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美达说:“我挑三个,我的主辩挑五个,对方也是主辩律师五个,次席三个,持有律师所在国家国籍陪审员回避。”说到这里她抱怨,“你知道吗?维利叶出的主辩是海格尔,原驻南部自由联邦的领事官,他甚至没有法学背景,所以你们这是认真的?”
她炸着手,“说真的,我不太在意谁是主辩谁是次席,因为到交叉诘问的环节我们可以看情况随时交替,哪怕是给安珀或者是丽莎当次席我都不觉得难受,但是一个门外汉?你这是藐视我的专业水平。”
希瑟只是抬眸看了安朵美达一眼,“你现在的国籍是内维尔。”
“所以呢?”安朵美达摊手,“这有什么关系?”
“你万一输了,废除神殿的决议没有通过,你如果作为主辩出席,我们在舆论上将会很难办,而且还会制肘于神殿。”希瑟摇头,“其实我也在头疼,因为维利叶推出来海格尔的目的也是这个,海格尔常驻南阿斯托瑞亚,还取了一个当地商人当妻子,他某种程度上说也能说是内维尔籍。”
“你能找个维利叶人当丈夫吗?”希瑟突发奇想,然后就地一倒,躲过安朵美达扔出来的咖啡杯。
“你太过分了。”安朵美达嘟囔,但不得不承认希瑟的这个建议短期内有可行性,“可惜我的身份已经公示了。”
“太遗憾了。”希瑟说,她把从埃莉诺手里要过来的陪审团档案递给安朵美达,“那你就尽力赢了这个案子怎么样?”
“我会尽力的。”安朵美达回答,但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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