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道高手,开始演起了双簧。
“翟宝,你可要看清楚了,若是你胆敢陷害罗壮士,本侯绝不会轻饶你。”瞬间,吕超提高了嗓门。
“的愿意用人头担保,前日夜里,我在府内巡视,此贼正跃墙而逃,的见贼人逃得极快,未来得及喊上侍卫,只身一人追去和此贼打斗在一起……侯爷,的没用,此贼功夫了得,我身上的伤全是他所为,你看,连的两耳也被此贼削掉了。”翟宝装作委屈的模样。
“你血口喷人,我罗恒从未来过这里,根本不知道你是何人?也未和你打斗过……”精壮汉子急得大叫。
吕超猛得一拍桌子:“罗公子少安毋躁,现在本候还未问你,请勿多言……翟宝,你和他打斗可有证据?”
“有,这里有此贼行凶用的利斧为证,此贼做贼心虚,和的厮杀,慌忙逃逸丢下的。还有的和他打斗时候,伤在他左臂上一条长寸许的口子……侯爷一定要为的做主啊。”翟宝举起斧子,回答得振振有词。
“来人,把斧子呈上给罗公子辨认,撕掉罗公子的左衣袖……罗公子,这斧子是你的吗?还有你的伤作何解释?”吕超内心对翟宝的辞十分满意,却是面不改色。
“侯爷,斧子确是民的……只是,昨日天色渐黑草民打柴归来,遇到一伙泼皮打伤了的,抢走了斧子。”罗恒有口难辩,话声音越来越。
吕超穷追猛打,急声喝道:“那伙泼皮又是何人,你可认得吗?”
罗恒脑门上流出了紧张的汗水,口中无力地喊道:“不认得,从未见过……草民是无辜的。”
吕超怒道:“哼,这里是从你舍内搜出的珠宝,这里有你行凶的利斧……如今,人证、物证俱在,还敢狡辩。来人,把此恶贯满盈的贼人拉去唐大人府衙中,定要依律斩去其项上人头,以儆效尤!”
罗恒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苦苦哀求道:“侯爷,冤枉!冤枉啊!……放过草民吧。”
“我儿子是冤枉的,侯爷放过我儿子吧,我愿意替他去死。”孙氏泪如雨下,跑上面拼命护着儿子。
效果已经达到,吕超看着地上哭作一团的母子,背起手踱着方步走了几个来回,忽然停了下来,一副悲天怜人的表情:“罢了……罗公子若是你死了,你的娘亲又如何生活?本候一向以仁义为重,念你们家境贫寒,迫于生计才铸此大祸,姑且饶了你们。不过,若是这样放了你,无法给重伤的翟宝一个交代……不如这样吧,本侯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另外给你找一个妹妹伺候你的老娘,若是做得好,本侯还有赏,若是做得不好,想必你们也知道是什么后果了……”
母子两人眼泪婆娑,眼见没了活路,忽然有了转机,二人喜出望外,在吕超的恩威并施的双重威力下,欢喜地给侯爷磕头拜谢,对他的话唯命是从。
昏暗的火把下,以吕超为首的三个人影倒映在墙上邪恶地抖动着,谁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在秘密商量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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