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单克|隆什么?”“什么鬼东西?”其他学生议论纷纷,刚刚明明在讲测定蛋白质含量,怎么突然跑到什么克|隆上面了?而且,克|隆不是在中国违法的吗?
“书上没有写这个啊,有这个生物技术吗?”班里有些看到别人长得漂亮就嫉妒的男孩子故意嘀咕道,声音大得能让全班人听见。
然而李光瑞微微怔了一下,却立马回应道:“单克|隆抗体技术是利用细胞融合制备单一抗体的技术,的确是和蛋白质有关的,只不过因为是十几年前出现的技术,所以教科书还没有录入。”
底下的学生立马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还真有这个技术啊!”“十几年前的技术,还没录入吗?教科书修订频率好低!”“克|隆在中国不犯法么?”“他怎么会知道?”
沈若良猛地转过头,直勾勾地看着替他解围的李光瑞。
他想起来了,这个技术的名称他从李光瑞她们那里听到过。而萌萌说过那女人是做单克|隆抗体的,她肯定是和那技术有关,而那男人爹家的人,也说明了那技术根本就是她发明的!然而杨燕燕说李光瑞总在念叨那个技术,还崇拜那技术的发明者——她崇拜那女人对不对?她也喜欢那女人对不对?所以她可能是拿了那女人的信,在星期日上午约她出去——却又不知道去干了些什么!!!
讨厌的、阴险的、虚伪的同性恋!
都是她们这些败坏的同性恋害的,她是那么好的人,却被她们这些败坏之人带成了同性恋!
沈若良原先还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以怎样的立场去反对这些人合适,然而又想到,这些人把萌萌的母亲影响成了同性恋,而他作为萌萌的朋友,则必须要制止这悲剧的更加重地发生!所以无论李光瑞有没有和那女人一同去玉渊潭,都不能否认她是个同性恋的事实,而这样同性恋之人就该离那女人远点儿,他一定要制止这些可恶的同性恋去感染她!
他狠狠地瞪着李光瑞,恨不得以角膜为透镜将太阳的能量聚焦在这些同性恋者身上,把她们通通都烧死!
而李光瑞只是说了句公道话,转眼却看到沈若良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眼神中仿佛酝酿着翻天覆地的仇恨,感到有些奇怪,而心里又觉得有些窝火。
她自问,好像并没有做过任何招惹到这个男孩儿的事情吧?除了上次为了给杨燕燕推脱受罚的责任之外,但那最后不也道歉了吗?
一件小事儿而已,他还想怎样?!
李光瑞这个星期一也是心情很不好,主要也是因为星期日的事情。她倒是见到了杰德·布朗,但是事情根本没按照她预期的发生。
她听说过许多有关于杰德·布朗的事情,有正经的也有不正经的,而在那些最不正经的轶事里面,出了名的便是杰德·布朗“来者不拒”的传闻。听说她这人十分开放,只要是她能看得过去的无论女男,想找她做什么事情,从来没有拒绝过的。她不仅喜欢她在莫斯科大学读书时的一个研究现代进化论的教授谢尔盖·弗拉基米尔维奇·帕夫洛夫(注:帕夫洛夫是巴甫洛夫的另一种译法,然而本文中的这个进化学家和现实中的巴甫洛夫没有任何关系,故采用不常用译法加以区分),还喜欢那个靠《ay》出名的演员埃德加·文特尔,甚至尤为喜欢那个风流不羁到无法吐槽的物理学家——那个埃尔温·薛定谔甚至是个异性恋的奥地利人!
杰德·布朗那么喜欢那个异性恋,然而那个异性恋就这么拒绝了她,可真是纯纯正正的直人啊!真是讽刺。
昨天发生的所有事情李光瑞都还清晰地记得每个细节。昨天她见到了杰德·布朗本人,她很崇拜那个人,但是这却是第一次她看到真正的杰德·布朗——不,应该叫做文玢,这个带有非常用字的名字。她在英国的时候就从来不避讳自己中国人的身份,就像文特尔从来不避讳自己有一半南斯拉夫血统(这也正是她少年时期看上去像是个斯拉夫男孩子的原因),而帕夫洛夫在英国和苏联之间往来时也从来不避讳自己是个俄罗斯人。
那个人看上去和《ay》里的照片差不多,让李光瑞很惊讶。那照片距离现在已经是十五年了,而那个人似乎和当年只有着穿着的区别——李光瑞原先以为那人一定会是像照片上拍的那样,是个穿着老式藏蓝色马褂带着丝绸帽子叼着烟斗的旧知识分子,然而她看起来却像是个刚从英格兰回来的年轻绅士。对,年轻,一个今年四十的人,竟然会让人感觉到年轻,至少不像是一般步入中年的人已经开始衰老。
看到那个人的时候,李光瑞觉得自己似乎终于体会到了传说中爱慕的情感,是一种结合了崇拜、向往和担忧与期待的混合物,期望与这样一个人和她的精神融合。
那个中文名叫文玢的黑衣绅士,面带温文尔雅的笑容,说话的语气也是彬彬有礼而不失亲切的,而她的声音则尤为低沉悦耳。怪不得那些gay圈的人评价她一开口就是of great magic。
然而很快,李光瑞就意识到事情的发展方向已经和她期望的不同了。
当她试探地问:“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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