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冲天诧异地四下看了看,发现自己身在媚娘客栈的后院,也就是水云磨豆腐的地方。
一阵寒风吹过,一身是水的关冲天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他略显尴尬地问水云,“今天又不是泼水节,你……你干吗用水泼我呀?”
水云把手中的木桶轻轻地放下,向里边一个亮着灯的屋指了指,然后径自向屋走去。
关冲天跟着她进了屋,因为他很冷。
屋很,很暖和,而且极为干净、整洁。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应该是水云休息的地方。
水云拿起桌上的一个茶壶,倒了两杯热茶,递给关冲天一杯,接着用玉葱一样的手指在另一个茶杯里蘸了蘸水在桌子上写字。
关冲天手捂着茶杯,走上去看桌上水云写的字。
上面写的是:你中了麻魅,我不用水泼你,你就会堕入灵界的。
关冲天想起刚才那个没有五官的人想拉着自己进那个下面烧着火焰的圆坑旁边要自己往下跳的情景,估计自己一旦跳下去可能就堕入灵界了。
想想,关冲天不由得背后直冒冷气。
关冲天问,“什么是麻魅呀?”
水云皱了皱眉头想了想,又写了长长的两行字:麻魅是那些麻灵有来迷惑人害人的一种手段。
“麻灵?”关冲天指了指地上,“这里有麻灵?”
水云眨眨眼,抹去刚才的两行字,,又写了两行字:瓮媚娘就是麻灵的头目,那些伙计也都是麻灵,这里是他们的一个秘密据点。
水云见关冲天看完了,又抹去桌子上的字,又写道:你来是干什么?
关冲天:“我有一个朋友染了麻病,有人告诉我来这里找那个瓮媚娘可以治我朋友的病,我就来了。”
水云似乎一惊,她马上抹去前面字,迅捷地又写道:“是谁告诉你让你来找瓮媚娘的?”
关冲天看了看她的字,然后:“我也不知道,有人用飞镖带了张纸条儿钉在我房间的房上,我就来了。”
这时水云似乎来不及写字了,使劲地推他往外走,嘴里无声地着什么,关冲天从她的口型可以看得出她的是:“快走,快走!”
关冲天从后院沿着楼梯跑上二楼,他没注意到后面一直有个人在暗中跟着他。
关冲天推门进了铁头的房间,发现房间里一片乱七八糟的狼籍,到处是断桌子片和椅子腿儿,铁头却不见了影踪。
关冲天大声地喊,“铁头!铁头!你在哪里?”
喊过之后,关冲天听到一阵极其微弱的声音,“恩公,我在这里,恩公,我在这里!”
那声音又细又,似有似无,似乎从房间的某处传出来。
关冲天屏住呼吸在房间内四下查找,可是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而且声音已经没有了。
关冲天不得不又喊,“铁头,你在哪里?”
“我在塔里,我在塔里。”声音又起,是铁头的声音,不过这一回更加微弱了,断断续续的,有气无力的。
关冲天脑子里不断地浮现各种问号:铁头怎么了?这个房间为什么此狼籍,刚才应该是经过一番打斗,以铁头的天生神力,可以把他抓走的人武功一定是高得惊人。
关冲天边想边继续四下找,忽然,他耳边传来一阵相对比较清晰但是很凄厉的叫声,“你们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
声音仍是铁头的,听声音他好像经历了难以忍受的酷刑或磨难似的。
这一回,关冲天注意到,声音是从地上的一座木塔里传来的。
这个木塔总共七层,通体深棕色,每一层塔的四边坠着四个非常漂亮的铃铛。塔身颗满了漂亮的花纹和古怪难懂的铭。
关冲天不由自主地蹲下身,拿起木塔,好奇地看了一眼底座。
那塔底忽然冒出一股黑烟,黑烟带着一股刺鼻的怪味儿。关冲天只觉得脑子一阵的晕眩,“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他的身体倏地一下缩了几十倍,变成了一个得不能再的人儿。
过了一会儿,关冲天从昏迷中幽幽醒过来,惊讶地才发现自己半坐在一间不知是无门无窗的房间里。
房间四壁着四盏鬼火一样影影绰绰的灯,灯影之下站着一个身穿黑袍的人。
那人阴恻恻地看着关冲天,道:“王爷,别来无恙呀。”
关冲天站起身,发现这个竟然是那个逃跑了的霍云显,他身上穿着黑袍和刚才关冲天在那个凹陷的大厅里看见的那群人所穿的黑袍一模一样。
关冲天看着霍云显问:“我的兄弟是你们抓走的?”
霍云显指了指上面,“是的,他就在第七层塔上,你可以上去找他。”
关冲天四下看了看,这层塔并没有向上走的梯子,他不由得转脸看着霍去显。
还没等他话,霍云显皮笑肉不笑地:“哦,对不起,王爷,我忘了告诉你,你想上楼救你的兄弟有两个办法,一打败我;二向我们投降,替我们麻灵做事。”
“麻灵?你们应该是麻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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