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搞错!”“沉睡的小五郎”加重了语气,“柯南刚才给我看了理疗室的治疗记录本,上面写着两个星期前你曾给藤井注射过一针阿托品,而不久之后他就很奇怪地病倒了。”
伊东赶紧辩解:“没错,我是给藤井医生注射过,可这就能证明我是凶手吗,我昨天也给川野小姐注射过阿托品,可她现在不是好好地吗?”
“这正是我要说的问题!”“沉睡的小五郎”厉声道,“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给藤井医生注射了些什么,但是你昨天给川野小姐注射的,绝对不是阿托品!这个就请鉴识官来说吧。”
鉴识官拿着那个柯南在理疗室垃圾桶里发现的阿托品空药瓶走了过来,“经检验,这个药瓶的残液离含有大量具有麻醉和催眠作用的医用吗啡。”
“就算我给川野小姐注射的是吗啡又怎么样,这也有可能是药剂房哪个护士装错了药。又怎么能证明我是杀害藤井医生的凶手呢,要知道案发时我和中岛医生正在理疗室睡觉,而且是我先睡的。”伊东直盯着小五郎,一副“我不会输”的态度。
中岛医生也在为自己的助手开脱:是啊,伊东说的没错。
面对伊东的咄咄逼人,“沉睡的小五郎”依然面不改色(他能动才怪[一][本读]小说 ),“昨晚案发时中岛医生确实是在睡觉,可是你没有!鉴识官,还是请你来说吧。”
鉴识官翻开检验报告,“我们在中岛医生的咖啡杯的残液里也检验出了大量吗啡成分,在他的办公椅上也发现了一种用“黄皮”(作者注:粗制吗啡的俗称)制成的迷药的痕迹。”
“这……”伊东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小五郎”的发现让她的自信开始崩溃。
“沉睡的小五郎”继续推理,“刚才警官们在向几位问话的时候。柯南在小村护士,中岛医生和伊东医生三个人的衣服上发现了一小块棕黄色的污渍。我想这些污渍和在中岛医生的办公椅上发现的一样,都是那种用“黄皮”制成的迷药的痕迹。罪犯在使用这种迷药时,通常是将它装在喷雾器里,对着被害人的面部喷洒将其迷晕。而大家应该都能看到,小村护士衣服上的污渍在胸口处,中岛医生的在衣领处,而伊东医生的却是在衣角处靠近口袋的地方!这应该就是她将喷雾器从口袋里取出时留下的痕迹吧。将所有的线索连在一起,我便得出了这样的推理,昨天伊东医生先是在给川野小姐做理疗时注射了吗啡使她早早入睡。随后在中岛医生的咖啡里也下了吗啡。在药效发作前,你假装睡觉,给中岛医生留下了你在他之前已经睡着的假象,等中岛医生睡着后,你便开始行动,由于你怕中岛医生突然醒来,所以又对他喷洒迷药。之后你尾随小村护士来到二楼,趁她被‘白衣幽灵’吓了一跳时将她迷晕,然后赶到藤井医生的病房杀害了藤井医生。完成一切后你便回到病房里继续装睡。这样即使即使有人怀疑藤井医生是他杀,也只会怀疑平时照顾他的川野小姐和经常给他做理疗的中岛医生,不会怀疑到你。我猜那个所谓的‘白衣幽灵’也是你事先安排好或者是你的同伙假扮的,只是为了增加现场的恐怖气氛。”
“可是毛利先生。”高木真会挑时候问问题,“被害人被注射毒物,死前会痛苦叫喊的啊。就算川野小姐被注射了吗啡,那么隔壁病房里的病人也会听到啊。可是我们问过隔壁病房的人了,他们说案发时什么也没听见。”
“这个……”手持变声器的柯南微微一愣。
“很简单。凶手是在被害人的“哑门”将毒物注入的。”一直在忙着拍摄“沉睡的小五郎”的美纪开口了,“法医刚才不是说了吗,腐蚀物质是从颈后部相当于1-3颈椎处进入的,
这个部位在中医中俗称‘哑门’,被害人被刺到了这个部位,自然不会叫喊。这更证明了凶手是熟悉针灸之人!”
高木长了一智,“原来是这样!”
美纪对医学的精通让在场除凶手外的医护人员不禁对她投去了赞赏的目光,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到她的笑容,黑田医生心里一动,他低声对松原医生说,“松原,你有没有觉的这个女孩的眼神和笑容很熟悉……”
松原医生仔细看了看美纪,惊诧不已,“黑田,你说她该不会是……”
不过两位医生的注意力很快被伊东的叫声引开了,伊东的嘴角不住地颤抖,仿佛一头被困在网中的猛兽在在做最后的搏斗,“可是,你说的这些,理疗室里任何一个护士也能做到,难道没可能是有人在陷害我吗?”
“伊东小姐,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吗?!”“沉睡的小五郎”的语气愈发的严厉,“我告诉你,即使我不能以杀害藤井医生的罪名指控你,我还可以用另一项罪名来指控你,那就是非法持有和吸食,注射毒品吗啡罪!院长先生,请你把在伊东小姐抽屉里发现的东西拿给警官看吧。”
伊东的脸色顿时变的铁青,就像等待处决的罪犯一样。
山本院长打开手中的纸箱,只见里面装着二十多瓶吗啡的硫酸盐溶液,几大瓶吗啡药片和一套吸食工具,还有一个装着棕黄色液体的喷雾器。他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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