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马路,贺修径直到那个一直盯着他的女孩儿对面坐下。
女孩儿抬眼看了眼他,长长睫毛下的双眸如清澈的湖水般,让人清凉,让人心静。
“你怎么会来?”左丘凤地下头,朱唇含住杯子上的吸管。
“跟你的目的一样。”贺修回道,他早先听山菲左丘凤也参与到寻找佛珠的浪潮之中。
“珠子?”
“是的,还要救一个人。”
左丘凤停顿了一下,而后接着道:“她很重要吗?”
贺修眼睛睁大,惊讶道:“你知道是谁?”
“初次相见,你不是还要我向她道歉么,她对你真的很重要吗?”左丘凤抬眼看向贺修。
贺修与她四目相对后,心里荡起一圈涟漪,暗道,这个女人真是美到让人丢魂。
他不好意思一直与她对视,假装疲惫的揉了揉脸,道:“先一下你是怎么知道的?”
“无可奉告。”左丘凤轻启朱唇。
贺修不乐意了,道:“喂,好歹咱们也是同班同学,这你都不帮忙?”
听左丘凤是一个人来烟云市的,贺修真是羡慕她这样的大家族,想要知道一件事,直接打个电话就成。
不像自己,还得被迫跟人比武才能换来佛珠的一点点下落。
左丘凤没有回话,如玉般光滑的双臂只让在桌前,清澈静谧的眼眸把头撇向窗外。
“你不帮忙,那你叫我来干什么?”贺修对她的态度很是不满意。
“我叫你了吗?”左丘凤淡淡回道。
“你不叫我,那你刚才一直瞅着我干嘛?”
“……没有。”左丘凤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往窗外看。
同时,她那如白玉一样光润透明的脸颊,飞起一抹嫣红,美丽的睫毛,也不由自主的轻抖。
贺修觉得自己老孔雀了,尴尬的笑了笑,转移话题道:“你猜我是跟谁一起来的?”
“山菲。”左丘凤没有细想,直接回道。
“这你都知道?!”贺修再次惊讶起来,明明是她先来这里的,怎么可能知道呢?
“那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贺修真的很纳闷儿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件事好奇心重。
“无可奉告。”
“……”贺修无语,“跟你个话真费劲!——话,张思妍的事,你到底帮不帮忙?只需要告诉我一些线索就可以。”
左丘凤没有回答,像是没听到贺修的话似的,依旧出神的往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贺修不耐烦了,对她这态度很是不爽,耸了耸肩,道:“算了,你不愿意,就当我没问。”
完,他就站了起来,准备离开这个难以语言沟通的女人。
待他刚转身时,听到背后左丘凤忽然道:“我只听她给一个人作画,然后就失踪了,其余不知。”
“废话,这我也知道,是给什么人作画呢?”贺修道。
“不知道。”左丘凤回道。
“……好吧,算我白问了。”贺修无奈的对她摆了摆手,起身离开。
待贺修离开后,左丘凤那宛若秋水的眸子,泛起点点涟漪,失落之情尽显于表。
一个西装革履绅士遗风的男人走左丘凤旁:“姐,回猎圈的船票已经订好了,下午两点。——姐,姐?”
左丘凤没有抬头,轻启唇齿,道:“我要留下。”
“可是……”男人为难道:“佛珠的消息有问题,这里又危机四伏,我们必须得尽早离开。”
“我要留下。”左丘凤再次道,宛若秋月的面庞,没有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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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修回到许瑛家,正巧赶上饭点。
吃完午饭,许瑛去楼上照看他父亲。
贺修本想睡个午觉,可昨晚一人就霸占了他与山菲二人的房间,让山菲在客厅沙发上睡了一晚,所以有些不好意思,便走到门外休息一会儿算了,反正下午还要陪山菲去崔享国的公司办理开演唱会的事。
别墅前的院子里,贺修看到许瑛的师父梁福,在呆呆的坐在一个石座上,目光无神,似乎仍沉浸在忧伤的回忆中。
“老伯,老伯?”他上前轻声叫道,心道这山菲真狠,居然一首歌把人唱成这副德行了。
梁福缓缓的扭过头,只是抬眼看了眼他,然后继续发呆。
贺修有些于心不忍了,非常同情这个为了武道一途连爱情都没有过的老头。
他坐在梁福的旁边,劝慰道:“老伯,你就别悲伤了,过去了得,都过去了。”
梁福闻言,看了眼贺修,轻叹一口气,道:“孩子,以后瑛子那丫头,就交给你了。”
“……”贺修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我用一生的时间来钻研武道,但还是输在了‘天赋’。”梁福着眼神里有些酸楚,“她也对武道非常痴迷,我希望她不要走了我的老路,希望你能手下她这个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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