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胖坨说道:“四毛,我跟司德大师说了,我们两个反正是过来找人的,也不赶时间。就在山上多待两天。说不定司德大师想起了什么以前的事能帮我们找到些线索也说不定。”说完,转过脸冲赵四平眨了眨眼睛。
赵四平一怔,旋即就明白了胖坨的意思。心中那个懊悔呀。要是换了昨天不知道司德大师的底细,赵四平当然愿意留在这里挖一挖司德大师的来历。毕竟现在除了这里,他们两个也没有其他线索。
但现在已经知道了司德大师跟平常人不一样,再留在这里就有些与虎谋皮的味道了。万一这老和尚本就是避祸而来,见自己知道了他的秘密起了灭口的心思,就凭自己和胖坨两个的本事,只怕是凶多吉少。
但现在胖坨已经说了想多留两天,自己再说要下山的话,反而会引起司德大师的怀疑。赵四平当下就有些进退两难起来。
这时,司全和尚端着个大碗从厨房里走出来,对众人说道:“二位施主,早膳准备好了。”
胖坨马上一拍赵四平的肩膀,说道:“走走,吃早饭去。昨晚上就吃了两个团子一碗稀饭,可把我饿死了。”
两人走到司全身边,就见他端着的碗里放着五六块煮熟的红薯。胖坨不管那么多,也不顾烫手,一手拿起一个连着皮就啃起来。
红薯在煮之前应该用水冲洗过,表面比较干净。煮熟之后透着一股子馥郁的香味。赵四平闻了后也是食指大动,学者胖坨的样子拿起一个就撕咬起来。
司德大师和司全和尚天还没亮就用了早膳,此时见赵四平和胖坨吃得津津有味,也不觉摇头轻笑。
待两人把那一碗红薯消灭干净,司德大师微笑着说道:“两位施主既然愿意在小院多住几日,我师徒二人自然是欢迎的。不过,这院中只备了我二人的口粮,两位施主这两日恐要自己去山里弄些粮食才好。”
原来,这院里平日罕有人来,司全和尚每次去山里的田土里取菜都只会准备两三天的量。现在加了赵四平和胖坨二人,现有的食材也就远远不够了。其实,就算司德大师不说,赵四平和胖坨也会知趣的去主动找些事来做。他们两个在普法寺里住的时候听里面的和尚说过,以前寺庙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在寺庙里挂单的人都要帮庙里做事。这种事反正是根据个人能力来。再不济也可以扫扫地。这样,就不算白吃庙里的斋食了。
赵四平正要找个借口说自己二人今天还是下山去的好,就听胖坨已经粗着嗓子答应了下来。而且一个劲地催促司全现在就带他们过去。
赵四平心中暗叹一声,被胖坨这什么都不懂的二杆子一搅,今天下山的事恐怕是说不出口了。现在只能是裤裆里夹算盘,走一步算一步了。
跟着司全爬过山峰往后山走了半个多小时,两人才在一小块空地里发现三块整理好了的田土。赵四平走上前一看,这三块田土划成了五六块小田,有几块田土里种了些大白菜、萝卜和辣椒。一边的土坡上搭了个竹架子,架子上结着三四个冬瓜。
两人从竹架子边拿过锄头小铲,又问清楚了泉水的方位,开始在地里忙活起来。
司全见两人干得还算顺手,也就放下心来,叮嘱他们不要四处乱钻容易迷路,就返回了山顶的院子。
地里的这几样东西其实并不需要费多少功夫打理。赵四平和胖坨捉了捉虫子清了清败叶,地里的事就差不多算完了。
胖坨点了根烟,狠狠地吸了两口,这才舒服的浑身一哆嗦,说道:“我这包烟只剩一根了,海底不出门,就不给你开了。”
赵四平将手中的锄头往地上一扔,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看了看,抽出一支点上,有些心疼地说道:“我这包也不多了。看样子得省着点抽才行。一天抽六支也只够我抽两天的。”
“我靠!”胖坨跳起来,嚷道:“你他娘的还想一人独吞呀!不行,怎么说都得分我一半啊!”
赵四平故意不理他,问道:“你打算在这山上住多久呀?”
胖坨随口答道:“我怎么知道,不是你说要在这耗着吗。不过那老和尚嘴巴够严的,早上我还拐着弯问过他,他就是装糊涂听不懂。想从这老和尚嘴里套出点真东西,只怕要花些功夫。”
赵四平扭头左右看了看,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这才走到胖坨身边低声说道:“我跟你说件事,你可别显得太吃惊啊。”
胖坨疑惑地看了看赵四平,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就神秘起来了。不等胖坨说话,赵四平已经凑到他耳边,把昨天晚上看见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胖坨眼睛越瞪越大,嘴巴也不自觉地张开摆了个大大的造型。等赵四平说完退开,胖坨还兀自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来。
赵四平见他那夸张的表情,不由得骂道:“好了好了啊,说了要你控制一点,你他娘嘴巴里的小舌头都抽筋了啊。”
胖坨这会才清醒过来,嘴巴合上的时候发出“嘎嘣”一响,赵四平听了都觉得腮帮子有些发疼。胖坨边揉了揉腮帮子,边压低声音问道:“真的是脑袋上放光?这他娘的是什么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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