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能踢死我。”着拉开架式要教训伙计。
坐在马上那男子突然招手喊道:“哎呀,这不是……这不是……兄弟,你可让哥哥我找得好苦呀。”
“关冲天”见那人笑着喊自己,不由得一怔,他并不认识这个人,可是这个人看样子跟自己很熟似的,他上下打量了他几眼,“你是……”
那男子向“关冲天”挤挤眼睛,“我是萧涛呀,兄弟,你不记得我了?”
在鲁格的记忆里,从来不认识叫萧涛,他有些疑惑地看着那名男子。
那个自称萧涛的男子掏出一块银子扔给伙计,“二哥儿,这位是我的多年好友,你把他安排到我的客房旁边吧,我们哥儿俩要彻夜长谈。”着又向“关冲天”挤挤眼睛。
“关冲天”这下明白了:这个人并不认识自己,但是他想帮自己,又不想伤了自己的面子,所以才假称认识自己。
“关冲天”心里暗叹道:“好一个心思缜密的人,帮了别人,还给足了别人的面子。”
伙计揣起银子,脸上马上推起笑来,虚打了自己一记耳光,向“关冲天”陪笑道:“少爷,你看的我这眼珠子是用来喘气的,刚才冒犯了你,你大人不记人过。”着连连作揖。
“关冲天”不屑地横了伙计一眼,对着那男子一拱手,“老夫鲁格,多谢兄弟你相助,等过些天,老夫就把钱还给你。”
萧涛见“关冲天”年纪,却自称“老夫”又称自己为“兄弟”,不觉得奇怪,可是他脸上并没露出设讪笑之间,而是翩然跃下马,摆摆手,:“区区事,不足挂齿,”着下了马,指了指客栈,很潇洒地做了个“请”手势。
“关冲天”也没客气,迈步先进了客栈。
萧涛并没有跟着“关冲天”进去,而是躬身等着他身边的那名面上遮着纱女子被紫袄女孩子恭敬地扶下马,他这才心翼翼地跟着那名女子身后走进客栈。
那个紫袄女孩子进了客栈问伙计:“你们这都有什么好吃的?”
伙计笑道:“我们家可是这个镇里数一数二的客栈,要这吃的,山中走兽云中燕,陆地牛羊海底鲜,猴头燕窝鲨鱼翅,熊掌干贝鹿尾尖,要啥有啥。”
女孩:“那就全上来,让姑娘尝尝鲜。”着掏出一颗金瓜子扔到伙计手上。
这伙计一般收的都是铜钱,顶多是些碎银子,何曾见过这么豪阔的客人。
女孩见伙计愣在那儿,嗔怪道:“愣着干什么,快去准备呀,对了,别忘了来两盘素菜。”
走在后面那脸上遮着面纱的女子威严地瞪了女孩子一眼,声地:“貂,这里是楼兰国,你多少收敛些。”
那个被称作“貂”的女孩儿忙低下头,“知道了。”
客栈的一楼摆着四张桌子,三张有客人。那伙计快步上前用肩上的毛巾把那张本来很干净的桌子擦了又擦,然后请四个人坐下。
萧涛:“二哥,我们有些口渴,你先给沏壶茶来。”
“马上就来,马上就来。”着退下。
那名脸遮着白色面纱的女子从随身的行囊内拿出一本《论语》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关冲天”有些好奇地看了她一眼。
在他们桌子旁边那一桌坐着三个看样子像本地人的男子,一高一矮一个驼子。
只听那驼子喝了口酒,对另外两人:“兄弟,听了吗,阿尼汗国和奥利坦国各自派了一位五子来咱们楼兰打擂想当驸马?”
高个儿:“我听了,不过,有件事我不大明白,咱们楼兰国和阿尼汗国可是有深仇大恨,他们怎么敢派人来,他们就不怕死吗?”
驼子和矮个对视了一下,“怕死?什么意思?”
高个儿故作神秘地:“八年前,你们知道咱们以前的国王是怎么死的吗?”
“不是病死的吗,怎么,这事儿跟他们阿尼汗国有什么关系呀?”
高个儿轻轻地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以前的国王并不是病死的,而是在和阿尼汗国他们打仗时中了毒箭死的,所谓病死,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一国之王让人给射死了,实在是没面子呀。”
驼子和矮个又对视了一下,他们旁边的萧涛看了旁边的女子一眼,女子并没什么反应,翻了一页书,继续看。
矮个儿向高个儿凑了凑,低声问:“老兄,既然两国有这么大的仇,他们阿尼汗国怎么还敢来呀?”
还没等高个儿回答,那驼子抢先道:“这个我知道。去年,阿尼汗国的大汗死了,把汗位传给了他闺女。自从他闺女继位之后,以前臣服于阿尼汗国欺负她是个丫头片子,纷纷起了异心,连年贡都不交,这位女大汗就派兵征讨,可是没想到不仅没打败那几个部族,反而让那几个部族联合起来一起对付她,这下子,这个女大汗乱了手脚,这不,几次派人给咱们女王送金银,送牛马,赔礼道歉不,还自愿称臣。”
矮个儿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呀?”
驼子白了他一眼,“这还用问吗,她这是要咱们女王派兵帮她打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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