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原本爽口的啤酒,可我一点也不觉得爽口,反而还觉得苦涩,但不是酒苦涩,而是我目前面对的生活苦涩,
这种一筹莫展的感觉,让人绝望,让人心痛,我不是见不得别人好,而是认为自己,不应该这么差,
我不明白,上天为何要捉弄一个早已受尽了苦难的人,
最后,叶诺夺走了我的酒瓶,叫我不要沮丧,我们现在已经在发传单了,生意会慢慢做起来的,可是,此刻的我,已经没有了之前开会时的信心,我甚至在想,难道我当初的选择是错误的,
带着这样悲观的情绪,生意怎么可能做的好呢,更重要的是,我内心好焦虑杨子姐跟鱼老师的事情,只是我没法打电话问杨子姐,
时间就这样过着,毫无生气,整天大家呆在一起,都是沉闷的,而老李呢,嚣张的很呢,时不时的跑到我这边来,故意问我生意如何,我不理会他,他则是跟我,叫我不要着急,生意总是能做好的,
如果不是叶诺等人在,老子绝对会发怒,打他两个嘴巴子,这老杂种,真的太恶心了,他这完全就是落井下石啊,
这天晚上,依然是没有生意的,我依然是叼着烟,枯坐在凳子上,郁闷的难以释怀,就在我快要收摊的时候,一辆宝马车开了过来,
我并没有在意这宝马车,因为在我心里,是不可能有人吃我东西的,然而,这宝马车却在我的店门口停了下来,
“华明,给我烤三个鸡翅,再来两个肉串和一个茄子,”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了起来,我抬头一看,开车的不是别人,正是爽姐,
爽姐一脸灿烂的微笑,正趴在窗子上跟我话呢,我没精打采的就站了起来,也没跟爽姐打招呼,就走向了烧烤炉子,
爽姐见我不话,就走下了车,问着:“哎呀,华明,你今天怎么了,遇到什么事,让你这活泼的王子,变得如此不开心呢,”她是在调侃我,我哪里是王子啊,我现在就是一个快要死去的王八,
“爽姐,没事儿,”我没有告诉她实情,就搪塞她,
但爽姐明锐的眼睛,早已洞察到了一切变化,她问着:“怎么地,生意为什么突然变的不好了呢,”
是的,爽姐有十多天没来了,看到这样的场景,确实让她惊奇,我还是没有解释,等烤串结束后,问她带回家打包,还是在我这吃,她跟我讲,就在我这吃,我就给她端到了座位上,
我正欲离开的时候,爽姐拉住了我的手,:“华明,坐下来,一起吃嘛,再给我拿四瓶酒来,”
我本不想吃的,但是想着喝酒,我也就坐了下来,爽姐吃着烧烤,又问我生意为什么这么差,我很是无奈,就把遇到的情况告诉了她,
“爽姐,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我不晓得怎么的,很多人反应我烧烤吃了,拉肚子,只不过,我一直没查出来是为什么,但这却导致了客人的流逝,”
“那也不至于一下就没客人了啊,你看那几个老头的铺子,生意不是很不错嘛,”爽姐问了起来,啤酒瓶子就跟我碰到了一起,
“是啊,原本不会这么差的,但中间出了点意外,哎呀,”我长叹一声,咕噜咕噜两下,一瓶酒就给我喝完了,
“什么意外,看呢,”着,她就帮我开了一瓶酒,
“前几天,有七八个人,跑到我摊子上,跟我讲自己吃我烧烤拉肚子,要我赔钱,我心想就一个人拉肚子,我陪了没事,可没想到,几个人是来讹我钱的,都他妈跟我要找我要医药费,对于这种事情,我肯定不能答应了,没想到这帮畜生,居然砸我的店铺,”
“我知道了,然后他们就把你打了一顿,这事儿你咋不告诉我呢,”爽姐接了我的话,只不过没对,显然她是看了我的战斗力,
“爽姐,确实打了一架,但打输了的不是我们,而是那几个闹事的,”
“不会吧,就你三个人呢,一个还是女孩子,你们打得过,”爽姐很是吃惊,
“是啊,就三个人,不,是两个,我和我那哥们,两个人直接干他们八个人,轻轻松松的,你可能不晓得,我以前读书的时候,三天两头就要打一架,所以打架有技巧,而那哥们学过武术,一个人就能撂倒几个,”
我讲的是实话,但爽姐并不相信,没办法,我只好把外套脱了,露出背上的刀伤,给她看,她看着我背上的刀伤,都吓的叹息起来,
“你以前这么厉害,怎么突然跑东莞来做烧烤呢,”爽姐不解的问着,
我没有告诉她我是因为父亲的事情,只是我觉得人长大了,打打杀杀没意思,所以才到东莞来谋生,
听到这里,爽姐对我大加赞赏,着:“你的不错,打打杀杀确实没意义,那是匹夫之勇,你现在这样子,很能干了,”
“能干什么啊,那天晚上打架过后,经过那些流氓一闹,所有人都认为我烧烤吃了会拉肚子,结果从第二天开始,我的生意越来越差了,也就导致了现在这个样子,”
完这段,我心里憋着的苦闷,也算是排解出来了,从兜里默默的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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