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平狐疑地看着胖坨,问道:“你是说你又开始。。。那个。。。发育啦?”
“差不多吧。”胖坨点了点头。
赵四平上下打量了胖坨几眼,疑惑地说道:“长肉可不算发育啊。”
“废话!”胖坨不耐烦地接口道:“我说的是长个。”
“长个?”赵四平看了看身前的胖坨,问道:“你是说你长高了?”
“对”胖坨这次回答得很干脆,“我比以前长高了一公分多。”
“真的假的!”赵四平满脸的不信,“我没觉得你比我又高了呀。”
“这一点点怎么能看得出。”胖坨撇了撇嘴,“以前我是一米七二,早几天我在家里量了是一米七三多,你说是不是长高了!”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看着赵四平说道:“我说,你说不定也长高了,所以才觉得我好像跟以前差不多。”
赵四平心中一动,这倒是有可能。
“就算你说得对,我们都有了变化,但又有什么用?”赵四平两手一摊,说道:“我们身体里的那些东西又没有被清除,看样子还越来越严重了,以后会变成什么样谁都不知道。搞不好会变成个怪物也说不定。”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胖坨有些无所谓地说道:“反正现在我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以后要是真变成个怪物,老子就去把小红那骚货抢了到山里来当大王。。。嘿嘿嘿。。。好像蛮不错的哟。”
说到后来,胖坨脸上居然露出了赤裸裸的淫笑。赵四平心中暗骂一声“淫贱”,把他从门边拨开就要开门出去。
胖坨兀自在那笑个没完,见赵四平要出去,忙说道:“对了,刚才司德大师跟我说,要是你醒了,就叫上你一起去大屋找他。”
赵四平答应了一声,去厨房抓了两个煮熟的红薯吃了,这才招呼胖坨一起走进了大屋。
司德大师仍在左边地下的蒲团上坐着。赵四平感觉这老和尚每天除了吃饭、上茅厕起身走动走动外,就是不停的打坐。“生命在于运动”这句话在老和尚这里完全找不到任何的依据。
听到两人的脚步声,司德大师睁开眼睛,示意两人在他面前坐下。
赵四平和胖坨各找了个蒲团盘膝坐下。
赵四平见司德大师眉头微锁沉默不言,不觉有些奇怪,这老和尚难道有什么心事?
司德大师沉默良久,终于低声说道:“两位施主可还记得来小院所为何事?”
赵四平一愣,心道这老和尚不是一直回避这个问题吗,怎么今天这么主动了。不过机会难得,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为什么,忙接口道:“我们来这里就是想问一下司德大师您是不是在老普法寺待过。”
司德大师眉眼低垂,看不清面上的表情。忽然,他轻叹一声,说道:“不错,老衲曾经在普法寺修行。”
赵四平心中剧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虽然在见识了司德大师的本事后,赵四平已经知道这个老和尚绝对不是常人,极有可能就是他们要找的老普法寺高僧。但司德大师一直刻意回避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让赵四平有种老鼠咬鸡蛋无从下嘴的感觉。现在猛地听司德大师自己亲口承认了,赵四平顿时觉得幸福来得太过突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赵四平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心里飞快地想着下一步要怎么做。
当初和胖坨找上山来,唯一目的就是找到老普法寺出来的和尚。现在和尚找到了,按理说自己给于小婷打个电话通知她过来后就没自己两个什么事了。但他有件事想不明白,为什么司德大师今天会主动揭破身份呢?难道真是因为自己两个跟他学了那套劳什子的“八禽戏”?
扭头看了看胖坨,见他满脸喜色冲着自己挤眉弄眼,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没想这么深。
忽听司德大师说道:“不知赵施主能否将受人所托之事再给老衲讲述一遍?”
赵四平一朝得偿所愿,自然不会吝啬再多说一次,于是就将在资阳的普法寺受于大叔所托前来寻找的事简要说了一遍。当然,这个过程是他自己东拼西凑起来的。好在所托之人和所托之事都是确有其事,只是个中原因被赵四平稍加处理。前后比对倒也能自圆其说。
司德大师听得很仔细,不但问了于大叔的样貌年纪,还询问了他有无特殊的口音。这件事赵四平和胖坨当时均没有太在意,只能是摇头不知。
听赵四平说完,司德大师抬头看着屋中供奉的菩萨像,久久地默然不语。
也不知过了多久,赵四平感觉盘起来的两条腿又开始麻木起来,司德大师这才收回目光,平静地看着面前的两个年轻人,轻声说道:“老衲这里有一个故事,不知两位施主愿不愿意听一听?”
听故事!
赵四平和胖坨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司德大师这回是动了哪门子心思。
听听就听听呗,赵四平倒是无所谓。冲司德大师点了点头,做出个愿闻其详的表情,说道:“大师请说。”
司德大师轻吸了口气,缓缓说道:“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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