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超极有风度地来到珊瑚面前递过一帕丝巾,待珊瑚擦干眼泪恢复常态,他怜惜得拉起珊瑚:“名师出高徒,果然名不虚传,今日令本侯大开眼界!”
“若不是你,奴婢根本不敢尝试,侯爷,我谢谢你啦!”珊瑚声音细腻而优美,她确实不在恨侯爷了,转而改为了感激。
她欲将丝巾还于侯爷,手伸出一半,又收了回来:“不好意思,这帕子已经脏了,待奴婢洗净了再还给你吧。”
“哈哈哈,无妨。这丝巾就送给你了,你有伤在身,别累坏了,本侯会心疼的!”吕侯爷带着浓浓地关心,握着珊瑚的手,仿佛是相恋已久的情侣。
情侣?谁和你是情侣?我曾经也是男人,别这样好不好,真恶心死我了!
珊瑚感到一阵目眩,抽回手厌恶地把丝巾连带戒指一同扔了过去,赌气道:“还给你的东西,我身份卑微,不需要你的心疼……你还是快些回府吧。”
那么多病人等着她,她不想在和侯爷卿卿我我纠缠不清,于是直接下了逐客令。
吕超收回戒指和丝巾,向身后几位郎中一点头,几位郎中便来到场地开始忙碌起来。
一切平静下来,百姓们也纷纷散去,各自排队诊病。
珊瑚忙得分身无术、一会时间已是粉腮娇喘,香汗淋漓。正在用衣袖擦拭着额头的汗水之时,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轻的咳嗽声,抬头匆匆瞥了一眼,珊瑚立刻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你怎么还不走?”
吕超拿出那条珊瑚用过的丝巾,轻轻为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含情脉脉道:“我真舍不得你呀,让我多陪陪你……似乎本侯不受欢迎!罢了,本侯马上便走。不过,这戒指你必须收下。我是代表这些善良的百姓感谢你的。”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了,反正侯爷你家财万贯,钱多的这一辈子也花不完,根本不在乎这枚戒指。快些拿来,我很忙的。”珊瑚不再拒绝吕侯爷,而是大大方方伸出手准备直接拿走戒指,想尽快把侯爷给早点打发走。
“还是本侯给你戴上吧。”吕侯爷十分珍惜地收回丝巾,将戒指套在了珊瑚手指上,抓着珊瑚的手放在脸边凝视着,却久久不肯松开。
怎么又犯病了,真是死性不改!
珊瑚不悦,凑在侯爷耳边又道出惊人的话语:“摸爽了吗?是不是又软又滑腻?与你家中的那两位夫人相比如何?要不要本姐现在就把两只手砍下来,让你带回去摸个够?……无耻淫棍还不松开,你是找着欠揍吗?”
怎么又叫本侯“淫棍”了?
吕超一阵恶寒,终于松开手:“珊瑚,此情此景难道你不能变得情趣一些吗?……算了,本侯还是走了,你保重!”
“侯爷好走!恕奴婢不送了!”看见吕超准备上轿,珊瑚心情大好,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又急忙赶了上去,呼喊道:“等等,来而不往非礼也,侯爷,我也有一样东西送给你。”
吕超面露喜色:“真的吗,是什么好东西?快拿来给本侯瞧瞧。”
“侯爷,其实你是个大好人!我一定会好好为你效力帮助吕府……不要打开,回去再看!”珊瑚一边着,一边将长两尺的黄色丝绸包裹的锦盒放到了吕超的手中。
吕超略显失望,深情地望着珊瑚问道:“珊瑚,本侯肯为你改变,你会为本侯而改变吗?”
珊瑚笑着,随口答道:“我一向把你当哥哥看待,有的只是兄妹间的情谊。待将来我成年了,也许有一天会考虑接受你的。不知道我这样的回答,侯爷可还满意吗?”
今日吕超的仁义表现,让珊瑚有种心动的感觉,若有朝一日她真的能完全接受自己是女性的事实,她会优先第一个选择吕超。
“满意,我很满意!本侯会等到那一天的。哈哈哈……早些回来,我备下酒宴为你接风洗尘。”吕超一脸的笑容,轻轻一挥手带着众侍卫家丁离开了建隆寺。
没了打扰,珊瑚便很专心地投入到治病救人的行列中去,大家谁也未注意到,在排队治病的队伍里有一位不显眼的瘸腿老人一转身不见了。
吕超心醉神迷,在轿内漫不经心地打开了盒子,他以为珊瑚姑娘会像平常女子那样送衣物、鞋袜或者玉佩、书籍之类的东西,可是等待他的却是——
“砰!”
揭开盒子的瞬间忽然一声清脆地炮仗声响起,伴随着一道璀璨闪耀的光芒刺得双眸难睁,惊得侯爷几乎脱手,他以为有暗器袭来,迅速腾出一只手,拂袖掩面、运起全身的真气准备迎接那凌厉的一击。
一堆五彩缤纷的彩色碎花纸,随着光芒的结束被抛了出来,犹如仙女散花般在轿内漫天飞舞着,充斥着每一寸空间,浪漫而温馨,美丽极了。
待那些宛如花瓣的彩纸徐徐落下,盒内一尊高尺许的泥人塑像显现出来——正是眼前这位侯爷的玲珑缩版。
那塑像威武英俊、和蔼可亲比之真人更加传神洒脱、让人生出一种极强的膜拜感。
吕超惊诧片刻,随即恢复了正常,他看着眼前的泥塑,掏出刚才珊瑚哭泣的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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