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佳眯着眼看了黄台吉一会,问道:“你就是黄台吉,没做假?”
黄台吉听到传话,一愣,随即昂首挺胸道:“我就是黄台吉,上次在沈阳城劝你投降的黄台吉。我还过,我们都和叶赫纳喇是亲戚,何不联手,共取天下?”
马佳嗤笑道:“你怎么有点疯子样,根本就不像要当大汗的人?”
黄台吉听到后,瞳孔倏地收紧,随后又瞠目大声道:“马游击笑了,我们后金的大汗是父汗,我们女真的养育列国英明汗。他还要统一辽东,广有女真、蒙古、汉等民众,做全天下的大汗!”
马佳摆摆手道:“行了,这些马屁,你留着回去跟奴酋拍去吧。我就一句,有我在,你们死定了。”
黄台吉也嗤笑道:“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来人,换俘虏!”着一挥手。
等双方换了第一批人质后,黄台吉抱拳道:“马游击,剩下的陈同知等人的亲属,就在我军大营里,等我军转进后,你们再接收。马游击,你不会背后偷袭吧?”
包二听到这,忍不住大叫道:“放你娘的狗臭屁!黄台吉,你以为,我们像你那么无耻下作?告诉你,爷爷我一根手指就能掐死你!”
“先勇,退下!”马佳黑着脸命令道。
包二仍喋喋不休地叫道:“狗贼,听好,我兄弟已经是大帅了,要叫马大帅!。。。。。。”
马佳脸皮堆笑,抱拳道:“黄台吉四贝勒,你放心,我军家眷,比你们的首级重要。我不会为了几个功劳,放弃将士们的家眷的。不过,你们要是腿脚不利索,磨磨蹭蹭的,我们可不会客气!”
黄台吉那遗传自奴酋的细长眼,眯得像条缝一样,鹰隼般紧盯着明军将帅,仿佛要把他们都刻进眼球一般。慢慢地,他手扶刀把,猛一转身,再也不管背后手持线膛枪肃立的马佳军,把后背大氅毫无顾忌地暴露在敌方面前,扬长而去。
秦邦屏皱了皱眉头,道:“龟儿子的,有点豪杰气,难不成就是他继承奴酋的要饭碗?”
戚金捋须点头道:“有可能,老奴的儿子,那个三贝勒不行,这个恐怕就是继位的。”
马佳笑道:“不管是谁,都会被我们抄了家!到时候,财产归你们,女人归我。”
周敦吉挤眉弄眼地问道:“马,你够狠!我就晓得,你不会那么素的,嘿嘿。话,你那家里的堂客(1),不会罚你顶扫帚?我可听,那是个北关女真的娃子,厉害得很,弄得你年纪轻轻就要吃药哟。”
他一完,周围十余员将官都哄笑起来。
马佳尴尬地摆手道:“你们想歪了,我不能打包带回吗,不能发给将士吗?我炼丹,也是瞎猜,我是想研究更厉害的火药呢。少笑话我媳妇,她贤惠得很。谁笑她,我跟谁急!”
第二天,午时过后,马佳等人,率领一万二千步骑大军,返回沈阳,赢得全城军民敲锣打鼓、欢声雷动。
“噢嗬,噢嗬,大明胜了,鞑子败了。”
“马将军万胜!马家军威武!”
“川军好汉子,浙兵常胜!”
“兵哥哥,过来呀,嗯哼。。。。。。”
马佳胯下乌骓马,傲然舞步,笑对诸将道:“诸位兄弟,各位将军,今日凯旋,不唱一曲吗?”
秦都司秦邦屏叫道:“来,还有酒,就唱马兄弟编的,男儿当自强!”
贺世贤大嘴一张:“对,扯开喉咙,大口喝,大口唱,谁要不唱,不准逛窑子!”
“好!”马佳大喝道:“行营鼓、步鼓、大鼓、铜锣,都给我砸起来,唱!”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锵!。。。傲气面对万重浪,热血像那红日光,胆似铁打,骨如精钢。。。。。。让海天为我聚能量,去开天辟地为我理想去闯。。。。。。比太阳更光!”
“咚咚咚,咚咚,咚!”六十四双大锤,砸停。
围观的军民先是静了一会,随即,不知谁领的头,突然,山崩海啸:
“好汉子,大英雄。。。。。。”
“好汉子,大英雄。”
“好汉子,大英雄!哦呵。。。”
男儿泪洒,女儿心醉。
这一夜,全城无眠。
“刷!”
东风拂遍,万里山河。
一千八百二十里外,京师,皇城。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湖绸绿宫女,娇俏胭脂眉,莺莺燕燕,樱唇微张地为主子、大明皇上、天启帝、朱由校念诗。
此时的朱由校,撸了长袖,正干得热火朝天。忽然,一名中年宦官领着一个宦官,碎步地急跑过来,“噗通”一声,埋头跪到地上,声音低沉带尖地叫道:“启禀皇上,大喜,大喜啊!”
朱由校停下手中的活,接过宫女的香帕,擦擦额头的汗水,意兴阑珊地懒懒道:“能有什么喜事啊?不是要银子,就是要官,朕不都给了吗?忠贤,你司礼监,看好就行了。”
魏忠贤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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