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珊瑚在布庄不知不觉中已度过了四天。
布庄内的伤者均被温咏柱带来的几名郎中救治过来,正处于恢复期,只有李江丰受伤过重,仍然处于昏迷当中。万幸的是,当日吕超掷出的飞刀没有完全射进他的心脏,而是经他胸口的银锁片阻挡了一下被化解了部分力道,虽是重伤,却还有挽救的余地,珊瑚在离去的时候,为防止伤口恶化,已经做了简单的消毒处理。
珊瑚返回的这几天,精力全部用在了他的身上,她的努力没有白费,李江丰终于睁开了眼睛。
珊瑚正伏在榻边寐,忽然感到有人在轻轻拍打她的肩头,睁眼望去,竟然是昏迷已久的李江丰,她惊喜万分,连忙握着李江丰的手,笑道:“李兄醒了,哈哈……你睡的时辰可真长啊,我羡慕死了。”
看着眼前憔悴美丽的珊瑚,李江丰热泪盈眶,他想话,他想告诉珊瑚,吕超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想告诉珊瑚,当日正是吕超下令杀的她;他想告诉珊瑚,她的娘也是被吕超所指使杀害的。他努力地张了几下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万分焦急,想起身写字,却牵动了胸口的大伤,痛得几乎喘不上气来。
“快躺下别动,我知道你想什么,那些感激的话还是留在肚子里吧。嘻嘻……可不要忘记了,你的命是我救的,好好爱惜自己,日后可要以身相许,好好报答我啦。”珊瑚正着,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纠正道:“错了错了,不是以身相许,是相濡以沫,同甘共苦……我呸,呸,呸……越越不对,哎呀,不和你了,本姐好困,去歇息去了。”
李江丰内心顿觉一阵暖流经过,面带笑容的脸上泛起两片红晕,他不在乱动了,幸福地紧抓着珊瑚的手不肯松开。
“珊瑚,你在什么呢?”吕超挑起门上的珠帘,儒雅地走了进来,当看到两人拉着手,脸色瞬间大变。
听到侯爷的声音,李江丰连忙头一歪,眼睛一闭装作昏迷过去了。
珊瑚看到吕超进来,喜不自胜,丢开李江丰,提着长裙欢快地跑了过去,准备与侯爷来一个大大的拥抱,可到了跟前又显得犹豫不决,她怕吕超又像上次那样,耍无赖抱着不松手,忽然改为道了个万福:“侯爷,我未经你同意提前返回布庄,你不会怪我吧,其实我也是很想你的,那晚我没回府是个意外……”
“本侯很生气,你为什么不先回府报个平安?你可知这几日本侯多担心你吗?还有,你一个女子怎么可以去翠红楼那种风月烟花之地?”看着珊瑚乖巧顺服,侯爷心情好转,拉起珊瑚嗔怒道:“下次没本侯的允许,不准私自出府。”
“侯爷,珊瑚知道很多地方做得不对,你想怎么惩罚我全认了……”珊瑚搀扶着吕超来到李江丰的榻前柔声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侍卫李江丰已经度过危险,刚才醒来了一阵儿,只是此刻又昏迷了。”
“珊瑚,你身为吕府的三夫人怎能与卑贱的下人们打成一片?……这李江丰好大的胆子,竟然不分尊卑拉你的手,本侯不能留他。”吕超着,一掌拍向了李江丰胸口的心脏位置。他原本以为李江丰必死无疑,却没料到多事的珊瑚竟然把他救活了,这个叛逆知道了他太多的秘密,必须赶紧除掉。
“不要啊……”珊瑚大惊失色,慌忙用双手拉住了吕超那拍出去的手掌:“你疯了吗?他是我的朋友,我不许你杀他。”
“不行,敢轻薄我吕超的女人必须得死!休要拦我。”看到珊瑚如此护他,吕侯爷醋兴大发,变得更加愤怒了,他强行推开珊瑚,准备一掌击毙李江丰。
珊瑚火暴的脾气也上来了,她挥舞着双拳向吕超发出雨点般的攻击:“再一遍,他是我的朋友。你若想杀他,那就先杀了我吧!”
吕超惊呆了,他心爱的珊瑚竟然为了一个半死中的下人,不惜与他作对。他愣愣地站在那里,任由珊瑚的拳头落在身上,心痛得一阵战栗。
此刻,比吕超更加战栗的是李江丰,他看到珊瑚与吕超走得那么近,而且吕超又口口声声地称他三夫人,心里大为失落。可是当侯爷要杀他的时候,珊瑚又是如此的拼命护他,连他也弄不懂珊瑚的心了,侯爷不是要杀她的吗?怎么她又成了侯爷的三夫人?难道是被侯爷强迫的?他强行起身想帮助珊瑚共同对抗侯爷,可一阵剧痛袭来使他眼前一黑,这次却是真的昏了过去。
“侯爷,对不起,珊瑚给你赔罪了!只要你不杀他,我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你。”珊瑚看到吕超不动了,似乎恢复了正常,这才立即停止攻击,诚恳地作揖道。
吕超思索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呵呵,本侯是在试探你呢。本侯的夫人必须是一个有爱心的女人,看到你方才的表现,本侯很开心……你方才什么?本侯好象听到你,什么条件全答应我,是真的吗?”
珊瑚听到侯爷这样,紧张的心也松弛了下来,拉着侯爷娇声道:“原来在逗我玩呢,你脾气这样大差点吓死我了。是,是,是!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满意了。这里有伤者,不要吵到他,我们出去吧。”
刚走出门外,吕超便迫不及待地抱住了珊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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