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曩霄并未打算真的对珊瑚采用暴力,他只不过是随口,想借此困境打压珊瑚的冷傲之气,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真的杀出了一个蒙面淫贼。不,确切应该是两个,在他击昏珊瑚刚与蒙面淫贼交手的同时,又由上方的洞口跳下了来一个黑衣人。两人武功极高,后来的黑衣人不屑地瞧了一眼李曩霄,与他擦肩而过径直奔珊瑚走去,李曩霄一招也未接下,便被对面的蒙面淫贼给生擒活捉了。
“你们是谁?告诉你们,山上山下全是我们的人,识相的最好放了我与我的娘子,否则,本王子会让你们死无全尸。”李曩霄大声叫嚣着,想用显贵的西夏王子身份震慑对方,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此言一出更加激怒了蒙面淫贼的怒火,迅速点了他的哑穴,几个耳光抽得他两眼金星直冒,瞬间已找不到东南西北。
“你他娘的住口!子,老子管你是王子还是王孙,在我眼里敢于本座作对的,统统都是王八蛋龟孙子!看在你还是一个孩童的份上,本打算放你一马,可是你色胆包天非要自寻死路,那就怪不得本座心狠手辣!知道欺负我任威的女人会是什么结果吗?你将会死的很难看!……珊瑚娘子莫要怕,本座这就给你报仇了!”蒙面淫贼越抽越气愤,忽然停下手积蓄着力量,眼神中尽是浓浓的杀气。
黑衣人轻柔地扶起珊瑚坐于墙边,正待查看珊瑚的伤势,忽然看到蒙面淫贼抢先动手,不由得大急,迅疾放下珊瑚,脚踩七绝玲珑步,眨眼间已闪到了李曩霄的面前,咬牙切齿道:“任教主慢来,此等采`花恶贼还是交于老身处理吧,冷幽宫宫规在此,敢欺侮冷幽宫弟子的人统统都不得好死!正好老身也没什么好礼物送于我的珊瑚徒儿……”
怪不得出场有种熟悉的感觉,搞了半天是他们呀!易容术没有一点长进,还是原先穿着的老一套,露在外面的发式未变动,身高体形也忘记了掩饰,哪怕在肚子上多塞上几件棉花套子冒充胖子也象点啊,哈哈,两位掌门伪装的技术烂到家了!等等,不对呀,他们不是早就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逗留?难道是因为正派追杀得太紧,他们无处躲藏疗伤才来到这里?对,一定是这样!我应该早就想到的呀。这里曾是任威的分舵老巢,他们对此地的密道机关皆是了如指掌,的确是既安全又隐蔽的绝好地方。唉!最近脑袋总是疼痛欲裂又混沌不堪,思维也越来越迟钝,寻到机会一定要除掉头颅中那条可恶的丝血线虫!
虽然与两位掌门接触的不多,却也算是故人,珊瑚大喜,轻轻地呼喊道:“婆婆师父、任威教主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快住手!他不是坏人,你们稍稍惩戒一下就可以了,莫要取他的性命。”
林如霜与任威对珊瑚百般疼爱,对她的话自然无任何异议,将李曩霄击昏后二人同时扯下面巾,而后开心地围着珊瑚上下左右看个不停。
林如霜笑逐言开:“哈哈,任教主真是神机妙算,早就算到童男童女一定会站在石台两侧的机关密道处,感谢上天,让我的珊瑚好徒儿又回来了!”
“嘿嘿,还是感谢当今圣上吧,若不是他钦点我做祈福圣女,我也无法再次来定山呀!婆婆师父,这是你丢失的兵器。托您的福,若不是有它相助,也许昨日我就跌落山崖成为了一具孤魂野鬼……如今物归原主,是该让它发挥原有的功能。”珊瑚从发间取下梳子送到了林如霜的手中,林如霜几经拒绝最后还是收下了,因为珊瑚没有武功一时也用不上,而她远离冷幽宫此刻确实没有什么趁手的好兵器,万一再遇上类似吴默月那样的魔头那可就不妙了。
“夫人,听那日我们在布庄离别后,七派掌门恼羞成怒将所有罪责降在了你头上,最后还因此废除了你的武功……唉,全是我的错。想我堂堂一介七尺男儿还需一位弱女子来保护,真是丢尽颜面。我们一直留在这里不肯离开正是想把你接走,远离中原这片黑白颠倒的秽土,另外一个原因是为了寻找机会给你报仇。请夫人放心,我任威发誓,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人的伤害。”任威爱怜地抓起珊瑚的一只手,痴痴地看着珊瑚。
我不是你的夫人,拜托,别在乱喊了!还不待珊瑚纠正,林如霜也深情地抓起珊瑚的另一只手安慰道:“好徒弟, 让你受苦了,失去了武功没关系,婆婆会另外教你琴棋书画、纺织刺绣,还有玲珑身法与媚术……为你报仇的事,老身也当仁不让,定要将无耻的七派连根拔除!”
珊瑚大惊,这么做虽然解恨了,却也成了千古罪人!那义父与温大哥还能在江湖立足吗?于是立刻毫不犹豫地回绝:“不行,我绝对不允许你们这么做。”
“不行也得行!”二人异口同声,火气更盛了。
邪派之人耿直,做事一向恩怨分明,所信奉的教条之一便是“有仇不报非君子”,珊瑚实在劝解不动旋即改变了策略,换成一张笑脸道出了实情:“我知道你们对我都很好。嘻嘻,实话告诉你们,我的武功未完全丧失,七脉中还有唯一的冲脉存在,只要勤修苦练、加以时日便可恢复其余六条闭塞的经脉,所以,报仇的事还是免了吧。”
二人十分惊讶却又不信,于是每人抓起珊瑚一条臂膀各把一脉,片刻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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