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平和胖坨两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安哥却是听明白了,插口道:“好了好了,先莫吵。”
紫色头发女人明显只等安哥过来就要发飙。但见身后跟着赵四平和胖坨二人,这才恨恨地哼了一声,在大理石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重重地将烟头压灭了。
安哥在中间的沙发上坐下,示意赵四平二人找地方坐。
赵四平打眼一看,不长的沙发上,两个女人一人坐了一头,安哥坐在中间,自己无论选哪边坐下貌似都会有得罪另外一个女人的意思。正踌躇着,胖坨已经笑呵呵地走过去,坐在了烫着直发女人的旁边。
赵四平心中愤恨,把这个最凶的婆娘强塞给老子我了。正准备换副笑脸凑过去,忽然发现茶几边上摆着一张圆圆的小皮凳,登时如蒙大赦般地搬过来心安理得地坐下了。
见大家落座,安哥开始询问晚上包厢的预定情况。赵四平这才知道,眼前这两个女人都是里的妈咪。紫色头发的叫冬姐,烫着直发的是惠姐。
两个女人都是文哥从外面调过来的班底,从帝豪开业一直做到现在,手底下都有着十来个小妹,算是场子里的元老级人物。
听她们叽里咕噜地说了半天,无非是哪个老板定了今天的哪个包房,哪个老板又定了明天的哪个包房。只听了一小会,赵四平就感觉无聊至极。
安哥却是听得极为仔细。不断插口询问订房老板的情况。诸如上次是哪个小妹陪的酒,包房消费情况,后来有没有联系等。时不时地打开笔记本在上面写记着什么,神情甚是专注。
赵四平心中暗叹,不愧是安哥,这些个鸡毛蒜皮的鸟事都听得这么津津有味,还做记录。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培养出这种耐性。扭头看胖坨,那小子居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闭着眼睛堂而皇之地睡着了。
过了好一会,等两位妈咪把包房预定情况都说完了,安哥才合上笔记本,嘱咐二人晚上开场前再把最新的预定情况报给他。这才指着赵四平说:“冬姐,惠姐,这两位是文哥新来的两个小兄弟,这个是平四哥。那个是炮。。。哥。。。”手指头指向胖坨的时候,发现那小子偏着头睡得正香,嘴角一条晶亮的哈喇子已经垂到了肩膀上。安哥伸出去的手指微不可查地抖了抖,脸上升起一阵不明所以的错愕。
华灯初上,清河路上悠然闲逛的人逐渐多了起来。街道两边的店铺早已是灯火通明,打折促销的声音此起彼伏。
帝豪大门口右边的阴影里,赵四平和胖坨二人正并排站着吞云吐雾。
“这里面也没什么意思啊。。。”胖坨吐出口烟,叹息着说道。
赵四平深有同感。两人今天跟在安哥屁股后面转了半个下午,除了跟冬姐、慧姐最后一番谈话没掺和外,其他所有准备工作两人几乎都参与了。那层神秘而诱人的面纱在两人面前一揭开,顿时变得枯燥繁琐无趣之际。
各项准备工作就是逐人逐项的询问记录分析落实,只听得赵四平二人头昏脑涨阿欠连天。偏偏场子里工作人员还不能抽烟,美其名曰保持良好的室内空气。二人初来乍到,自然不敢公然坏了规矩,又都想留下个虚心学习的好印象,只能强打精神舍命相陪。好容易熬到把所有的领班级人物都问遍了,二人这才飞也似的冲出门来,却发现早已是晚霞连天华灯耀眼。
“唉。。。”赵四平一声长叹,无奈地说道:“先忍忍吧,往后这样的日子还长着呢,说不定待了几天就习惯了。”
“他妈的,老子还以为这里小妹多得数不清,每天就是开导开这些导情窦初开无处发泄的妹子就能把一天时间打发了。”胖坨满脸的愤愤之色,“哪知道这他妈比厂里上班还累,厂里上班老子还只要动动手,这里他妈的还要动脑子拼记心,一下午小妹的毛都没看见一根,真不知道安哥是怎么待得下去的!”
“可不是吗”赵四平心里严重赞成。但嘴上还是开解道:“老大是看得起我们才要我们过来跟着学套路,以后我们可是要出去独当一面的,这里再没味也得老老实实待下去。”顿了顿,见胖坨没什么反应,又说道:“下楼的时候我可是听到冬姐在电话里说了,要她们快点过来,我估计那些小妹这个时候也要过来上班了。嘿嘿,上次那个小红不知道是跟着冬姐的还是跟着惠姐的。。。”这句话说到后面,很有些自言自语的味道。胖坨眼睛一亮,脱口道:“老大的女人你小子也敢惦记!我先走啦!”说完不等赵四平有反应,怪叫一声转身向楼上冲去。
不知不觉间,赵四平和胖坨二人来帝豪上班已经六天。两人也慢慢适应了这种枯燥而喧闹的氛围。在安哥的刻意安排下,两人跟冬姐和惠姐两位妈咪立马混熟了起来。妈咪没空的时候,两人也有模有样地开始往包房带送起小妹来。当然,两人只是零星地客串一把送小妹的活,纯当工作之余的乐子。没事的时候,两人更愿意赖在小妹们的休息间里满脸幸福的插诨打科,不是妈咪进来撵人绝不出去。
这天晚上,赵四平和胖坨在安哥办公室吃了饭出来,楼面领班已经带着清洁员风风火火地逐间包房清查起来。今天是周五,进客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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