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
我日,这家伙真够义气的,嘴上没当我是朋友,但这么一句话,其实已经能看出他,是一个讲义气的好汉子,
“算了,这事我知道怎么处理,”我推辞起来,其实并没有人敢动子粟,因为上次他教训了何东,已经震慑了很多人,“等实在不行的时候,我再找你吧,”
“好吧,”
聊完这段,这子又吹奏起口琴来,这一次,吹了一首彝族歌曲《忧伤的母亲》,
吹完后,我问着:“对了,你知道杀害你爸爸的人,现在在做什么吗,”
冷星沉默一阵,:“那人我一直关注着的,从我爸死的那一天起,我就没有忘记他的名字,他起初只是个混混,后来一步一步做大了,现在是一家公司的老总,”
如此强悍的社会分子,已经由黑道转到了白道,冷星如何能将他搬到呢,
我觉得他几乎不可能做到,除非亲手杀了那家伙,但是,冷星之前已经了,他绝对不会冲动的,
“那你怎么弄的过他,这可不是学校里的打架斗殴哦,”
“为什么弄不过,我才多大,我比他年轻,就算在他死之前搞死他,我也愿意,”
额……
这话的好轻狂,不过也能听出,冷星的忍辱负重,
“正所谓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会让那家伙生不如死,”着,他嘴里发出了吱吱声音,那是咬牙切?的恨,
“可你怎么搞的赢,他已经从黑道转到了白道啊,肯定认识社会上各种人物,”
“这个你就别管了,我只有办法,”
我们就这样,闲聊了很久,这也是他跟我话的最多的一次,聊完这事儿后,我见时间不早了,就请他去食堂吃夜宵,这子刚开始还推脱,不过在我的诚意邀请下,还是跟我一起去了,
吃着夜宵,他跟我回忆起他父亲的故事,脸上写满了幸福的笑容,只是这笑容过后,更多的还是对凶手逍遥法外的仇恨,
通过这天晚上的接触,我跟冷星的关系又走近了一步,中午放学后,我甚至会帮着他在食堂里打工,帮他擦擦桌子什么的,在很多傻看来,认为我成了冷星的弟,让冷星罩着,以此来保护子粟不被侵犯,
其实这些傻不懂,我根本不需要冷星罩着,我要想修理这些学生狗,只需要告诉我爸爸就行,
然而,爸爸那边的事情,还是让我很揪心,我不晓得他会怎么应对阿海和林鸿兵的要挟,同时,对于杨子姐找工作的事情,我也不清楚,
周五放假后,我第一时间去到了医院看望传统,传统已经苏醒过来了,腿上打了钢板,已经能拄着拐杖行走了,
我上前就问着:“传统,你腿以后不会有事儿吧,”
“放心,不会的,我他妈还等着伤好了,跟你踢球呢,”他很是乐观,手就抓着了我的胳膊,“扶我去下厕所,”
我扶着他就往厕所里走,然而走了两步后,我才发现对不对劲儿,是什么不对劲儿呢,是他少了一根手指,
我激动地问着:“你的手怎么了,手指呢,”
确实少了一根啊,少的是他的中指,他边撒尿边:“断了,怎么了,”
那一刻,我的心都快碎裂了啊,他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和父亲啊,如果不是他告诉我林鸿兵要动杨子姐,他那里会这样啊,
“妈个比,老子杀了林鸿兵,”我怒吼着,
“你淡定点吧,不要动不动就吼过来吼过去,”传统悠悠的着,随后就给我讲诉起那天晚上自己经历的事情,
那天晚上爸爸和阿海谈崩之后,阿海突然就打电话给传统,问他在哪里,传统自然是在酒吧的,
很快,阿海一帮人就赶到了酒吧,然后请传统喝酒,于是走进了一个包间,没想到,刚走进去,阿海就对传统动手了,
“我他妈根本不知道情况,刚进去,两根钢管直接扫在了我腿上,我挡不住,一下就跪了下去,”传统诺诺的着,
传统这一跪,阿海等人上来二话不,就是一阵暴打,很快,传统就失去了招架的能力,阿海盘问着传统关于杨子姐的事情,传统矢口否认,阿海没多,就下了毒手,
“当时七个人把我按在了桌子上,我手指当场就断了,然后又用钢管干我腿,后来的事情我就不晓得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
听着这段惨痛的经历,我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叹息一声,着:“传统,老子不给你报仇,我就誓不为人,”
“报仇,报个蛋啊,你现在还是好好读书吧,该怎么报仇,等我好了再,”他以一个兄长的姿态,关心着我,不想让我往刀口上撞,
“不,你这都是因为我而起,是我们家对不起你,”
“什么对不起,你还有没有当我是兄弟,”
听着这话,我内心一阵血涌,那兄弟的情义,再度烧起来,传统压住了我亢奋的情绪,要我不要乱了大局,
用他的话,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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