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天晚上,我陪韩雪画完画,带着忐忑的心情就往三中走,哪知道刚走到三中菜市场里面的桌球室,突然眼前一黑,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痛打在头上,
“谁,放开我,”我挣扎起来,头被人用麻袋套住了,
然而,那家伙却不松手,死死的勒住麻袋,我他妈什么都看不到,完全笼罩在了黑暗之中,
“我,是谁啊,”我咆哮着,
这人没有发话,而是猛的一下绊倒了我,随即骑在了我的肚子上,操着拳头,对我就是一阵狠打,
我竭力用手护住自己的头部,试图反击,然而这畜生力气大,我又被压在地上,完全处于了下风,
我搞不懂,我最近没有得罪人,怎么会遭受飞来横祸呢,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由得一阵担心,想着,难不成是绵州八号里的人,想找我算账吗,
但这又不对啊,绵州八号的人如果要干我的话,绝对不会一个人带枪匹马的来,更不会用这种卑鄙的方式,而是直面我,像上次一样给我一个警告,
我猛的一震,吼着:“你到底是谁,”
“你想知道我是谁,那我就让你看看吧,”一震阴冷的声音袭来,伴随着秋日的冷风,我头上的蛇皮口袋一下被扯开了,
定睛一看,恍惚之间,幽暗灯光照耀下的桌球室,宛若一片坟地,而话之人,堪比从墓地里走出来的死尸,
是的,他不是别人,正是子粟的表哥余松,
“余松,你他妈有病是不是,”我嚷着,猛的一下,就想挣开他的压制,
余松完全没理睬,揪住我的头发,把我头往地上猛的一撞,我他妈几乎都晕了过去,他恶狠狠的着:“你个杂种,欺负我表妹不,居然还想着打我弟弟章,你该不该死,”
我了个草,
这是什么话,我欺负章,我根本就没有啊,不用,这准是章在背后使坏,故意搞出来的,想报之前的一箭之仇,
然而,这似乎又不对劲,如果章想报仇,故意怂恿余松的话,何必要等这么久呢,要知道距离上次高伟恐吓他,已经过去快一个星期了啊,
我来不及多想,拼命当着余松铁拳,嚷着:“老子什么时候要打章了,”
“我不想跟你废话,你他妈去死吧,”
着,这怪物抓起地上的板砖,就准备着朝我的头上砸来,好在我反应快,头猛的一甩,这家伙的转头就干在了地上,顿时变成了两截儿,
“啊,”余松咆哮起来,口水搞的我满脸都是,完全处于一种极度愤怒的癫狂状态,似乎今日不将我弄死,就不能泄愤,
我不晓得,章那贱人到底给他了什么,把他骗的团团转,那一刻,我恨不得将章剁成肉酱,这家伙太阴险了,
余松不想让我动弹反抗,于是用膝盖压住了我的胳膊,冷冷的着:“上次让你跑了,那是你运气好,这次不可能,”
他这完全就是有预谋,有计划的对我进行打击,是在给我设伏,如果明刀明枪的跟我干,我绝对不会处于下风,我没猜错的话,准是章暗中观察了我的行踪,故而告诉了余松要这么干我的,
但是,似乎这又不可能,依照章那种猪脑子,他不可能想出这种计划,
余松抄起那半截转头,又是一下朝我砸来,这一下,我躲闪不及,只能用手去挡,把我上手的皮都给砸破了,
“我日你妈,放开我,”我喊着,如果余松再这么疯狂下去的话,我他妈估计要进医院,
“老子不管你那么多,”着,这怪物举起转头,又准备来砸我,我他妈灵机一动,猛的伸手就想去抓他裆部的蛋蛋,结果还真抓到了,
“啊哟,”余松惨叫起来,疼的直接站了起来,一把将我甩开,随即对着我一阵暴打,我毫无招架之力,
我不不后退,最后被逼在了桌球的球台下面,余松嚷着:“给老子出来,出来,”
我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手上还在流血呢,这要是出去的话,准被和狗日的,干的毛都不剩,
怎么办,怎么办啊,
“出来,快点,”他喊着,低头就下来看我,我按住手上的伤口,猛的一下蹿了出去,可没想到,被地上的石子儿绊倒了,
就这样,余松再度给我来了个‘双肩压地’,举手就准备发动下一波的攻击,我心想,这回绝对完蛋了,不给打死才怪呢,
可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声音,喊着:“你别打他啊,他都流血了,”
言语简单,还带着颤抖,可见是被余松的举动给吓到了,余松没有搭理,低沉的着:“关你屁事啊,”
着,这畜生,一下朝我打来,我闭上眼睛,完全等死,可没想到,拳头没有砸在我?梁上,是听见‘咣’的一声,余松叫了起来“啊,好痛,”
我睁眼一看,余松晕了过去,而我的身前,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生,这女生生的亭亭玉立,穿着简单的衣服,耳朵上带着挂串儿的耳环,尖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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