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到翠红楼之前,珊瑚经过仔细盘算,她认为宋阳最后一次是在翠红楼消失的,此刻很可能还在翠红楼,即使不在也可以查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而其他地方根本无从下手。三人简单地
计划商议之后,珊瑚与荷随身带上了一些必备的物品与药材,便化装成两位富家公子前往翠红楼,主要负责打探和救援,刘士金则化装成虬髯大汉负责配合与接应。
一切顺利,当大厅众人被“醉汉”吸引的时候,珊瑚拉着荷姐姐顺利地闯入顶楼一女子的厢房。趁那女子惊愕之际,一支银针快速打入了她的穴内,那女子受制顿时动弹不得。
“啧,啧,姑娘真是貌美如花!别怕,只要你肯老老实实配合,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叫什么名字?”珊瑚学着糜烂的浪荡公子模样,用手轻轻地挑起那女子的下巴,挑逗地抛了一个媚
眼。
“奴家香婉儿……这位公子生得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奴家很是喜欢,公子其实不必用强的。”香婉儿发出甜得发腻的声音,甚是妖娆动听,换作一般男人马上会拜倒在她的脚下,可
是她不知道的是眼前的两位公子与她同为女子,她们是不会被这化骨般的声音蛊惑的。
珊瑚未加理会,迅速对准香婉儿的脖颈砍出一个手刀将其打昏,然后剥下她的衣裳拖至屏风后掩藏。
“姐姐快来换衣裳!一会儿随我下楼查探。”
“呃……我扮男子不是很好吗?姐姐此刻可是个风度翩翩的公子,还是妹妹你来换吧。”荷正兴奋地体验着做公子的感觉,她是第一次扮男人又是第一次来这种风月场合,刚刚入戏
还未过足瘾,哪里肯换回女装?
珊瑚当然明白她的心思,笑道:“嘻嘻,紧张刺激的感觉可好?……妹妹如你所愿,我换便是。”
少顷,珊瑚更换完毕。
“姐姐快看,我像不像翠红楼的头牌花魁?”珊瑚转着身子炫耀着那身衣襟大开、胸衣极低的色彩艳丽的绸缎衣裳,顽皮地笑道:“做个青楼女子真不简单啊,整天还要穿着这种难堪
的衣裳勾引那些男人博得欢心,真是悲哀。瞧瞧妹妹我,再差一分胸口便春光外泄了,哈哈哈哈……别看了,快帮我打扮吧”
珊瑚前世做男人惯了,经常光着上身满街大跑,根本没有害羞的习惯。如今成为了女子不得已才收敛了一些。只要不伤及做女人的基本准则,哪怕现在丢给她一身比基尼泳装,她也敢
照穿不误的走在大庭广众之下,这点儿事她根本未放在心上。
荷也是大笑:“嘻嘻,也只有妹妹你行,换作是我还不敢穿出去呢……”忽又开心地模仿男子声音道:“娘子莫急,相公从命便是。”完,她将珊瑚拉到梳妆台前娴熟地梳头、描
眉、擦胭脂、戴首饰……
一会儿功夫,一个与香婉儿身形、发饰相差无几的放荡女子便出现在菱花铜镜前。
今日的翟宝祸福连连,先是被侯爷唤去一阵暴揍,原因是上次错把**给当成香儿的书信,令侯爷当众出丑,后来经自己巧妙的辩解——三少奶奶喜欢那些**册子,侯爷听闻后又哈
哈大笑着给了自己丰厚的赏赐。
此时他正走在扬州城的大道上,怀里揣着几本精美的《御女春宫图》,准备回府交给侯爷复命,却被不远处的一阵极具诱~惑的吆喝声迷住了。
“买得多赚得多,各位客官买定离手,马上开了哦……双二一是五点……”
“哈哈,大爷我又赢了……这是赏给你们的费。”
原来是扬州城有名的富贵赌坊。
顷刻间翟宝便忘记了侯爷的吩咐,他露出了贪婪的笑容飞快地跑进了富贵赌坊。
他是个赌棍,却是个十足的倒霉赌棍——十几圈下来便输光了所有银两,并且欠下了赌坊高额的外债,这赌坊乃是朝内庞太师的一个产业之一,想赖债是不可能的,而侯爷更不可能替
他还债,他已走投无路。
正在他后悔不迭、无奈之际,忽然一个身材矮的老男人如同下凡的菩萨,很及时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哈哈,这不是吕府的好汉翟宝吗?怎么落魄成这个样子了,让人看着痛惜啊……”身穿便装的唐简拉起蹲在地上垂头丧气的翟宝,然后塞给他一个银元宝,笑道:“不必灰心,且看本
官来帮你赢回那些银两。”
“多谢,的赢钱之后一定会报答你的。”翟宝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兴奋地跟在唐刺史的身后,尽管他知道对方必定有什么企图有求于他,但他已经输红了眼,顾不得那么多。
唐简用内功传音于翟宝耳内道:“这一把出的是豹子三个六,好汉不妨押上一把!”
既然是唐大人给的银子,对方又如此有把握,翟宝毫不犹豫便全部押在了豹子六上。
“买定离手,开了哦……啊竟是豹子三个六,十八点……”
唐简果然厉害,翟宝顿时眉开眼笑,兴奋地收着桌上的银子大呼着:“哈哈,全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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