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梁一忍的尸体被抬出来的时候,沈亦初整个人都愣住了,她以为她不在乎,可是当亲眼看到梁一忍冰冷,毫无生气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竟颤抖着双手,怎么也揭不开那张隔着彼此的白布。
那双手颤抖的想要抬起来一分都难。
最后她终是放弃了,她始终都没有勇气掀开那张白布,也许这样就是最好的结局,这样以后就再也没有人知道自己的秘密了,可是心底为什么感觉控落落的?好像丢失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一般?
梁一忍的离开就好似她心里唯一的那点阳光也被带走了,沈亦初站在那里久久没动,直到梁一忍的尸体被带走。
心痛么?沈亦初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感觉,她本以为自己会开心的,妨碍自己的两个人都被除掉了,可是为什么她竟没有丝毫开心雀跃的感觉?
她总觉得以后伴随着自己的将会是无止境的黑暗,她对梁一忍的感情很复杂,明明他才是最关心自己的那个人,也是知道自己太多秘密的人。
可是他喜欢的人是江执,凡是阻碍自己的人她都不会放过,就像梁一忍,再一次的坚定了自己的立场,沈亦初面无表情的转过身,上了自己的车。
一阵风吹来,一滴眼泪随风飘散,她以为她不会流泪的,没想到梁一忍是第一个她为他流泪的男人,就连江执她都没有这样过,这种感觉很复杂,她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反正,从今往后,江执就完全的属于她一个人,谁也抢不走!
江执带着满身的疲惫回到那座空空荡荡的别墅,他没有回去自己的房间,而是径直的推开了沈念的房门。
江执维持着推开门的姿势,这里有他熟悉的一切,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味道,他不由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从没有哪一天如此深刻的思念一个人。
思念她身上的味道,思念她的呼吸,思念她所有的一切。
江执觉得鼻尖有些发酸,他不由努力的吸了吸鼻子,眨了眨有些模糊的眼睛。
他反手将沈念的房门关上,独自享受着沈念留给他的一切。
这个房间的每一处他都熟悉到不能再熟,他记得就是在这张大床上他要了沈念的第一次,每一个疯狂的夜晚,沈念的挣扎哀求,绝望哀伤,一点一滴都在他的眼前浮现。
摸着熟悉的床单,柔软的触感,就好像这上面还残留着沈念的味道。
沈念,你在哪里?
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掉?你让我怎么办?
其实你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对于我来说都是煎熬。
熟悉的软枕,黑色的发丝,江执不由小心的将这根发丝挑起,捏在掌心,那里有沈念常用的洗发水的味道,就像沈念给他的感觉一样高,是那么的香甜,令人无法释怀!
可能是十多天无休止的寻找,江执是真的累了,他居然就在沈念曾经睡过的床上放下一身的戒备沉沉的睡去,梦里沈念笑的香甜。
江执是被人叫醒的,而这个人刚好是沈亦初。
美梦被打扰,睡的而有些不安稳的江执剑眉紧皱,当他睁开仍旧布满血丝的双眼时,映入眼帘的并不是日思夜想的沈念,眼里的希翼瞬间被冷漠取代。
“亦初?什么事?还有以后没有经过我的允许这间屋子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听到江执略显生疏的话语,沈亦初小脸一白,随即便释然了,这种事情急不得,她有的是时间,她还年轻,她可以等!
“哥,王彦来了,一直嚷嚷着要见你,门卫根本就拦不住,他已经带人闯进来了!”
“我知道了!”
江执从床上起来,径直绕过沈亦初,甚至都没有看上她一眼。
院子里,王彦带的两名手下已经跟自己院子里的保安打了起来。
“都给我住手!”
一声冷喝,让正在交手着的几人瞬间停了下来,而王彦更是双眼通红,怒气冲冲的瞪着江执,一张俊美的脸庞已然扭曲的变形,隐藏在袖子中的手青筋暴露。
“沈念呢?”
王彦强压下心头的怒气,冷声质问。
“你就是这么对待她的?高架桥上摔下悬崖?如今生死不明?甚至连尸体都没找到?”
“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把她带走?就是为了让你害死她?”
王彦红着双眼就想要上前揍江执一顿,奈何被辛晗跟温景七给拉住了。
温景七跟莫露露的伤势早已经好了,只不顾是被江执派出去做事了而已,岂料他们才刚回来就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你们放开我,我要杀了那个混蛋!”
王彦被几人拉扯着,名贵的西装领口也被扯歪了,可是此刻他已经顾不上,什么形象不形象的了,他知道他的沈念也许再也见不到了。
他一再的忍让,只是因为沈念是真的对自己没有感觉,可是他忍让的结果便是得知她生死不明的消息,这让他怎么忍得下这口气?
这一切都是江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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