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看到韩卿的坐驾停在别墅不远不近的距离,本想直接开车过去,结果发现车身在剧烈颤动,他停下车,朝着韩卿的坐驾走过去。
此时天刚擦边亮,灰蒙蒙的,混着早晨的湿气和泥土味,徐徐清风里还裹着一点点寒意。
大毛走到韩卿坐驾前,从半开着的车窗里看到,韩卿正裸着身子,和一个女人干的热火朝天,女人趴在车坐上,撅着屁股,爽的尖叫连连,大毛气不打一处来,脸都臊红了,抬脚刚想走,只听韩卿喘着粗气,喃喃的道“聂姨,我比那快死的老头子可强多了吧?”
“强,强,聂姨喜欢死你了——”
。。。
大毛呆住了,脚像被人绑在了泥土里,再挪不动半步,他回身望着车里两个激情四射的人,啪啪的撞击声在耳边响的震耳欲聋,呢喃的娇喘和粗重的呼吸像一记闷雷,将大毛炸的没了方向——
他拖着沉重的脚步,艰难的离开,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上的车,怎么回的家,怎么浑浑噩噩吃完了早饭。
我身上的伤差不多痊愈了,我立马回了警局报道上岗。莫成非依旧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端着张脸,他说“身体康复了?”
我笑着点头,说“全好了,上可擒龙下可捉鳖”
莫成非露出个浅笑,说“好了就好,回去工作吧,晚上有任务”。
我发现莫成非消瘦了,而且眼底有一层化不开抹不掉的忧伤。我不知道莫成非怎么了。
我跟大周打听莫成非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看起来跟失恋似的,大周瞪我一眼,提醒我“好好工作,不该问的别问”。
我哦一声,看着大周的背影,突然在想这个沧桑的男人为什么一直独身呢?有时间一定要好好八卦一下。
我们接到线人举报,零点半酒吧有卖 yin嫖娼的勾当,我们换上便衣,在零点半酒吧附近埋伏,夜幕降临,出入零点半酒吧的人也多了起来,莫成非在车里拿着对讲机提醒,各小组注意,准备行动——
我们掏出枪,兵分几路闯进了零点半酒吧,亮出警官证,对各包房进行严厉搜查,果然如线人所报,这里确实存在卖 yin 嫖娼的不法勾当,我们将一众未来的及穿衣服的男男女女聚集到一块,让他们抱着脑袋蹲在地上。
莫成非和我们几个警员站在一块,等着收尾的其他同事,大周抽着烟,心情极好,说“这当警察的就得破案,天天呆在办公室里身上都长毛了”,莫成非竟然跟大周要了根烟,吸了两口,说“是啊,当警察最好的归宿就是以身殉职——”。
莫成非语气听起来相当平静,却不知为何让人感觉特别伤感。
以至于我们全都沉默了。
顾小宇真是来的及时,他挥着手站在警戒线外朝我喊,我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朝大家吐个舌头,去找顾小宇,身后只听大周说“看小程多幸福啊,头儿,你也该谈场恋爱了”“你呢?为什么不谈。。。”莫成非反问,低着头却并不看大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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