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惹不起,躲得起总行吧?
直觉今后可能麻烦的纠缠,阿九和六顺一大早就捡值钱的东西收拾了,打算趁着城门刚开的时候包袱款款走人。才一出门,门口两名青衣人就走近来恭敬道:“姐,公子,可是现在就要去金玉楼?”
六顺一口气憋回心里道:“你们是谁的手下......”
“回公子,我二人奉柳庄主之命为两位做趋使。”
“现在不去,”阿九的脸垮着,“我们是去爬飞云山锻炼身体!”
“是,姐,爷吩咐要一路护你们左右。”青衣人不卑不亢道。
阿九咬了咬牙,突地打了个哈欠向六顺道:“哥,昨天睡得晚,今天又起得太早了,不太有精神啊,我看我们还是去睡个回头觉好了。”
六顺点头道:“好啊,好啊,走,我们回去睡觉去!”唉,地头蛇就是地头蛇,盯梢的人一早就安排好了,现在是跑都跑不掉了。
“阿九,他们似乎都认识我们的样子,是不是跟失忆前的我们有什么关系啊?”六顺边走边着心中的疑问,“而且这两人都是吴越国的大人物了,莫非我们也曾经是什么大人物不曾?”
“要我们是的话,失忆这许久了,府上还不闹出点动静来找我们?”阿青一手抱胸一手摸着下巴道,“可是我们这两个月来,没听过这种应该轰天动地的找人的事儿呀?”
“嗯,就是他们提到的苏青的名字,我也没有印象。”六顺摇了摇头,他自是不知道,虎国传出两人出事后,曾经轰动过一阵,但时间可以让一切淡忘,等两人正确接触到街市上的一些消息时,这些事早已被新的消息替代了。
阿九手指不觉抚上肩头,这个红梅烙印,是自己的一种身份标识么?为什么那个柳奕铭会知道?按自己在这儿不会穿什么裸肩的衣服,难道自己跟那个黑社会老大真的有过肌肤之亲吗?
想起柳奕铭那一脸温情款款、情深似海的样子,阿九不禁一阵肉麻,下意识地抚了抚手臂,似乎要抚平激起的鸡皮疙瘩。
相对而言,那个凌王倒有些意思,眼神中有幽怨有痛苦有决然还有些......不清的意味,反正是相当的精彩相当的复杂!难道自己以前跟他结过梁子么?现在想娶了自己然后来报复自己?毕竟在这儿,嫁与一个势高权重的王爷为妃,那种如履薄冰的滋味也不会很好受的。
如此受制于人,又岂是自己心中所愿?阿九打定了主意,既无法躲开,索性安下心来看看,这两人到底对自己打的是什么主意。好在有两人,还可以起到互相牵制的作用,这一点,总算是对自己有利,或者,自己也可以籍由两人身上,恢复自己的记忆?毕竟,那种不知道为什么会知道的感觉,让自己心中不安,总觉得灵魂深处缺失了什么一般......
龙凌云的心情一直很复杂,自昨日尾随柳奕铭而至后,听到柳奕铭一心想娶阿九的那番话,加之看到了六顺就是周星星的年轻版,心中瞬间就打定了主意插-进了一脚。
柳奕铭的表现让他终于笃定,阿九就是苏青无疑。失忆后的苏青,又如当年初见时那般心性活泼,只是自己心中深埋未泯的爱意已复杂了许多,既希翼,又担心,阿九终有会知道自己就是苏青的一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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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近正午,六顺和阿九老实不客气地坐在金玉楼二楼的雅间,看到李春凑近柳奕铭汇报事情,阿九笑眯眯地招呼了一声:“嗨,春哥,又见到你了!”心里记仇他昨日不顾自己还拉走了廖掌柜一事,寻思着总有天要想个法子报复下。
柳奕铭早听新跟他述的“叫-春的故事”,嘴角上翘,想着苏青以前一贯的无赖调皮,自青逃亡之后再未见到,如今终于重又看到她的本性,不禁心情大好。在自己的私心里,也是期望自己的爱人不要经历那么多磨难,而只是一个开心生活在自己庇护下的天真女子,不要那么多冷静,那么多隐忍,那么多克制的无情......
阿九从新手中接过菜单,尽拣贵的好的挑,反正不是自己的银子,吃起来不怕心疼。柳奕铭又殷勤地推荐了一道金玉楼的极品菜:秘煲血燕窝。既是对女子的容颜有效,阿九也不客气地照单收下。
等菜的空隙,见两人看着自己的眼神颇有些虎视眈眈的样子,阿九索性直接道:“不管我是不是你们口中的苏青,反正在我能回忆起来之前,我只是云阿九。
所以,以前的恩怨跟你们一概不论,今后我也只希望跟你们结善缘,若你们真心是君子好逑的话,想必不会对我强来吧?”
话带问号,语意却是直接逼问的明显。若是不俘虏阿九的芳心,她决计不会屈从,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格倒与失忆前的苏青如出一辙。
柳奕铭心中一凛,星目现出一丝幽怨:“你倒当我是什么人了?我岂会强你非愿!”
不会强?那你昨晚还强行提亲哩!阿九一边腹诽,一边盈盈一笑看向龙凌云。
龙凌云眉中思忖之色略为一过,旋即展开道:“两厢情愿之事,我也决不会强求的。”
阿九暗自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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