己突然得势的而别人连国家这个靠山都没有了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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