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午饭的时候,白臻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又提出了去医院看看。
应该是这几日休息不规律,饮食、睡眠习惯不好造成的,我去洗手照镜时,看到额头起了火尖子。
我叹了口气,看样子,这都快成了他一块心病。
吃完饭,我们就去了医院,做了抽血检查,白臻在医生面前一直念叨,“她血管细,你轻点,轻点。……”我听的都觉得头大。
因为是邵思瑾的关系户,下午下班就可以拿到结果。
拿结果时邵思瑾跑来凑热闹,低声问我,“都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你这祸害怎么了?”
这伙嘴里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我瞥了他一眼,指了指我的鼻子,对了口型,“流鼻血。”又指了指旁边的白臻。
邵思瑾啧啧两声,低声道,“你家老头子还真是关心则乱,大惊怪。万恶资本家,霸占社会资源。”
白臻朝他看了一眼,他缩缩脑袋就滚了,还不心撞了门。
滚的真是圆润;我忍着没笑,在人家地盘当着员工的面,笑话他们老板太不地道。
权威医生不在意的,“天气燥热,年轻人休息不规律,流些鼻血不碍事的。多吃点清热降火的饭菜,不要熬夜。”
大多数人都会觉得白臻题大做,一个鼻腔权威医生,因为一个流鼻血被吩咐好生照顾,心里确实憋屈。
我也觉得人家这样没什么不对,白臻心里却不怎么爽快。
回去的路上,白臻和我坐在后面,不看我。
刚开始我也坐着不话,直直的看着他,他面无表情;过了十几分钟,他还是不理睬我,两个人分开十几天,在一起了,却在生我的气,我还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我拉了拉他的衣袖,道,“白臻,白臻……”
他还是不理睬我,真是一个傲娇的公举。
我嘟着嘴道,“你不理我,我怎么知道哪里惹你生气了。”
我也很生气的,很委屈的。自从我们关系改变以后,他还从没有这样冷漠对待我过。
他亲了亲我的脸颊,温和的,“你今天在医院里和邵思瑾亲近,还同他一起抱怨我题大做,你让我很难受。”
只是抱怨一句而已,再我也没敢大声,本来我周末去就好,他那般心不在焉就午饭后去了,已经做完检查,下午他应该专心工作的,却依旧焦躁,不停的看着手表。
我,“以后我不会在外人面前挤兑你的。”
他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的道,“我只是出差十几天,你就不知道关心自己的身体;额上起了火尖子,鼻子流了那么多血;你不想想我会不会担心,我今天一整天提心吊胆的,就怕你身体还有其他毛病……”
……
这人,我额头火尖子这事他都有注意到?
我还真没过生死,从时候在阎王殿转了一圈后,跟着白臻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除了胃喜欢折腾我一下,身体其他器官很少生病,也就有时候低头刷屏久了,颈椎难受了就去按摩下,平时大多有白臻在。
我一直认为,我比白臻年轻这么多;他又不许我脱离他的视线;身体再不好,我也是能活过他的。
现在想想,我人生中的很多第一次都是白臻给予的,关心和爱护;以及幸福。
从苏横离开,也只有白臻真正的给予我关爱了。
我闷声道,“也没见你以前这么在乎。”
他把我抱在身上,拍了我两下屁股,“我怎么不在乎,以前你可比现在听话,就算我不在,陈婶的话你哪句不听。”
我闷声道,“就算我不听话,你也不能不理我。”
他无奈的低笑,吻了吻我的唇,又捏了捏我的脸,“有朋友介绍了一家药膳餐厅,我们晚饭去那里吃。”
吃饭的时候,白臻遇见了几个朋友;他出差十几日,也都是很久没有见到;几个人相约着去普洞打牌。
白臻心情好,春风满面,好心情都写在脸上,他的朋友有的打趣他是不是真的和家中母老虎分了,寻到了第二春。
去洗手间时,正值李雅从里面出来,看见我打了招呼,惊讶的,“白苏姐姐,你长痘痘了啊?不过没关系,这是青春美丽痘,我还以为白苏姐姐早都成年了呢。”
然后,脸上掩不住的笑意,甩着lv包离开。
我当时还真是没有反应过来,不就是起了一个火尖子吗,我还真没放到心上。
我在洗手间照了照镜子,下巴处竟也起了一个;被人嘲笑的滋味还真不好;恰巧一个普通的公主清洁皮肤卸妆再补妆,卸妆后的那张脸黑黑红红,彩妆一画,又变成了一个美人;我既目瞪口呆,又觉得恐怖。
想一想,自己要是也是变成那张卸妆后的脸,真是撞见了鬼;我一下子就失了精神,甚至愁眉苦脸。
我坐在白臻身边很安静,一直低着头刷手机看看有什么祛痘妙招;度娘也十分不靠谱,出来一大堆让人脸红的保健链接;我低头久了,白臻就拿过我的手机,有点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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